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练?错了就打,对了就奖励呗!”终于是做完紧急集合,按照操典黄大力是终于能和刘白羽说话了:

“这是老爷买的,果真是英武不凡,这品种,小的都没见过,甚至没听说过”

“那就多谢老爷了!”

首先早饭只要能把刘白羽的健身跑和体操坚持做完,那就是一个大肉包子打底,和是不是学生没有关系。其次午饭的菜也是清淡为主,顶天是用了点荤油,再加上只有点肉味,根本看不到在哪里的肉末——这玩意现在要说算肉菜,直接就被当做奸商骂瘫痪了,刘白羽脸皮厚度虽然日渐增长,可是厚度还没到这种城墙级别的程度最后就是晚饭了,也不光是学生,除了少数实在离不开的,都要去夜校旁听,也都送一个大肉包子,依然和是不是学生没有关系。

“这事容易,把学田的土地和大青山的山地对换一下就是了,那山地收回来也没什么价值。”

“真是一个奇人。”李天才不好意思说刘白羽是怪人,于是只好以奇人代替,愈发觉得不懂刘白羽这个人了。这种学识,没有一个极为富裕的家境支持,没有真正大儒作为一个老师在背后指点是不可能的,刘白羽话里话外说自己是辽东人士,家里人和老师都在建奴之乱中殒命了,但是既有这样的家族,自然都是开枝散叶,分支处处的,而家里如果有长辈在,又如何能容忍刘白羽这样的人才流落在外,也不知道何等人在当刘白羽家族的族长。

“刘老爷留下了两口箱子的礼物,要不要给你抬进来?”这李安本来觉得刘白羽比自己小接近二十岁,老爷两字是不想叫出口的,怕折了自己的身份,不过架不住刘白羽出手就是十两银子,又表示李安可以每月从刘府县里的“办事处”领二两银子,于是也就成了李安嘴里的刘老爷,至于年龄这玩意,其实也不是问题,衣食父母也不需要什么年龄不是?

大哥,总不能让我实话实说,自己披着大儒这层皮本来就是为了造反方便的吧?刘白羽无奈,装起了神棍来【其实这年代大儒兼职神棍那是普遍现象,否则那帮东林党如果没有开天目,怎么魏忠贤也好,天启也好,在宫里什么隐秘都瞒不过东林党们呢?甚至连细节都是绘声绘色的?】: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明朝皇帝在后宫中真的谈不上安全可言,明武宗是是落水不治,他本人是亲自上阵杀鞑子的好汉,一个落水就完了,嘉靖皇帝差点被宫女勒死,泰昌帝朱常洛因为红丸离奇而死,甚至天启皇帝自己也是死的不明不白,与王体乾、魏忠贤及两名亲信小太监去深水处泛小舟荡漾,却被一阵狂风刮翻了小船,不小心跌入水中,差点被淹死。虽被人救起,经过这次惊吓,却落下了病根,多方医治无效,身体每况愈下,最后服用尚书霍维华进献的仙药,也是无效,饮用几个月后,竟得了臌胀病,逐渐浑身水肿,卧床而死

但是,如果魏忠贤的权势和刘白羽【五经正义】相结合,那形式就完全不同了!本来东林党人掌握大义名分,和魏忠贤的斗争是儒生对阉党的政治斗争,只要明熹宗去世,魏忠贤就只能倒台。

“嗯,刘贤弟!你身为青山居士的记名弟子,能否把青山居士的隐居之所……”李天才还想再说,发现刘白羽脸上肌肉诡异的抽动着,似乎是在。强忍着笑意???

其实这就是刘白羽不懂了,这年头出书可不象近代这么发达,而是很需要钱的,象【政务全书】这种卖相,李天才估价就是上百两银子一本!这才一本书,总共花了多少钱印?会有人花很多钱印一些质量低劣的书?好吧,就算是有些暴发户烧钱玩吧,这暴发户资助出书是为了挤进去文人的圈子,不是作为文人的笑柄好不好!

这也就是为啥如果刘白羽不是辽东口音,李天才反而觉得正常,而是真正的辽东口音,李天才反而吓了一跳,提心吊胆的原因。不过既然李天才对刘白羽有了偏见,就自然有些不自在的样子,脸上表情在苦笑之间徘徊几次,最后不知道是哭是笑的对着刘白羽说道。

张天宏这句话说完,远远的看了一眼,差点没从大毛驴身上掉下来,眼睛瞪得几乎从眼眶中暴走,嘴也和上了岸的鱼一样,一开一合的,半天才对刘白羽说道:

反正这些其实也花不了多少钱!而且就是没有结婚,也是难得的高级劳动者,也不会吃亏的,刘白羽点了点头:

杜光九说这话也是有私心的,花子头周大力自己当然不是什么花子,而是无赖一个,却又没有胆气和痞气,只好仗着和杜光九的远房亲戚关系,吃了蛇蛇鼠蚁的饭,这回连杜光九自己都败落了,于是只能在刘白羽面前给他说几句好话了毕竟刘白羽钱多的是,人又大方,只怕少不了花子头周大力的好处!

“黑,太黑了,实在是黑啊!”杜光九越说越觉得委屈,泪水居然发自肺腑的流了下来……

“我不是行骗,是实在这年头不好,收来的产业卖不上价啊!张天宏张老爷,求你给我缓口气,缓口气,都能还上的!”杜光九不知不觉中说出了自己欺压的无数受害人的台词,不过他也知道,这些人说的再可怜,只怕也是无用的,人家是要产业的!只是杜光九忽然想到张天宏要产业干什么?现在百业萧条,所谓的产业都是赔钱货色啊。

最重要的是,本县首富张天宏是一个迂腐之人,自己不放驴打滚的印子钱,还不许别人放,加上还有着和关县令称兄道弟的关系,教谕李天才也是个迂腐的夫子,自己送钱送物都被仍出去。他区区一个秀才,真要惹恼了张天宏,一张片子就能革掉他的秀才,这样他没了白道的护符,也就和一般的黑道差不多了。所以他基本上就是抱着“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的心理,自以为和张天宏彼此井水不犯河水。

“就算是你们运气好万中无一到了邻县,一个外地人,没有保人,能干什么啊,别说做生意,打工人家也不雇你啊!”

憋你妹啊!俺们都是小吏,有个毛的官身啊!再说你肚子没响啊,死要面子就有面子么?谁管你,反正我们不要!

另一种就是各村里常见的所谓“二流子”的人物。这种人稍大些的村落都有,多半是不务正业,以小偷小摸为生,也有人勾结土匪的干抢劫、绑票这样的“大买卖”的,不过现在随着大规模的地主夺佃,早就变成了失业农民为主体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