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风道:“大丈夫生于世间,当顶天立地,纵横天下,持三尺剑建不世之功。相对于天下大计,诗词歌赋岂不是毫枝末节吗?”

6风笑道:“大将军神机妙算,确实如此。”

听了崔言的称赞,6风也不禁有些得意:什么大将军,什么阿父,还不是被我忽悠的团团转。可当6风看到陈宫那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时,便心凉了半截:莫非是哪里出了问题?

那调侃的语气,再加上太监独有的、不男不女的、阴阳怪气的语调,尖细的声音,实在是让人无法忍受。6风听了这几句话以后,便觉得头顶生寒,头皮麻,浑身的鸡皮疙瘩似乎也比平时大了一倍。而心里也不禁恐慌了起来:完了,才听了这么几句话自己就觉得恶心,那今天的事儿可怎么办呀。

6风笑道:“孔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如今朝中,大将军虽主政,然势力却不及宦官一党。皇上宠信张让,呼之为‘阿父’,此事人所共知。十常侍狼狈为奸,沆瀣一气,蛊惑圣上,欺侮百官,这也是眼前的现状。如此情况,就是贵为大将军者,恐怕也是无能为力吧。况且,大将军在面对张让一党时,又能如何,也只能是选择退让而已。所以,风敢断言:只要朝中有张让一党在,大将军就不会有所作为。”

众人一看,原来是一方砚台。

见6风来了,蔡琰笑道:“我们的新亭侯6大人到了,6大人可真忙啊,好几天都见不到人影儿。”而王粲和钟繇二人则赶忙上前施礼。

一听陈宫这么说,6风心头一阵狂喜,王越啊,和童渊齐名的大剑师,天上真是往下掉馅饼,不吃还真对不起上帝。

蔡邕还没有答话,只听中郎将皇甫嵩说道:“我也曾听闻子城有此志向,只是奇怪子城为什么不向皇上提及此事呢?”

无奈,6风只好说道:“悠哉悠哉,辗转反侧。故而一夜未眠,迟迟未起。”

半晌,蔡邕说道:“若不如此,也不能让他们为所欲为啊,否则,大汉朝政必会更加混乱。”

随即,蔡琰又怅惘的说道:“只读过班大师的《咏史》和几乐府民歌,听说民间有很多这样的诗,很是优美,只是没有机会拜读。”

看到众人如此急切,6风却开始拿架了。

“赐教不敢当,不过本县却可以与6公子探讨一二。6公子又何以看待一县之政的呢?”

“季节、小妹、6安,呆在马车旁。子威,你一定要保护好他们。二弟、三弟,今天看我三兄弟如何打虎。”说着,6风便把长枪握在手中。而太史慈和管亥,也都各自抄起了家伙。

王烈笑着说道:“恐怕没有辞行这么简单吧。”

第二天准备完毕,6风便带着崔言和自己的两个弟弟,来到了孔府,尽管来的比较早,可还是有很多人已经提前到了,于是,孔融便一一给6风介绍着,同时也把6风一一介绍给众人。

当6风等人出现在太史慈面前时,太史慈不禁愣住了。自从父亲去世以后,家中就很少来客人,今天到好,一口气儿来了三个。

“这位兄台,我等四人能否做在这里吃顿便饭?”

这让6风更感到郁闷了:这都什么和什么呀,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呀。

听到6风的喊声,那大汉愣了一下,回头用眼睛狠狠的瞪着6风。

再见到6风时,崔言长揖到地,说道:“崔言愿随子城闯荡天下,荡尽人间不平之事,生死相依,不离不弃。”

“呵呵,想不到季节竟如此知我,为了大汉天威,天下苍生,并州百姓,我又何须在乎虚名。唉!万千悲苦,我一人担吧。”

那时侯也没有太多的书,无非就是先秦诸子和《诗经》《论语》等,还有一些汉赋作品。6风此次游学出来,自然没有带太多的书,只带了几卷汉赋,文采华丽却没有实际内容。看了不一会儿,6风就困了,便歪在床上打盹儿,等着时间,想着晚上关于宴会的一些事情。

“此亦无妨,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我又能如何呢。逝者如斯,也许,人应该学会顺其自然吧。”

“好吧。”孙飞赶紧答应着,没有办法,自己不会弄,只能靠别人了。

孙飞张口又止,确实,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怎么说。而水伯就是这样焦急的等着,两个人就这样干耗着。

y:颜良,字子雄;严颜,字元素;严畯,字曼才;杨凤,字喜龙;杨修,字德祖;伊籍,字机伯;于禁,字文则;虞翻,字仲翔;袁绍,字本初;袁谭,字显思;袁熙,字显奕;袁尚,字显甫;袁术,字公路;

见此情形,6风赶紧赔不是,说道:“妹妹别生气,我只是太在意妹妹了,所以才会说错话的。”

一听6风这么说,蔡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于是,两个人便开始了短暂的沉默。

片刻之后,6风不由得由叹了口气说道:“自从老师来京,我便和妹妹便两地相隔了。而此次入京,又没有多少时间陪着妹妹,风真是罪过。如今又要和妹妹分别了,这时风才现,原来相聚的时间竟是如此短暂,真是造化弄人啊。”

“是啊,或许人生就是这样吧,总是有着这样那样的感伤。在长长的一生里,欢乐总是乍现就凋落。走的最急的,都是最美的时光。”见6风叹气,蔡琰也不无感伤的说。

“所以,我打算明天邀妹妹一起去郊外游春踏青,以补偿往日流失的时光,不知妹妹能否给在下一次机会?”

“子城哥哥可真会算计,那么多天都不理我,却只想用一天的时间来补偿,真是精明。”

“我的好妹妹啊,我也是很无奈啊,现在只剩下明天一天的时间了,后天我就要启程了。唉!无奈。”

见6风沮丧的样子,蔡琰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只是此事需经父亲同意才好。”

6风道:“妹妹放心,老师那里,我自会禀明的。”

说完,6风便一溜烟儿似的跑去向蔡邕请示。

由于男女有别,蔡邕本不想同意,但经不住6风的软磨硬泡,使出唐僧一样的手段,无奈之下,蔡邕也只好同意了。当然,6风在蔡府还蹭了一顿晚饭。

吃完晚饭,6风便告别了蔡家父女,直奔荀攸的府第而来。

荀攸的府第很象荀攸的为人,处在一个僻静的地方,不甚张扬,不显山不露水的。费了好大的劲儿,6风终于找到了荀攸的府第,而此时荀攸也正好在家。

见礼已毕,6风便开门见山的说道:“风今日前来,是想请公达同去并州的,不知公达是否有意?”

荀攸笑道:“子城可真是大胆,我是朝廷的黄门侍郎,你却让我去做你的太守属吏,这似乎于礼不合吧。再说了,我精神有问题啊,放着舒服的京官不做,跑到边地去吃苦。子城认为,我会去吗?”

6风想了想,一咬牙,说道:“你会去的。”

荀攸笑了笑,说道:“子城何出此言?”

6风道:“如今朝中局势,公达应该比我清楚。别人留在朝堂,可以相互倾轧,以谋取属于自己的那一点利益。而公达呢,君子之风,却与小人为伍;清凤之姿,却与鸦雀同林。苦哉!惜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