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询问蚊子怎么办,蚊子不慌不忙地从布囊里摸出一支香线。那支香线很细,像一根长牙签,而且香线的颜色很奇怪,竟然是紫色的。我见过红色的、黄色的香线,但是紫色的香线还是头一次见到。

我的故事太长太曲折,估计说出来都没人会相信。

蚊子这厮毫不留情,对着我机关枪似的一阵数落,骂的我无法还击。

那块木头黑黝黝的,就像一块黑炭,形状像一个令牌,刚好巴掌大小。木头上面还雕刻着各种稀奇古怪的花纹,一股浓浓的古韵萦绕在木头之上。

蚊子叮嘱道:“切记,对于寝室里发生的事情,千万不要对其他人提起!”

“嗨!搞体育锻炼的人。可能多动嘛,到了夜间也不能静下来!”大熊说。

睡了一会儿,脑海里的意识渐渐清晰起来。

我们惊恐地抬起头来,只见教室四周莫名其妙的燃起了熊熊大火。火焰沿着天花板蔓延,整间教室迅速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火炉,再加上里面的桌椅都是易燃的木头材质,火焰烧得愈发旺盛,不断传来噼啪声响。滚滚浓烟蹿腾起来,充斥着整间教室。

只见方梅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没!没有!罗校长,你把我叫到这里来,就是为了问这件事情?”

阴风惨惨,黑板上的照片哗啦啦翻飞,黑白色彩总让人感觉那是一张遗照。

幸好我们提起准备了两支小手电,手电的惨白色光束在教室里晃来晃去,晃得人心里发毛。

甚至可以说,我也是第一个敢跟罗刊兴对着干的人。

“哼!”罗刊兴冷哼一声,抬手弹飞烟头,将最后一口烟雾吐在我的脸上:“耿小七是吧?你不是挺嘚瑟的吗?现在怎么不嘚瑟了?”

其实我是想找张梦雪谈谈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同时包括我身上发生的事情。那个女鬼找我的事情我没有告诉任何人,但是对于张梦雪,我是百分之百的没有防备,在这个学校里面。她是唯一我绝对信任的人,所以有什么事情我只有跟她商量。

她怎么会看不见呢?

吃过早饭,我们还是像往常一样去教室上课。

吧嗒!

可惜他的演技不够逼真,反正我从他的脸上看不出有半点害怕的样子。

一直折腾到半夜,我才迷迷糊糊有了点睡意。

这个画面太过悚然,我不敢再继续想象下去。

咚!咚!咚!

一个被强暴而疯掉的年轻女教师,三十具被大火烧焦的学生尸体,506教室必定是一个煞气极重的地方。而小蕊和张伟这对小情侣,在进入506教室以后就出事了,这事儿想起总有些令人心里发毛。

初一六班的班主任姓方,名叫方梅,年纪不大,是中文系毕业的高材生,负责教语文课。方梅二十出头,长得很清秀,喜欢穿着一条白裙子。那时候方梅每次穿着白裙从梧桐树下面走过,就会引来无数炽热的目光,不少处在青春期的小男生,都把方梅当成自己的梦中情人,甚至还有胆大的男生向方梅写情书送礼物呢。

“张梦雪!”刘老师又喊了一声。

女式的帆布鞋?!

军官话还没说完呢,小蕊突然站了起来,但是她并没有打算从护栏上下来,而是在护栏上面慢慢走动起来。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可能她还不太习惯穿高跟鞋,所以摇摇晃晃的,就像不倒翁一样,护栏本身就很窄,稍微不注意,小蕊就会从护栏上面摔下来。

“哎,你们站住!”这家伙抬脚放在护栏上面,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下车之前方小花给老伴打了电话,让老伴准备了晚饭,所以我们一回到家里,就有一桌丰盛的晚宴等着我们。我们早已是饥肠辘辘,看见满桌的菜肴忍不住食指大动。

“给我?!”方小花显得很意外:“大小姐,你……这是干嘛?”

毫无疑问,肯定是黑寡妇点燃了竹筏。

张小超在扬州待了差不多一个星期,每晚都来捧我的场子。我们也渐渐熟络起来。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小超不像其他的客人,那些人总是喜欢动手动脚,但是小超从不,每次都规规矩矩,只是跟我喝酒聊天。有次我问他为什么不碰我,他只说了两个字,尊重。

你让我成为孤儿也就算了,接着又让颜苏成为孤儿,现在居然又让张梦雪成为孤儿,你到底要怎样折磨我们你才甘心?你说啊!你说啊——

我们跳下戏台子,回到竹筏上面。

我没好气地骂道:“火龙果,给我下来,瞧你这熊样,怎么能够成为齐天大圣?”

蔡丰源的脸色唰地就变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慌的表情。

“看来你替颜苏隐瞒了不少事情!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她吗?”张梦雪问。

我一眼就看见了一块巴掌大小的风干牛肉,口水一下子就溢了出来,我伸手抓起一块牛肉,直接就塞进了嘴里,一边咀嚼一边问:“哪里来的这么多食物?”

张梦雪的大小姐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不甘示弱地回敬道:“我什么意思某些人自己心里清楚!你演技这么好,怎么不去读北影?哼,我倒想看看你究竟要演到什么时候!”

鬼啸声大作,四周刮起阴风,气温陡然降低。

我拉着老九后退一步,抬手一团掌心火打了过去。

尤其是刚刚黑猫转过脑袋看着我的时候,尼玛,抠着脚丫子想一想,猫的脑袋怎么能从前面直接转到后面,整整转了一百八十度呀!!

摸空了?!

只在一瞬间,真的就是一瞬间,也许眼力劲不好的人根本就没有看见,但是我看见了,我亲眼看见一缕黑烟,就像一条黑色的影子,一下子从马师爷的天灵穴那里飞了出来。不,确切地说,那条影子更像是被青铜罐子给吸出来的,唰地一下就被收入了罐子里面,然后龙婆轻轻合在盖在,将那条黑影装在了罐子里面。

龙婆模样虔诚,对着火堆拜了三拜。

丛林里面可是巫人的地盘,就像谢伟辉一样,再能干的人在这里都只有死路一条,因为巫人会像幽灵一样,随时随刻出现在你的身边,直到杀死你为止。

“我……”我直接闷了,扭头去看那只断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