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信不满道:“做人要厚道,这位蓝教主可是还不认识我,怎么没人替我介绍一下!”

任盈盈又羞又气,说道:“你放手!”说完用劲想抽回被吕信握住的右手,不想吕信突然松手,任盈盈用力过度,仰天向后跌去,眼看就要收势不住,吕信一个大步上前伸臂托在她腰间,将任盈盈扶了起来,正好靠在他怀里。

又经过了三道铁门,每一处铁闸之前,均有人喝问当晚口令,检查腰牌。到得一道大石门前,只见两旁刻着两行大字,右是“文成武德”,左是“仁义英明”,横额上刻着“日月光明”四个大红字,任盈盈在此时显的小心谨慎起来。

吕信看那女扮男装的雌鸟偷眼打量自己,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微笑着说道:“这位姑娘请了,不知在下脸上是否有花,为何姑娘总是偷偷的打量在下,莫不是看在下英俊潇洒,令姑娘芳心暗许不成?”

吕信道:“佩服就免了,以后方证大师若问起你如何习得少林易筋经,你便将今日之事如实告知使可!”心想:“方证大师虽有些食古不化,但这老和尚慈悲为怀,也算得是一代高僧,我将易筋经传给令狐冲虽是刻意成全他,但也有些救人的成份在内,想必方证大师知晓了其中原委,也不会说什么!”

吕信翻了翻白眼,道:“内功心法本来就是让人修练的,教你练,你就练,哪来那么多废话,秘技自珍只会让更多的上乘心法失传,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大派就这副德行,我若是你,我早就找块豆腐撞死算了,还活在世上做什么!”

吕信心道:“看来我猜的没错,令狐冲这小子还真是被桃谷六仙和不戒这有头无脑的傻和尚给害的!”上前伸出食中二指搭在令狐冲腕脉上运气探查,只觉桃谷六仙输在他体内的六道真气被不戒和尚输进去的那道浑厚的真气勉强压制在七星静脉,不停的蠢蠢欲动。

十数招过后,七尼长剑再次脱手,具都是满面惊色,其实这七尼的七星剑阵比之方才七尼所摆剑阵威力要强上许多,只是因为中间有个仪琳不忍对小丫头下手,固而束手束脚,才让曲丫头只用了十数招便破了剑阵,否则怕不要在三十招以上。

曲非烟悟性极高,吕信一次给她讲解了三十六个出剑手法,只用了两个时辰便已经摸到了一点门道,吕信和她对拆了几招,出剑虽还有些生涩,但却已得其神邃。小丫头没练过什么剑招,是以对吕信讲解的功敌必救、制敌要害,意动则剑到、用意不用招领悟的非常快。

试着挥了挥小拳头,只觉拳风呼呼,精力前所未有的充沛,不禁又是一阵欢呼雀跃。

风青扬手拈长须道:“老夫当年已经立誓此生不再与人动手,小兄弟见谅!”

吕信笑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个小丫头片子了?”

吕信心知这老和尚败于自己掌下,已经答应让自己研习易筋经,当即答应下来。他到并非是真要练易筋经,只是少林武学享誉武林,怀着一颗好奇心来见识一下罢了,不过,能进得少林藏经阁,那便不妨前去看看。

反观曲非烟,这小丫头也不敢再多话,乖乖的跟在吕信身旁,眼珠子不停的四处打量。

曲非烟大是心动,扭头看了看身边的爷爷。曲洋心道:“我带着非非也多有不便,吕兄弟武功深不可测,让非非跟着他也好,指不定还从他处学得一招半式也是她的福缘!”当即对曲非烟道:“去吧,记得要听你吕大哥的话!”

吕信见这绿竹翁身子略形佝偻,头顶稀稀疏疏的已无多少头,大手大脚,精神却十分矍铄,显然武功不弱。扫视一圈,便知那任盈盈定是在左边竹舍,当下提起轻功神不知鬼不觉的闪到了左边二间竹舍后面。

当晚,王元霸大摆筵席,宴请吕信,不但广邀洛阳城中知名人士相陪,宾客之中还有不少士绅名流,富商林贾,可谓给足了吕信面子。不过吕信对那些所谓的知名人士一点儿兴趣也提不起来,阿猫阿狗的连名字也没记下几个。

“不长记性,该打!”吕信哪会让他们抓住,直等四怪把手伸到他伸前一寸处时,才快如闪电的四扇子把四怪直接扇出门去摔在大街上,接着瞟了眼愣的桃枝仙和桃实仙,长声笑道:“我在城西十里外的树林等你们,不来就是乌龟王八蛋!”说完带着林平之扬长而去。

况且玄元真经虽然以前没听过,但从自己这些天跟人对敌来看,若论功力,自己这一身内力似乎强的有点变态了,令狐冲要在内力方面胜过自己,根本就是天方夜谈。而且玄元真经上所载玄元十七式更是最为精妙的武学。

“好功夫!”大厅内响起一阵暴喝之声,接着又是鼓掌声,在座江湖汉子大感解气,五岳剑派的几位有身份之人则是心下暗骇,具都寻思江湖何时出了这等年轻高手,居然能借他从之手四招就上余沧海一派宗师灰头土脸。

身旁的林平之现了大仇人余沧海,恶狠狠的瞪着青城派上下,眼里直冒火花。

这么一个可人的小丫头被杀了实在可惜。林平之这身乞丐打扮,带他入衡山岂不是给自己脸上抹黑,至于会不会招来岳不群等人的暗杀,他才管不了那么多,惹恼了他,冲到华山灭了华山满门,丫的!

