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睁开睡眼朦胧地黑眸,迷糊地问道:“什么事啊?阿雅。”

一个人要想对社会有贡献,至少有劳动能力,能自己养活自己。而劳动可以分为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望着那正蹲在地上跟蚂蚱奋斗的阿金,她立刻放弃了脑力劳动,选择体力劳动。

“阿雅,我饿了!”阿金见苏丽雅笑起来后,高兴地拍着肚子道。

“呼--”热水裹身的舒服感令她大呼痛快。她一边静悄悄地洗着澡,一边树起耳朵听房外的动静。但是,直到热水变成凉水,冻得她直哆嗦,房外还是没动静。牙齿开始打颤的她,此时非常痛恨这个朝代的民风开放。要不然,她只用露露小腿或露露手臂就可以赖上这金主了,也不必要在这冷水内准备来个出浴泄露春光了。

但是,河里相互追逐的鱼儿们,可不甩她,自顾自得地游动。

苏丽雅哽咽道:“但是,他是唯一有钱可以借给我们的人了。”

终于,男仆在一个清雅的书房前停下,敲门道:“老爷,苏丽雅来了。”

“是啊!哈哈哈--”三姑六婆齐声笑道。

她环顾了四周,无力地跌坐在床上。她的存折、她的一万块。早知道她要穿越,她就不同怎么节省了,好好的享受了。不知道杨晴现她这个可以帮忙破坏相亲之人消失了,会不会痛哭流涕呢?再次抬环顾了四周,看来老婆婆不是什么落难贵人。杨晴这总结的是什么穿越三大定律。第一条就不成立了。

望着男人身后那些人手紧转着锄头,仿佛她如果一回答错误就要锄死她的架势,出于本能的反应,苏丽雅马上掩面哭泣起来:“小女子名叫苏丽雅,跟随父母来到距离这里十里的地方。那知道半路遇上山贼,我的、我的父母都被杀了。而我侥幸逃脱。跑了两天两夜才走到这里的。”话到这里,她更是泣不成声。这哭声刹似悲伤欲绝,让在场的所有人为止动容。

这是一个金黄色的东西吸引了她的目光。苏丽雅美目大睁,趴在玻璃柜上,直盯着眼前的级大元宝,看着下面的注释:这是一个重约二十斤的纯金元宝。二十斤的金子!以最近金的价格彪升的情形,卖了一定可以获得很多很多的钱。马上、立刻、即时,她转身指着大元宝道:“我要这个。”

而包厢内的气氛变得沉闷无必,仿佛有一阵尾风扫过。终于,准新娘的父亲起身,愤愤地道:“荒唐,荒唐。这门亲事,我看还是做罢。我劝你还是好好管教你的好儿子吧!哼!”

大毛见状像是终于抓主阿金的痛脚般,得意地笑道:“美丽。你们说苏丽雅是谁啊?”

那些小胖子齐声说道:“苏家村第一丑女。”

在大毛的带领下,他们将阿金给团团围住,嘲笑道:“苏丽雅,大丑女,大丑女……”

“阿雅不是丑女,不是……”阿金焦急地解释着。但是他只有一个人,声音很快被七、八个小孩的声音给淹没了。

“住口,住口。”这时,阿金傻楞的表情给愤怒所取代。他奋力地运气大叫一声。那些小孩都给震飞了。望着那一个个躺在地上的小孩子,他一脸茫然。凭直觉,他知道自己做错事情了,慌乱握紧手中的花跑走了。

“阿雅,阿雅--”阿金捧着花,脸到笑容地跑回家叫着。但是回答他的是空无一人的房屋。他知道阿雅肯定去给村里其他人家里帮忙修补衣服了。他沮丧地拿着小花,细心的呵护着,眼睛盯着的大门。

直到明亮的太阳高升,苏丽雅才一脸杀起腾腾地回来。阿金脸带欢喜地迎上去,递上那已经握了一个上午的花,笑道:“阿雅,你看你看。这是我给你采的花。”

苏丽雅一脸怒气地将给挥散掉。

那些无名的粉红如同点点花雨般的散落一地。阿金吃惊地望着满地的小花。他看见苏丽雅一脚将其中的好几朵给踩在脚下,只觉得心痛。

此刻的苏丽雅一直隐忍的怒气爆了。她大声呵斥道:“说,早上你是不是将村里的小孩子给打伤了?”想起她一路上让那些村里的家长给围攻,指责阿金打伤村里的小孩子,她就一肚子火。

阿金黑眸里盛满了水雾,但是却硬是忍住没有哭泣起来道:“没有。我没有。我只是喊了一声。他们自己摔倒的。”

苏丽雅见做错事,还一脸倔强抵赖的阿金,怒气更是高涨。她气地拿出家里的藤条狠狠地打在阿金的身上。

“说,你到底是认不认错?”

“不,我没有错。”阿金咬紧牙倔强地道。

“啪--啪--啪--”藤条一鞭一鞭地落下。

不知道受了几鞭,阿金忽然大声哭出来,那哭声透着浓浓委屈:“是他们说阿雅是丑女,还想抢我要送给阿雅的花,我才大喊的。也是他们自己的跌倒。哇--呜呜呜……阿雅是傻瓜,傻瓜……”

苏丽雅呆楞地停在那里。原来阿金是为了维护她。她的视线落在散落一地的花朵。不知道为何,内心好象好什么东西变地不一样。她放下手中的藤条,上前想伸手去安慰阿金。但是出于本能反应,阿金以为她又要打他,不自觉地后退。望了僵持在半空的手,苏丽雅眼里闪过了受伤。她望着那警戒地黑眸,知道自己这次可能真的伤到阿金。她脸到歉意道:“阿金。我不会打了。我是傻瓜,不相信你。”

阿金望见苏丽雅眼里的歉意后,才放松警惕,让她近身。

苏丽雅拉着他坐下来细细地向阿金问了事情的经过。听过他的解释后,望着阿金眼里的笃定和信任,她忽然感到视线变得模糊:阿金是除了已经过世的奶奶外,唯一肯无条件信任她之人。

“阿雅,你、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阿金紧张地站起身,问道。

苏丽雅直摇头,而后抱住阿金哽咽道:“阿金,对不起,对不起……”她为以前将他当成米虫、包袱的行为而道歉,为现在不分清红皂白,不相信他,打他的行为而道歉。

阿金笨搓地拍着她的背。这无声的安慰让她内心渐渐平静。她抬起,红着眼,摸了着他的大腿道:“阿金,疼吗?”

阿金忽然蹦起来,脸上冒出冷汗道:“疼,疼,好疼。”

望着脸色苍白,额上出着冷汗的阿金,她直觉得内疚,将其拉到内屋为其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