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见6风迟迟不起,陈宫众人又开始上街“巡逻”了。

荀攸到了洛阳以后,便举荐了客居江东的蔡邕入朝为官,于是,蔡邕便被何进拜为议郎,主顾问应对等事。而司徒杨彪、太傅马月碑,再加上荀攸几人,更是和蔡邕成了莫逆之交,王粲和钟谣也是经常出入蔡府,执以弟子之礼。

于是,6风便连忙点头说道:“不错,妹妹果然冰雪聪明。闲来无事,品读古诗,风便姑且把五字一句之古诗称为五言诗,四字一句之古诗称为四言诗。而七言诗,便是七字一句之诗。”

三月末的阳光照在人的身上很是温暖,因为心情的缘故,一路的花花草草莺莺燕燕也变得格外有情调,6风骑在马上,很是得意。

“呵呵,6公子过谦了,6公子大才人所共知,又何以向我这等小吏讨教呢?”

而在路过东郡东阿时,6风也没忘去拜访程昱,可惜程昱竟也不在家。无奈,6风只好也给程昱留了一封信。

这时王烈说道:“不知子城前来所为何事?”

“正是区区在下,不过在下却不是三才之,不过是忝居三才之一罢了。”见孔融问了,6风便解释道。

就这样,一行人急忙急火的不到十天便赶到了东莱黄县。崔言只在意大贤管幼安,对于太史慈,他是不感兴趣的,所以,他便留在了客栈。而水伯6安是下人,自然也就留在了客栈。由于要去办正事,所以,赵雨也留在了客栈。就这样,6风便带着赵云管亥二人来拜访太史慈。

管亥说:“这人走路步伐沉稳,身体极为协调,下盘扎实,上身灵活,且手上还有厚厚的老茧,一定是长时间的手握兵器所至。”

这时只听那执白棋的人哈哈大笑道:“想不到今日赌局也输,棋局也输,真是双输之日。”说罢又哈哈大笑。

当6风正想解决问题的时候,忽然听到一些声音,“扑!扑!”的传来,很有节奏,好象是刨土的声音,6风不觉得心中大骇,也很惊疑。于是,他和6安便顺着声音走了过去,现果然是一个大汉在刨土,已经刨了一个大坑,而在大坑的旁边,居然放着一具尸体,显然,他想把这具尸体埋起来。

仗剑行千里,微躯感一言。人生感义气,功名谁复论?

“不知子城欲求何官,朝中可有援助?”

“唉!失去了一次结交的机会。孔章,季节,这两个人是谁呢?”6风在心里念叨着。

“风乃后学晚辈,怎敢称先生,庄主只称在下子城便是了。”看张飞如此客气,6风赶紧推辞。

一会儿工夫,内衣夹袄都穿好了,却不穿外衣,原来,要先洗漱的。此时,水伯已经把洗脸水打好了。而水伯打完洗脸水以后,居然马上又出去了,真不明白他忙的是什么。于是,孙飞赶紧洗脸。洗完以后,孙飞又犯愁了——他不会梳头。捋着自己长长的头,孙飞不知如何是好。

良久,他忽然跪倒在了床下,失声痛哭起来。

:王粲,字仲宣;王朗,字景兴;王烈,字彦方;王平,字子均;王双,字子全;王修,字叔治;王允,字子师;王盖,字伯全;文丑,字子闯;文聘,字仲业;魏延,字文长;

随即,太傅马月碑问道:“近日晋阳太守一职空缺,子城可有意出任?”

还没等6风表态,太尉杨彪便道:“太守一职至关重要,且职位较高,恐不易得,若为属吏,应该容易一些。”

杨彪的话刚说完,皇甫嵩便道:“杨大人此言差矣,子城现在可是新亭侯,自古以来,哪有身居侯爵的人为他人属吏的?所以,子城去做太守,不是什么难事。”

太常张温也说道:“皇甫将军说的有道理,区区一苦寒之地的太守,没有谁愿意要,子城去做太守,应该没有什么争议。”

众人正议论着,大将军何进到了。

何进到了以后,众人便一一和他见礼。当何进见到蔡邕师徒时,不免又夸赞勉励了一翻,接着,众人又不免谈了一些风月之事。

说笑之间,时间便一分一秒的流逝了。随着几声清脆的钟响,随着执事太监的一声吆喝,汉灵帝终于驾到了。

最前面是两队御林军,入宫以后,便在宫内各个方位站定。接着是两排开道的太监,手上都提着七彩宫灯,之后是两排宫女,手上却提着八宝琉璃灯。待灵帝的銮驾到达宫门时,百官便跪地叩,高呼万岁。灵帝坐定以后,便命令众位爱卿免礼平身,待众臣坐定以后,灵帝便宣布宴会开始。

此时,宫中虽然有很多人,却静得出奇,众公卿大臣都正襟危坐,似乎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灵帝也没有什么新的指示,只有一队队的宫女端着一盘盘肉菜行走在各个几案之间。

6风偷眼一看,两位皇子没有来,张让居然坐在灵帝的右下,而何进只得屈居左下。张让之下便是三公,而三公之下就是蔡邕和6风了。坐在蔡邕和6风下的,是尚书台的各部尚书。而何进的下,便是九卿和其他朝廷重臣。

