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有把握的求得胜利,我们必须寻找有利的时机与地点。在不利的条件下,我们应该拒绝那种冒险的、没有把握的战斗。我们必须走大路,也必须准备走小路,我们必须准备走直路,也必须准备走弯路。

林彪在遵义会议上,没起多大作用。这一点,遵义会议时为李德担任翻译的伍修权是这样认为的:

“是西城。”作战参谋回答。“西城”是红一师四团的代号。

由于湘敌刘建绪部四个师先期占领全州,红一军团只能将阻击线布置在全州西南、湘江西岸的鲁板桥到觉山一带小丘陵上。

“你们现赤匪了吗?”话筒里传来一声广东话。原以为是部下报告情况的林彪一愣。“是敌人。”聂荣臻和左权也听得清清楚楚,两人面面相觑。这时,头脑灵活的林彪用一副大大咧咧的口气说:“我们是中央军,刚刚来这里接防,没有现‘赤匪’活动。你是哪里?你们是怎样布防‘赤匪’的?”

林彪腼腆地一笑:“我们红一军团前些日子在福建温坊作战,今天才从前线回来。回来接受总部的新任务。”

在李德的淫威下,林彪的态度来了一个18o度的大转弯,执行“短促突击”特别下力。他请李德来一军团讲授“短促突击”战术。李德整整讲了一天,大谈“我支点之守备队,是我战斗序列之支柱,应毫不动摇的在敌人炮火与空中轰炸之下支持着,以便用有纪律之火力射击及勇猛的反突击,消灭敌人有生力量”等内容。

“是”,扮演蒋介石的罗瑞卿回答。这些都是台词,可是,往下,林彪就脱离剧本,随心所欲地跑调。

“蒋介石”色厉内茬地吹牛皮,说:“我有百万大军,还有美国的钢盔,我怕什么!”

林彪冷静地说:“等辎重部队。”他判断,敌人大部队行动不可能没有辎重部队。不出林彪所料,敌人辎重部队过来了。“打吧?!”参谋人员又请示。

毛手下的高级指挥官虽然性格各异,但他们配合得很好。林彪善于声东击西和隐蔽自己,善于奇袭和伏击,善于从侧翼和敌后起进攻和使用计谋。他的胆量和善用疑兵过了任何人。不过,据说他只在有十分把握时才出战。而彭德怀总是从正面进攻敌人,他打仗极为勇猛,对手一次又一次被消灭。彭认为打一场战斗,必须使得失相抵,或得大于失,要多缴获枪炮,多抓俘虏,并更多地把战俘转化为红军。这才算打好了仗。

罗荣桓出任红四军政委后,一心扑在部队建设上,把军中政治工作、宣传教育、军事训练和后勤保卫等各项工作安排得井井有条,连林彪也觉得无可挑剔。因此,林彪除了负责指挥打仗和钻研战术外,对部队日常工作索性不管了,一时间,林罗之间倒也相安无事。maozedong得悉这些情况,十分高兴,他对身边的同志说:

对于林彪提出的这个问题,maozedong十分清楚它的代表性。193o年初,maozedong整整花了五天的时间,给林彪写了一封长达六七千字的回信,并以《时局估量和红军行动问题》为题,印各纵队、大队党支部,展开讨论。

1929年春,红四军重新整编,下分三个纵队,林彪担任主力纵队——第一纵队司令,与伍中豪、黄公略并称为maozedong手下的“三骁将”,深受maozedong器重。

快走进龙江书院时,朱德抢先几步,maozedong也加快了脚步,早早地把手伸了出来。不一会,他们的两只有力的手掌就紧紧地握在一起了,使劲地摇着对方的手臂,是那样热烈,那么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