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衣文士想想说道:“若在下所料不错,此当为晋阳练兵之法。此法真别开生面,天下无双。”

于是,6风便连忙命崔言、管亥和皇甫立三人负责编组百姓,而自己则和两位军师、其余的将领来到了城外废弃的军营。

可回到太守府以后,6风却把甄宓交给了赵雨,因为6风现在确实是没有时间陪她玩。而更让6风郁闷的是,见了赵雨以后,甄宓居然把6风忘在了脑后,和赵雨玩得不亦乐乎。

于是,族长便决定由6绩代表6氏宗族去晋阳“慰问”6风,同时,6氏宗族出钱五十万贯,粮草三十万石,金银各四千两,家丁六千人,作为6风出任晋阳太守的贺礼,由6绩一同带到晋阳去。当然,6家的田产是绝对不能变卖的。因为有族长的强制命令,所以,6安自然也不敢轻举妄动。

看着满满一屋子的三国名士,6风颇为感到自得。

“呵呵,能有什么居心,还不是想请你出仕?”

“其实,如今的情况也并不象6大人想的那么悲观。晋阳虽然残破,可毕竟民心还在。而6大人一到晋阳,便马上招抚流民,组织百姓开始春耕,不误农时,还无偿的借贷给百姓种子和农具。晋阳的百姓对6大人可是都感恩戴德,顶礼膜拜。所以,只要6大人登高一呼,百姓们无不云集而影从。有了全郡百姓的支持,大人还有什么担心的呢?”

于是,6风便道:“不好意思,刚从田里回来。你们不知道,晋阳现在,上上下下都在忙着春耕呢,我也不例外。呵呵。”

等杜凌说完,6风叹了口气说道:“各位,情况已经摆在眼前了,都说说自己的想法吧。”

见酒宴摆放完毕,6风便端起酒杯说道:“今6风路过宝地,承蒙大人款待,深为感动,故此,先敬大人一杯,以表谢意。”

不过,张扬也不敢造次,出言询问到:“阁下真的是新任晋阳太守?阁下有何凭证?”

分组编队完毕,陈宫道:“各位乡亲,此去晋阳路途甚远,所耗甚大。所以,只好委屈乡亲在路上吃粥了。如果谁有不满意的,可以自行离开,我家大人绝不阻拦。请各位乡亲们见谅。”

6风的一番话说完,流民大军并没有什么反应,不过就是对6风多看了几眼罢了。

一听6风这么说,陈宫慌忙道:“属下知错了,属下实在不该欺瞒主公。”

“恩。”蔡邕答应了一声。

“谁?”琴声戛然而止。

正在大伙儿正迷糊的时候,却听6风道:“赵云听令!”

随即蔡琰便道:“真是好诗,真是好景。子城哥哥大才,小妹真是仰慕万分呀。”

“妹妹岂不闻‘一日未见,如隔三秋’啊?如今十几个秋天都过去了,在下心中能不牵挂吗?”

于是,二人便赶紧出去迎接。

何进见6风非但没有生气,竟反而处处为自己考虑,不由得很是感激,说道:“子城良言,吾定会铭记于心。”

6风道:“不是公台多虑,是我确实有些自做聪明了。如今虽然是左右逢源,其实却是左右为难。罢了,尽人事而听天命吧。大家都累了,都回去休息吧,明天自然会有结果的。”

“恩——这个么——”

“愿闻其详。”

太公佐武王伐商纣,平定天下之乱;王翦古之名将,秦之一统,其居功至伟;淮阴侯为汉兴三杰之一,定三秦,伐燕赵,垓下一战灭项氏,俱其功也。老师大汉名将,朝廷中坚,当得此砚,他日若天下乱起,能定天下之人,非老师莫属呀。”

不知不觉中,蔡邕已经下朝回家了,乍一听闻格律诗的做法,大感兴趣,若不是晚上还有宴会,蔡邕真的要好好研究一翻了。

听了几个人的叙述,6风点头微笑道:“想不到这事竟然这般有趣,真是不打不相识。好吧,我们这就去拜见王师傅。”

见众人说得高兴,司徒荀爽也说:“是啊,有我等鼎力的支持,子城还担心什么?子城大可放心,我等会全力支持子城去并州为官的。”

6风笑着说:“笨蛋,一本一本找,就在包袱里,写着‘子城诗稿’的那个就是。”

6风哈哈大笑:“想不到荀大人竟是如此直爽之人。风也认为朝中之事不可为也。”

“节奏更加明快丰富了,韵律也更优美了,且表现力也增强了。”一边说,蔡琰明媚的眼波也在不停的流动着,时而泛起了点点霞光。

一曲过后,众人还沉浸在梦中,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时候6风已经停止了吹奏。众人只觉浑身轻松,脑中清澈,如饮仙醪一般。

半晌过后,县令才道:“6公子辩才,吾不如也。然6公子又是如何看待为官之道的呢?”

见此情景,众人也都紧张了起来,全都屏息凝视,注意着场中的变化。时间,在这一刻似乎停止了。而不知道什么时候,赵雨居然也手持长枪站在6风身旁。

故而,风欲到并州试行新政,军、政、法、监分而治之,并使乡老参政,以明政令之得失。上可令行禁止,下可陈情必达,让百姓安乐而居。此法与大汉之政别有不同,欲使人人可平等而待之,天子犯法,当与万民同罪。律法至高无上,权力当屈之,然士大夫之荣耀地位,亦当显之,但一切须依法度而行,如此,天下可不治而定矣。

酒至半酣,孙乾起身说道:“孔太守今日宴请我等,不知所谓何事啊?”

见众人上前来施礼,那老夫人便责备太史慈道:“慈儿,今有贵客登门来访,为何不通知我一声,怎能如此怠慢贵客。”

那少年的话还没有说完,崔言6安二人便不约而同的惊呼了一声:“你就是赵云?”

“不错,我正有此意,不过,吾欲先去洛阳,以求取功名,否则,其事难成。”见田丰如此直率,6风也就直说了。

6风说完,水伯便出去准备了,崔言和也他一起去了,没办法,遇到了这样的事,崔言也很无奈。见他二人去了,6安便留在了少爷身边。那大汉见6风准备的如此细心,心里也很感动。

于是崔言赶紧说道:“在下崔言,字季节,清河东武人,与子诚为友,便结伴游学。”

听到6风这么一说,崔言不由得大为好奇,遂问道:“何为新政?如何四权分治?何为新军?又如何使其为国而战,为家而战?”

见礼以毕,众人便分宾主落座。最让6风郁闷的是,张飞居然让他做席,显然他成了几今天晚上最尊贵的宾客了,这让6风成了众矢之的。

见张飞说得诚恳,6风也不便离开,只好又坐了回去。

在6风醒来的这一刻,历史,悄然的生了改变。

“如此则有劳先生了。”水伯赶紧过来陪着说。

一听说军令,二人便只好说道:“末将不敢,末将遵命。”说完,两个人便无奈的退了下去。

见典韦和管亥二人退了下来,太史慈便起身说道:“大哥,文远方正新来,我等尚不知底细,而伯建和子威却已久随大哥左右。大哥如此随意的便把伯建和子威所领之兵交与他二人,似乎多有不妥啊。并且,晋阳兵马一共也就只有这十二营,大哥如此草率的便将两营兵马交与他二人,我等实不放心。”

太史慈的话音未落,张飞也起身说道:“三将军说的有理。他二人虽然长的很是魁梧,但具体武艺如何,我等并不知晓,所以,他二人初来乍到便各领一营之兵,我等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