东汉时的宴会和我们今天的很不一样,当时还没有桌椅板凳,众人只能跪坐在几案之后,而食物和酒水便摆放在几案之上。一般的宴会,或者是小型宴会,都是一人一案,就是一个人守着一个几案吃。而大型的宴会,人比较多,便两人一案,就是两个人共坐一案,同桌而食。今天的宴会便是两人一案,6风便和蔡邕共坐一案。而阿父张让和大将军何进,因为地位显贵,便自己独坐一案。

当然,那时宴会的格局和我们今天也是不一样的,和上朝有些相似,也有点类似于长席流水宴。就拿今天来说吧,灵帝自然是坐主位,坐北朝南,居中而坐。而公卿大臣便依着灵帝的左右两侧顺势而下,是绝不能和灵帝并列的,右侧以张让为,左侧以何进为。

而当时的宴会,虽然名义上是盛大的宴会,其实就是为了某种目的而举行的一种形式,并不象我们今天所想象的那样,觥筹交错,美味佳肴。因为当时烹饪技术很差,或者说是几乎没有,而酿酒技术也很落后,所以,宴会上吃的,无非是一些煮熟的肉类罢了,而喝的酒,虽然经过了几次过滤,但依然是很粗糙的。所以,在宴会上,只有听和说是应该做的事情。而对于象6风这样的人微言轻的人来说,在听和说之间,最好还是多听少说为妙,因为有时候,可能你根本就不会有说话的机会。

片刻之后,酒菜便摆放完毕,众宫女也徐徐退去。

待众宫女退下之后,灵帝便端起酒杯说道:“众位爱卿,今日君臣同乐,不可过于拘礼,让我们满饮此杯,以庆祝这一项伟大明的问世。来,干!”

说完,灵帝居然一饮而尽,动作很是潇洒。众位大臣见皇上把酒干了,也都痛快的干了一杯。

6风心中不禁暗叹:“灵帝虽然昏庸,却也是一个豪爽的人,举动之间,也不失一个帝王的风范,或许,这就是大汉的风骨吧。”

6风正想着,只听大将军何进说道:“这项伟大的明能够问世,完全是上天眷顾呀,完全是因为皇上的英明神武仁厚爱民而感动上天所致呀。所以,我提议,我们一起敬吾皇一杯,愿吾皇万寿无疆,万世福泽。”

俗话说“千穿万穿,惟有马屁不穿”,况且,人家的何进这个马屁拍的也有水平有质量呀,皇上一下子就高兴了。

“何爱卿怎么能这么说,要说到这项伟大的明,居功至伟的应该是蔡邕师徒,我这个皇帝呢,不过是因人成事,沾沾光罢了。来来来,我们一起敬蔡邕师徒一杯。”

听皇上这么一提议,众位大臣也连声附和着,只是蔡邕却惶恐万分,连忙跪在案旁说道:“老臣可不敢贪天之功,这项创举完全是皇上的洪福齐天所致。我大汉有此明君,我大汉国运必会更加的繁荣昌盛。”看着自己的老师跪下了,6风也无奈的跟着跪下,心里却老大的不情愿。

“哈哈,蔡侯过谦了,也过誉了,诸位就不要再推脱了,今日这杯酒我们君臣共饮,为我大汉的繁荣昌盛,干杯!”在众位大臣的赞誉声中,灵帝再一次举起了酒杯。

众位大臣不管是愿意的,还是不愿意的,都面带笑容的灌了一杯酒。而6风却不由得心中暗自感慨,在中国人心中,领导永远都是至高无上的,功劳也永远都是领导的。盲从,拍马,似乎竟和吃饭喝水一样的自然,连蔡邕这样的当世大儒居然也不能例外,真是可悲。

要说到功劳,那完全是6风一个人的,似乎也能和蔡邕扯上一点关系,但和皇帝有什么关系呀?居然能硬把功劳加到皇帝身上,这种“移花接木”的本领真是让人佩服。而对于真正有功劳的6风,却没有人会提到,因为6风太年轻了,名气不够,身份地位也不够。不由得,6风心里一阵苦闷。

众位大臣刚把酒杯放下,阿父张让又开始话了。

“皇上,今日大宴,能否让老奴等人开开眼界?”

听张让这么一说,灵帝一愣,问道:“宫中有什么是阿父没有见过的呢?阿父此言,实令朕糊涂。”

见灵帝迷惑的问,张让并没有直接的回答,而是神秘一笑,旋即起身对灵帝耳语了几句。

灵帝听了以后也哈哈大笑,随即便对身旁的小太监说了几句什么,那小太监便领命而去。众位大臣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敢造次,只好正襟危坐,等着灵帝的下一个指示,而灵帝却只顾着和张让说笑。

片刻之后,只见一队歌女从外厢走来,身着青衣,鱼丽罗纹,身材纤巧,行动婀娜。等众歌女走到堂中,6风仔细一看:这队歌女一共12人,正好应了地支之数。且众歌女皆容貌清丽,皮肤白皙,个头虽不是很高大,却十分的窈窕。更主要的是,这些歌女身上,隐隐散出一股江南水乡的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