刘正风名满武林,此次金盆洗手,正道各派和各路人物具都前往参加盛会,大清早官道上武林人士便骆驿不绝,听口音五湖四海人士皆有,不过大都是些三流角色,吕信从未听过其名,他所知也仅限五岳剑派和少林武当这些门派。

“呃……不敢、不敢!”田伯光回过神来,惊魂未定的抱了抱拳,认命的在吕信对面坐下,这才仔细打量了几眼面前书生打扮的年轻公子哥,哈哈大笑几声,道:“这位小侠好功夫,我田伯行走江湖十数年,你是在下所见的第一高人!”

安静,还是安静!

“啊呸!”吕信狠狠的呸了一口,把这些该死的想法驱出脑海,定了定神,身形一展往山下飞奔而去。

“吱——吱——吱——”

任盈盈道:“我何时对你凶了,你别胡说,我真有那么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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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吕信上下打量了她几眼,说道:“前几天还又要杀我,又要割了我舌头,还说对我不凶,你也真不害臊,你要是不凶的话,那这个世界上的女人就全部都是淑女啦!”

任盈盈道:“谁让你胡言乱语的,我只是吓吓你而已,是你自己当真的!”

吕信恍然道:“原来如此,那你就是不舍得杀我,说明江湖传言不假了?”

任盈盈这才觉上了洋当,心下又羞又气,却又不知该如何辩驳,寻思:“他说的也不无道理,江湖中人极擅捕风捉影,若是再跟他争执,被武林中人瞧了去,还不知又会引出什么谣言来,这可如何是好!”

吕信又道:“你不说话那我便当你是默认了,既然你不舍得杀我,那我便同你一道前去洛阳小住几天,顺便让我尝尝任大小姐的手艺也不错!”心想:“此去洛阳路途遥远,有个伴儿也不错,一路跟这位任大小姐斗斗嘴,却也并不寂寞!”

任盈盈道:“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就别跟着我!”

吕信笑道:“难道你不觉得听说胡说八道是件非常愉快的事情么……有人来了!”说完一把挟起任盈盈飘身上了一棵大树。

任盈盈侧耳细听,并未觉有人过来,还以为吕信在故意占她便宜,不禁心下羞恼,说道:“你快放手,不然我杀了你!”

吕信近距离打量了下她面巾下面的娇好面容,故意把嘴凑到她耳边说道:“我可不是存心要占你便宜,有三个人向这边过来了,难道你不觉得躲在树上偷听别人谈话是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吗?”

任盈盈见挣他不脱,被吕信搂住了腰,心下羞愤难挡,又觉一股热气吹在面颊上,几欲晕倒,忙将脖子扭向一边,说道:“你快点放手,不然我真的要杀了你!”

吕信道:“好吧,让我放开你可以,不过你得乖乖坐着别动,也别出声,不然我就在江湖上散播谣言,说圣姑已经跟我吕某人私定终身,珠胎暗结,而且还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出来,我可是说得出,做的到!”说完松开了搂在任盈盈腰上的手臂。

“你……”任盈盈气的差点没从树上一头栽下去,喘着气说不出话来,胸口也在急剧的起伏个不停,显然是羞愤难平。缓过一口气来,才道:“你别坐的这么近,你坐到那边去!”

吕信本就跟她挤在一起,闻言干脆连身子也靠了上去,说道:“我的银子用光了,今天早上起来没银子吃饭,肚子到现在还饿着呢,都快没力气了,哪里还有力气爬到旁边去!”

任盈盈道:“你就这样坐在这里成何体统!”说完向旁边挪了下身子,可惜旁边就是一根大树枝,再怎么挪还是跟吕信紧紧靠在一起。

吕信道:“我觉得我们两个挤在这里很好嘛,就像一对私奔的小情人躲在草堆里偷情似的,没什么不妥!”

任盈盈听他言词轻浮,心知占不到半点便宜,干脆扭过头去不再搭言。

吕信心下暗乐一声,抬头望去,就见不远处三条人影掠了过来,其中两人居然是在洛阳有过一面之缘的黄河老祖祖千秋和夜猫子计无施,还有一个矮冬瓜吕信不认识,不由心下纳闷,不知祖千秋这条一向在黄河财的泥鳅怎么跑山西来了。

看任盈盈也是两道柳眉紧缩,显然也是不知这三人来此何事,凑了过去小声问道:“那个矮冬瓜是什么人?”

任盈盈道:“你自己有嘴,为什么不自己去问!”

吕信道:“你若不告诉我,我现在就下去跟他们说,刚才我跟你在这里偷情!”

“你胡说”任盈盈一张粉面涨的通红,扬起玉手就要打人,却又在半空中停了下来,显然是怕吕信真个跳下去跟那三个家伙胡说八道。瞪了笑容满面的吕信一眼,才道:“他叫老头子!”

吕信恍然道:“原来是这个老不死,就不知道他那个老不死女儿的病治好了没有!”

任盈盈道:“你怎么知道他还有个女儿?”

吕信道:“江湖人知江湖事,祖千秋为了让平一指救他女儿,杀了平一指丈母娘一家五口,才从平一指那里得到一家八宝续命丸的药方,难道你不知道?”

任盈盈道:“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吕信道:“所以说你是坐井观天,整天在洛阳绿竹巷逍遥快活,以为对江湖之事了如指掌,其实呢,你不知道的还多呢,以后有机会我再慢慢说给你听!”

任盈盈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再理他,就听下面的祖千秋说道:“你们到是说说看,圣姑上黑木崖救曲洋是怎么回事,圣姑在神教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怎么还要偷偷摸摸的去救人,真是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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