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国明的胸口处突然冒起一团金光,那团金光将方梅向后弹开好几米,重重地跌落在地上,方梅的右手疯狂地战栗着,掌心冒起缕缕黑烟。

“那晚你脱下我裙子的时候,不是喋喋不休地对我说,你最喜欢看我穿着白裙的模样吗?”罗刊兴的嘴角浮出诡异的笑意。

前方树枝上挂着两盏白色的八角方灯,朦胧的灯光把情人道映照得有些凄惶。

带头的白胡子现在自断一臂,已经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所以敌人的士气更加低落,几乎反过来被我们几个十来岁的孩子追着打。

我的双眼里唰地射出两道精光:“是你?!”

七彩蛇再次闪电般窜起,蛇身在空中舞动出“s”形。森冷的毒牙直接咬向我的脖子。

看来是不能着陆了。我只能悬挂在半空中,距离血池可能有三米多高。

长明灯是古代人非常具有智慧的发明,直到现在具体的原因还是一个谜,不过坊间传闻,长明灯之所以会经年累月的燃烧,是因为所使用的灯油不是普通灯油,传说最广泛的是用东海人鱼油!”

对付这个鱼阵。我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

颜苏自水里一跃而起,落在我的身后。

湖水不算很深,我嘱咐待会儿下水之后不要慌张,因为到时候会看见水下立着很多尸体。只要不自乱阵脚,还是没有太大问题。

不对啊!

走进这座熟悉的小山村,一股苍凉之感扑面而来。

颜苏?!

其实火鸡也怕了,他让大胸妹骑车,自己翻身爬到后面去,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撂下狠话:“小子,今天算你走运!”

“哼!”我冷哼一声,带着相当鄙夷的口吻说:“怎么着?那个罗刊兴在学校被我教训的不敢出面了?当缩头乌龟了吗?居然找一帮乌合之众来报仇!”

“这个没问题!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们,在这段期间里面,你不能再继续害人了!”我说。

“我没有!”我反驳道:“刚刚我只是有些内心的小挣扎!”

当然,唯一的遗憾就是漏掉的那个怨鬼,我们要怎样才能把这个怨鬼找出来呢?

然后蚊子走到窗户前面,吱呀一声推开窗户,翻身跳进值班室。

我当然不会拒绝,颔首道:“现在这些怨鬼已经主动找上我们了。谁也逃不掉,谁也躲不了,要是再不出手管一管,只怕受害者会越来越多。这种维护正义的事情,我当然愿意和你一起联手!毕竟我也不想十一年前的悲剧在今日重复上演!”

蚊子摁亮开关,日光灯管亮了起来。

我在这边救治大熊,蚊子已经跟那个小鬼对上了。

起坛就是布下法阵,开坛做法的意思,这种仪式在道家里面就称为起坛,通常用来召风唤雨,驱邪捉鬼。

我足下生风,快步往寝室里赶,大熊没有来上晚自习,也不知道是不是窝在寝室里面。

乍然见到大熊立在我的床边,我吓得浑身一阵紧缩。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我突然明白过来,此时的画面就是那场要命的火灾,眼前还原的就是当时那些学生们奔逃的场景。

方梅愣了愣,愤然拒绝道:“做你女朋友?你的年纪都快当我父亲了!而且,你本来就是有家庭的人,你有妻子儿女,怎么能提出这样的要求?”

像是从黑板里浮现出来的,又像是凭空闪现出来的,黑板上面唰唰唰一连出现了数张照片,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将那些照片一张张贴在黑板上。

教室里阴郁的可怕,我们举着小手电分头散开。

大熊不是成都本地人,一学期才回家一次,所以自然是不会走的。

我冷冷回应:“我跟张梦雪是什么关系,用不着告诉你!”

“老大,这是什么情况?”

女护士叹了口气:“真不知道你们这些男生晚上都做什么去了!”

我可是带着欣赏和虔诚的心。

这一口鲜血喷出去,尽数喷在那个女鬼身上。

既然蚊子都已经发现我了,我再想躲避也没啥用,所以我也没有多想,径直走进厕所。

阴寒之气愈来愈浓,从我的肌肤表面一直渗透到骨子深处,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结了冰一样,一时间竟然不能动弹了。

大熊作为宿舍里的大哥大,就算害怕也不好意思明说,所以就在那里绷着面子说:“我无所谓,大家去我就去!”

“也有可能在练铁头功,用脑袋撞墙呢!咚咚咚!”盖伦说。

有两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医护人员正抬着担架从门口走出来,一只乌黑的手吊在担架外面,皮肤都被烤焦了,血肉爆裂开来,依稀能够看见里面白森森的手骨。

我在心里也微微打了个突:“什么?!方梅疯了?!”

“老师,我要申请坐到那个位置!”罗刊兴伸手指着张梦雪身旁的那个位置。

张伟有某种特殊古怪的癖好?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听见她一字一顿吟诗的时候,我的脊背竟然窜起阵阵凉意。

张梦雪一掌拍在混子的小腿上面,混子险些从楼梯上滚下去。

晚饭吃得很愉快,为了迎接我们的到来,方教授还特意拎出一瓶珍藏多年的茅台酒,就连余奶奶和张梦雪也跟着喝了半杯,张梦雪饮酒过后,小脸绯红,散发出一种独特的少女之美。就连火龙果都喝了小半杯白酒,喝了之后屁股更红,直接歪歪斜斜地爬到沙发上睡着了。

送走那些仆人,废墟上显得更加空旷和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