“当然，如果你也觉得他是个混蛋，活该有现在的下场，那么我们就换人。”
“我知道这段时间幸苦芝姐了，等公司步入正轨，我做主放你一个月假，到时候带上小囡囡，我们一起去夏威夷度假。”
“制播分离制度在林生口中被说的这么好，但我却有两个疑问。”邱徳根将身子往前倾了倾，一只手搭在沙发扶手上，用来支撑整个上半身的重心转移，“如果丽的电视采取制播分离的制度，万一有一家制作公司非常厉害，所有热播的电视剧都是出自这家公司之手，最后尾大不掉怎么办？再有丽的电视要是真的把无线逼急了，对方也跟着实行制播分离怎么办？”
“算了，还是去煮两杯现磨的咖啡，现在的年轻人应该更喜欢喝这个。”
黄霑知道林夕一旦认准了某件事，其他人再多说也没用，于是便答应帮他问问。
将这三个关键词组合在一起，正好就和记忆中82年亚视成立完全对上。
之前黄立伟的事情就让黄沾怀疑林夕是不是对赵雅之有什么别样的想法，但那时候还没有什么切实的证据，而现在不一样了，林夕直接把赵雅之放在了身边，要说这小子对人家真一点想法都没有，黄沾打死都不相信。
不像上回人头马广告曝光之后引起那么大的争议和讨论，这次迪生公司的广告虽然做得更加成功，但媒体并没有再像上次那样进行大篇幅报道，很多报纸只是在报道相关新闻的时候顺带提了一下。
林夕站在黄霑办公室的书橱前，参观他里面的藏书，黄霑就站在他身后不停地说着。
双方见面的地点就定在黄和林广告公司，借着这次机会，黄沾还准备把下一步的广告宣传计划详细地向潘笛生同时做一番介绍。
“刚才是我不对，但你也不许再像那样……”赵雅之说到这里，眼睛下意识地就避开了林夕，咬着嘴唇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法院门口，赵雅之在其律师的陪同下走了出来，她故意晚了十几分钟，就是不想和黄立伟照面。
虽然对两人就这么在自己面前这么毫无遮拦的秀恩爱表示严重鄙视，但林夕并没有说什么，因为他知道周闰发和陈钰莲走到一起确实很不容易。
“在你太太的要求下，法院已经决定提前受理你们之间的离婚案，三天后开庭。”
黄沾呵呵一笑，眼睛直盯着林夕，仿佛要把他的心肝肺腑都看个清楚。
周闰发阴沉着脸，显然心里正在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
黄立伟和周闰发打了起来，去劝架的副导演被打了，制片人黄霑也被打了，眼看事情越闹越大，赵雅之终于坐不出了，正在化妆的她听到消息之后就急急忙忙跑了出来。
黄沾心里也有些没底，赶紧将车靠边停住，招呼林夕一起下车去看个究竟。
就这样，周闰发稀里糊涂的就答应了下来，搞定这事对黄霑根本都没什么难度，不过到了赵雅之那边事情就没那么轻松了。
周彗敏一个心思单纯的小姑娘，很快就被阿霞套出话来。
这话说出来，就连一旁的周彗敏都替林夕感到脸红，偏偏林夕自己完全没有那种意识。
“这你都看不出来，肯定是小敏的男朋友咯！”
“不是嫌弃，而是顾佳辉要求高，我觉得自己肯定做不到，再说了，我现在很忙的，又要写小说又要拍广告片，哪有那么多时间跟着顾佳辉一直学？与其最后变成个半吊子，还不如就不学，省得最后好事变坏事！”
“辉哥在圈子里这么有名，你一说他的外号，任谁都能立刻想到是他，这有什么好得意的？”
在经历了人头马和现在这个天长地久广告之后，黄沾已经不敢再对林夕有任何小觑之心。
“就它了！”
“还有其他的原因？”林树不禁有些好奇。
黄沾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只好低头装作喝水来掩饰尴尬，等林树将支票收好，他才又重新活跃起来。
黄霑会对潘笛生这么关注，主要是因为潘笛生在中环开店之后一反常态的变得低调了起来，外界对此议论纷纷，有人说是因为店面经营惨淡，潘笛生已经做好接受失败的打算，但也有人说潘笛生肯定是在酝酿着什么大动作，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定会引起很大轰动。
因为有林夕提供的广告分镜头脚本，黄沾亲自上阵，只用了不到三天时间就把所有镜头拍摄完成，后期剪辑制作耗时一星期，终于将广告片赶制出来。
“我靠！”
林雁妮宽慰了这位刘小姐几句，接着又朝林夕招招手。
林树敢喝到嘴里的茶水噗的一声全喷了出来。
“我说董桥，你不至于这么小心眼吧？没错，《盗墓笔记》这事确实夕仔做得有些让你为难，但大家在商言商，买卖不成仁义在，何况这次请客的是林树又不是夕仔，你这样拿捏身段有意思吗？”
难道这小子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就是奇货可居，漫天要价就是他的专利好不好？
联系到昨晚父亲倪诓的言行，倪振突然意识到自己出国留学的生活可能并不会想想象中那么轻松。
倪振正要开口解释，母亲却抢着说出了答案。
“可以去试试，不过还是要把主要的精力都放在学习上。”
成王败寇，在此一举！
“所以你说这一切，就是想要证明最开始你的那个观点？”金镛不动声色地问道。
“这就要看是什么样的坏事了！”林夕抱手靠在墙壁上，“如果是那种犯罪或是明显有悖于社会公德的坏事，当然不用说，但如果是那种问题没那么严重，比如说离婚争产，感情破裂，欠债破产之类对当事人而言是坏事，但对公众来说只是一场热闹的情况，事情爆出之后当事人都会名气大增，其实这就是逆向炒作的结果，只是绝大部分人都还没有意识到。”
收工之后已经快晚上十点了，俞铮宣布请大家吃夜宵，引来一阵欢呼。
正在喝水的俞铮却差点给呛到，写故事可不是件轻松的事情，要构思要修改，有时候遇到状态不佳还会卡文，本以为林夕一天能写一章就已经不错了，谁想却是这么一个结果。
“好了，好了，背这些就够了。”俞铮叫住林夕，眼中却难掩好奇：“既然这部小说是你写的，为什么要拉你老豆一起署名？”
“什么长得俊，分明就是个小白脸！”
林树冷哼一声：“照你这么说，你觉得学校应该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