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我死得好惨啊……”盖伦披着白色床单出现在焦皮身后。

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生,竟然翻身坐在教学楼五楼的护栏上面,双脚挂在护栏外面。一晃一荡的,脚上套着一双鲜红色的高跟鞋,看上去非常显眼,跟她身上那件白色的连衣裙形成鲜明的对比。

“对了!你俩年纪不一样,按年纪来讲。张梦雪可以上高中了,不过我想到你俩做什么都在一起,所以帮你们联系了一所中学,那个小雪不会介意吧?”方小花扭头问张梦雪。

方小花的家在一个老式的小区里面,这是以前文物局分配的单位房,因为方小花的级别较高,所以分到的房子面积也算宽敞,有一百多平米。

“我们也不走!”十几个张家仆人齐刷刷地跪了下来,在张梦雪面前跪成一片,这幅场景让人着实感到心塞,同时也带着深深的感动。叉岁团圾。

故事落幕。竹筏也靠岸。

黑寡妇淡然一笑,笑容中带着无奈和凄楚:“一高,二吹,三马,四剃,五卜,六丹,七修,八渔。九娼,你觉得我属于哪个门派?”

而那一抹微笑。也成为我对大舅最后的记忆。

张梦雪咬咬牙。还想再射,却被溢泽反手将弓箭夺了回去“大小姐,不要冲动!”

关键时刻,失踪的黑寡妇终于归来!

“黑寡妇!”我们脱口叫了出来。

队伍里只剩下张小超、我、张梦雪、溢泽、蔡丰源、阳面、阴影,以及方小花教授八个人,我们齐心合力动手做了一个宽大坚实的竹筏,阳面和阴影各自举着一根长长的竹篙,位列在竹筏前后撑船。因为回去的时候是逆流而上,不像来时那样可以顺水漂流。

“颜苏”我大喊一声,拔足追了上去。

“没事!”我摆摆手,略微有些得意地挺起胸膛:“龙婆已经被我干掉了!”

这一跤是我故意摔倒的,在摔倒的同时,我的右手很自然地放到背后,悄悄握住了定尸笔。

一团黑气吹在我的左边肩膀上,我立马就感觉背上的那股阴寒之意减轻了不少。

黑猫将老九按在地上疯狂地撕咬,同时出爪如电,唰唰唰地狠抓老九。

我伸手推了推窗户,发现窗户纹丝不动,又加了把劲,窗户依然无法打开,我心中暗叫糟糕,种种迹象表明,我这是着了道儿。

龙婆没有理会大声叫喊的张小超,第三次举起钉锤,依然对准了马师爷头上的那个血窟窿。

张梦雪轻轻伸手捂住火龙果的嘴巴,压低声音道:“火龙果,我可告诉你,待会儿不准乱喊乱叫,明白吗?”

在八门阵里面,只有生门一门能够活着进出,如果进出其他七门,非死即伤,谁也不知道会碰到什么危险。

“啊!”

张梦雪还真就决定了这个名字,抱着猴子的脑袋高兴地晃来晃去,不断地叫喊:“火龙果!火龙果!火龙果!”

“小七,我真的伤害到你了!对不起!”颜苏看见我脖子上的淤痕,满含愧疚地望着我,手指从我的肌肤上缓缓滑过。

一缕鲜血顺着颜苏的指尖缓缓滴落,颜苏的脸上也布满点点血迹,再加上那双泛着血光的眼睛,那副模样真是像极了一个女鬼。

没有说话声,没有呼吸声,没有脚步声,我们就像在看一幅无声的画面,那种感觉真是打从心底感到怪异。布狂边才。

这个时候我也总算是听出来了,那哗啦哗啦的异响是铁链拉动的声音。

“老师,我要申请坐到那个位置!”罗刊兴伸手指着张梦雪身旁的那个位置。

班主任挥挥手,直接就同意了。

张梦雪皱起眉头,把脸别向窗外,罗刊兴三蹦两下来到张梦雪身边,很轻佻的样子:“哈罗!美女,我们又见面了!真是缘分呐!”

见到这种情况,我的心里老大不悦,直接就站了出来:“老师,我也要坐那个位置!”

“那不是有人了吗?你到最后一排去,挨着随心颖!”班主任给我下达命令。

“不!我就想坐那个位置!”我固执地说。

啪!

班主任猛地一拍讲桌:“你以为你是谁啊?赶紧给我滚到最后一排去!再多嘴我让你坐垃圾桶边上,你信吗?”

“死八婆!”我在心里咒骂了一句,老大不乐意地来到最后一排。

路过罗刊兴身边的时候,我听见罗刊兴在威胁我:“小子,你真有种啊,敢抢老子看上的女人!”

我闷闷不乐地坐在座位上,旁边那个女同学用胳膊肘撞了撞我:“哎,耿小七,你啥意思?不乐意挨着我坐吗?”

我抬起头来,这才发现同桌是个挺漂亮的女孩,属于那种乖巧类型,皮肤白白的,长得很可爱,很容易勾起男人的保护欲望,她的衣着打扮看上去挺奢华的,像是有钱人家的千金。

“不是这个意思!”我冲她抱歉地笑了笑:“我只是不爽那个班主任,觉得她待人很不公平!”

随心颖呵呵冷笑两声,抱着胳膊,乜了一眼讲台上的班主任,不屑地说:“我也不爽那个老处女,不过她可不敢对我这样凶巴巴的!你也尽量少惹她,据说这女人四十岁了都还没有结过婚,心态多少有些不正常!”

我哦了一声:“多谢提醒!”

“还有哦!”随心颖也是个话匣子,一打开就关不上:“你也别去惹刚刚那个家伙,那个家伙叫做罗刊兴,家里搞地产开发的,很有钱,据说这座红星中学当年都是他家里出资修建的。现在这世道,有钱的就是大哥,这混蛋就是红星中学的土霸王,得罪他没你的好处!”

“你怎么知道的那么多?”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