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的责任心很强,仅仅是略微犹豫了半小时,就打车上路。

套子……那表示皮肉已经分离了吗?

我两手一摊,对沐清示意:看,我没骗你吧?

只需要女魃的气息就可以镇压,两千多年了,这些尸魂得虚弱到什么地步,也就是看着吓人而已。在我们面前有等级的压制,就好像扑克牌里的大小王,可一旦跳出了那个规则,不过也是一张卡片,和其他的卡片一样。

我擦,这是又要多出一个女儿的节奏吗?

黄喆喘着气也急道:“你以为我不想啊。只能用一只手打太别扭了,而且,这干尸越来越强,开始还没有这么……灵活的,还有……香在燃烧我的生命力!”

女魃一直压着尸魂两千多年。森严的等级规矩让它们恐惧。

这些虽然不是真正的干尸,而是留存的鬼蛊,但它们要是攻击的话,我依然会被伤害。我这个“中蛊不伤”指的是蛊不对我的身体造成伤害,而鬼蛊会影响我造成幻觉,幻觉再对我造成伤害,有可能是自己给自己一刀,这也是鬼的主要伤害。

我对林晓萱说道:“我忽然觉得,褒姒和秦襄公有莫大的关系。”

费尽心机给自己制造了一个敌人,还那么强大,不是缺心眼是什么?

胖子说:“这么麻烦,你直接把正主请来收掉不就完了吗?”

“当然没有。”我断不承认,声音充满着磁性地说:“我的意思是,咱们还要加深了解,多谈谈人生理想,那样才能更好地接受对方。”

战国时期每个国家都拉出了那么多的军队,超出了那些所谓专家认为可以承受的极限,后方生产很多由妇女担起,国家并没有崩溃,这是一个长期教化的民族才做得到的事。

又靠近了……哎我都不想看了。一个那么漂亮的姑娘,放到哪里都算是绝色,没多久就要被砍成一块一块的。那还能手软啊,秦军是什么性子,本来就如同野兽,喝了酒就更疯了。

而且我不会讲故事,听过的故事都跟蛊有关,这些要是和小古说起,她应该不会感兴趣吧,作为蛊的祖宗,这些她应该都知道啊,那我还能说些什么?

“我听老夫人的。”家丁还真实诚,看来要去大户人家上班也得经过政审的。

大家又回到了沐家,我吩咐下去,带我到收藏室,当然沐总要跟着,其他的只留茅山道长和我在里面,其他人等一律退散,所有人都对我们的行为十分好奇,一路上好多人嘀咕,因为我们带进去一只狐狸,还带着一条狗……

道长瞪了我一眼:“当然是为民除害了,有这妖孽出现,人就不安全。”

这么多年过去了,情况应该会有所好转的吧。

她低声对我说:“听说,这里很多年前是乱葬岗,没人要的地,我们家低价收了,还做过法事,却一直没有开工。”

我目瞪口呆,罗思言充满母爱地看了小古一眼,解掉围裙说:“那我走了,晚上再来上课。”

制造这种鬼蛊得有个模板,就像是磁盘一样,制造出来的时候是空白的,然后你将各种信息录入,才能真正意义上让人见鬼,而且看到的信息基本都是死者的真实信息。

沐清有些绷不住了,我的态度就意味着她父亲被人坑了好多钱……

给土豪帮忙,就不能谈钱,谈钱那是坑自己,不谈钱就是送人情,到时候他觉得给多少都不合适,嘿嘿……

“站住!”一个年轻道士喊住我们,“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在这个时候出入学校?”

沐清一下哭了,想用手捂住脸,却被我抓住:“别动,保护眼球,你现在可没脸皮呢……”

好残酷的现实,说出来都好像恶意骂人一样。

看看,就是那一层皮,人生就会变得完全不同,还有人质疑那层皮的肤浅吗?

狠话说完了,该说说软话,我语重心长道:“你不应该自暴自弃的,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呸!要心中充满阳光,乐观向上,身残志坚的人不也很多吗,再说了,你这情况又不是治不好。”

“真的能治好?你没骗我?”沐清来精神了。

我当然是骗她的,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不过只要小古在,应该都不成问题吧?

小古都能起死回生,修一下脸皮又算个傻?

回头可以尝试一下僵尸蛊,僵尸不是修复能力超强吗,没准脸皮还能长回去。

我强忍不适,拉过她的手,继续语重心长:“你看看,很多女人为了让自己更有信心,所以天天化妆,仿佛带着面具似的,晚上卸了妆不还是打回原形吗?那种女人都有信心活下去,你又有什么理由自暴自弃呢?放心,我会尽一切努力把你恢复的。”

“那我……再把脸皮给戴上?”沐清总算恢复了一些信心。

行,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要不再和疯了似的闹腾。

于是沐清又返回卧室戴脸皮……

那场景,画皮即视感,我从镜子里清楚地看到一个尸体模样的脸变成了美女,还是尸体……那张沐清原来的脸皮,也没什么血色了,死气沉沉的仿佛就是死人睁眼活过来。

其实这更吓人,不过她开心就好。

戴着脸皮的沐清矜持多了,还不停小心翼翼地用滴眼液,我估计她是怕动作太大脸皮掉下来……

然后,我再招呼她到客厅沙发坐下。

原来,这个小区沐清也是住过的,后来传闻闹鬼人都撤走了,她也不再住下去,土豪家的孩子狡兔三窟嘛,小小年纪炒房也没啥稀奇。后来没人住,还是安排了保安值守,再后来,连场子都没人愿意看着了。

不过这不是我们的重点,重点是沐清本身的问题。

我问她:“解铃还需系铃人,你仔细想想,到底是谁和你有过节,谁的嫌疑最大?”

沐清想了半天,扶着脸说:“没有,反正我是从来都没仇家,你觉得我这样至于跟人结仇吗?”

也是,那么多钱了,结仇有什么意思,结仇往往因为利益。

“会不会是你父亲有什么仇家,结果连累到你身上呢?”我放大了视角看问题。

“我不知道……”沐清说:“反正我遇到的人,都说我父亲好。”

废话,说不好的也不会让你见着啊,都藏起来等着下黑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