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知文若不想出仕,可我也没有请文若出仕。文若留在晋阳,算是帮公达的忙好了,又或者是帮助晋阳的百姓展生产,抵抗匈奴,不知文若以为如此可好?”

而见6风光着脚板儿,挽着裤管儿,头上还戴着一顶草帽,再加上一身的泥水,俨然一副农夫的打扮时,太史慈和张郃都不禁哑然失笑了。

接着,杜凌便说到了晋阳一共有多少田地,田地的开垦情况,以及一些其他的事情。总之,听来听去,众人的感觉就是:破败凋敝,穷困至极。

不过,看着梅雍身上的“游泳圈”,6风心里便一阵鄙夷:上党这么苦,还把你养的这么肥;那上党要是富甲天下了,你还不得把地球压塌了。

正在张扬疑惑的时候,6风却开始喊话了。

这时,陈宫又道:“请各个队伍抓紧时间推举队长,被推举为队长的人到我这里来登记。”

乍一听6风说出这些低俗粗鲁的话,陈宫不觉得有些好笑:看来,主公这次是真的急红眼了。不过,陈宫还是支持6风安置流民的。而陈宫之所以要把选项列出来让6风自己选择,实际上也是对6风的一次考验。见6风同意安置流民,陈宫便在心底一乐,因为6风通过考验了。

于是,见陈宫若有所思的样子,6风笑道:“公台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正当蔡琰在心里反复合计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6风对管亥作了个手势,示意他把自己扶上墙头,自己要跳进去。

看到6风的这一番忙碌,众人都不知如何是好,都不知道是应该还礼呀,还是不应该还礼。

见到此景,6风不由得想起了宋代朱熹的《春日》,于是,便随口吟道:

而一见到蔡琰,6风便不由得高兴了起来。和蔡琰相处了几次,6风更加的喜欢蔡琰了。蔡琰的才学见识,温柔委婉,一颦一笑,无不让6风心动不已。所以,6风便决定先下手,抢占沙。

“好!孟德兄大志,真可敬可叹呀。吾虽在边地,然心却在朝堂。他日如果在下在边地能有所作为,必会与孟德兄里外呼应,以正朝廷纲纪。”

而昨日张让此举,实为挑拨离间之计,欲陷在下于万劫不复的境地。风坦言相告,还望大将军明察。”

听了陈宫的一番话,6风心里真有些郁闷了:看来,还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原本很简单的事情,经自己的这么一表现,反而复杂了。

“6大人欺咱家久居深宫,没有见识啊,6大人可知这长信宫灯的来历?”

陈琳还要反驳,何进却制止了他。

皇甫嵩道:“此话可属实?”

平仄嘛,我个人的观点是,阴平阳平都是平声,而上声和去声为仄声。律诗要求每句平仄相间,这样读起来才有节奏和韵律。对仗嘛,是专指颈联和颔联而言的,联和尾联则不用对仗。并且,律诗一定要遵守粘对原则,而且,必须压平声韵。所以,律诗的平仄是有规律可寻的。”

见赵云竟有如此见识,6风心中很是欣慰。

一听6风这么说,皇甫嵩便道:“子城多虑了,没有人是天生的将才帅才,不经过锻炼,谁也不能成材。而说到治政之才,我料子城既为伯喈高徒,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带兵打仗或许会有些难度,不过,有老夫在,子城还担心什么?以我和伯喈的交情,子城有何难处,尽可来找老夫便是,老夫求之不得。”

可6风却苦着脸说道:“妹妹不会如此狠心吧,我还没有吃早饭呢。妹妹要看诗,总得先让我填饱肚子吧。”

良久,6风忽然开口说道:“荀大人以为朝中之事可为乎?”

“哈哈,妹妹高论。真是英雄所见略同,风也有同感。这些诗比乐府诗歌可强多了,想不到妹妹竟也有这般见识,只是可惜这些诗的作者都是无名之人。”听到蔡琰的论断,6风不由得大为高兴,总算是找到知己了。

看着路边的野花野草,花草中翩翩起舞的蝴蝶蜻蜓,闻着野花传来的阵阵芳香,听着悠扬婉转的横笛,虽前路漫漫,但心中却无比的清闲舒畅。

于是,6风便朗声说道:“至于大汉之政有何不妥,我辈尚不足以论之。然一县之内虽无政事,但县令却不能没有。如果没有了县令,那谁来领导生产建设呀?谁来号施令呀?谁又来负责一县的日常工作呢?县令者,县之令出者也。更准确的说,无非是一个权利的象征而已。整个县的百姓把权力给了你,而你呢,不过是个号施令的工具罢了。所以,人们才会说大人是当地的父母官,因为你离老百姓最直接最近呀,而在朝廷的众官员中,你也是唯一一个直接接触百姓的,所以,一县之令,是最能表达民意的。若一县之令不能表达民意,那此县之令恐不久矣。

不过,6风的笑却别有深意:三弟呀,你可终于出头了。你不出头,难道还要让为兄我亲自去打虎吗?为兄的那点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周末诸侯纷争,渐成七雄之势,秦之一统,何其难也?而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楚汉相争了四年,又何其难也?然秦终究一统天下,高祖终胜项羽,得建大汉王朝。天下之事若皆因其难而弃之,则天下之事有成之乎?

见礼已毕,孔融便宣布宴会开始,众人纷纷落座。席是管宁和邴原,6风等人坐在了次席。综观整个大厅,只有6风是江南之人,其余众人都是来自北地,其中,北海居多,可以说,这应该是一次北地名士的大会了。

见此参如此珍贵,太史慈赶忙推辞说:“子城的好意,慈心领了,然此参乃稀世珍宝,慈实不敢受,况且家母之病只需寻常药物即可,实不敢暴殄天物。”

说完,6风和崔言便坐在了那二人的对面,管亥和6安则坐在了下。

“常听人言:‘河北名士,巨鹿田丰,广平沮授,皆当世之大才也。田丰亮节,沮授多智。’吾今日一见,才知所言非虚。”

“那是当然,那就多谢了。”那大汉一抱拳,慷慨答道。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子城之言,让郃铭感五内。郃亦有去并州之意,只是苦无门路。”

“吾当招募四方流民,屯田经商,展生产,整顿军备,操练士卒,并打算全民皆兵,动百姓,共抗胡虏。”

对于崔言,6风也是比较了解的,他也算是三国时的一个名士,也算是大器晚成的一个代表。他二十三岁之前基本上是一个游侠,仗剑行天下,二十三岁以后,居然顿悟,开始学习《论语》《诗经》,四处展转求学,竟成了一个饱学之士。

听张飞如此一说,6风心中大怒。

现在自己正当年少,可以有很多时间去学习,去经历。并且,自己还拥有一个强大的家势,再加上后世几千年的文化知识,距离成功,也只有一步之遥了。

最终,大夫确定孙飞确实是活着,转过脸来对二人说道:“真是奇迹,令公子居然没有死,那么严重的伤寒病居然没有死,真是奇迹!”

6风道:“我知文则为笃信之人,所以,风想冒昧的问一句:在文则心中,难道只有曹孟德才是真正的明主吗?”

于禁被6风说中了心事,不由得老脸一红,不过,随即于禁便辩解道:“我虽与曹孟德相交甚厚,却并没有讨论天下之事,更谈不上主从关系。只是我现在实不想出仕罢了。”

“那文则的意思是以后会出仕了?”

“这个么——要看以后的情形了。”

“呵呵,那我只好把文则关到文则想出仕为止了。当然,如果文则想要出仕辅佐别人,那文则还是一辈子都呆在晋阳吧,反正晋阳也不差一个人的口粮。”

一听6风这么说,于禁不由得火冒三丈,暴跳如雷,指着6风的鼻子骂道:“6子城!你欺人太甚!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