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了,反正后宫就在咫尺之地,呆会去探察一下便知,何必听一个太监在此饶舌呢,当下便不再理会。

小天心一横,不管是谁,现在他们既然已经冲撞的司马炽的威严,少不得要将他们就地正法,当下便欲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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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就是前朝皇帝司马炽吗?小天有点不可思议用灵识打量着他,不对啊,一个正常男人怎么会如此……

“皇叔,并非炽儿厚颜偷生,实在是不忍看到数万将士阵前流血,百姓流离,不得以而为之啊。”面对司马睿的质问,司马炽痛心疾,神情有些呆滞。

“小天哥哥,别生气啦,等雪儿修炼化形之后你就不别扭了,现在你就忍忍吧,幸好还有冰凌姐姐……”

祭坛上的祭师们也跳起了很是怪异的舞蹈,他们都围着祭坛正中的火堆,口中还出各种怪异的叫声,小天看着不禁觉得好笑。然而他身边的末汉却在虔诚的祈祷,不知道他在祈祷点什么。

本来凭他们的修为,可以丝毫不费劲的直接飞越而过,根本不用在沙漠中受罪。就是因为他们听说了在沙漠中有这群苍鹰的存在,就想看个究竟。如果运气好的话遇上他们,说不定还真能找出点线索来。

竹林之中惨叫连连,正打算离开的众人也停下了脚步,他们都看着小天,满脸狐疑之色。小天眉头一皱,脑海里闪过矿场被屠杀的那一幕,脸色更加难看。隐藏在竹林中的人纷纷被逼现身,退到石屋前的空地上,惨叫声依然不停响起。

“哈哈,事隔多年,没想到崔兄还记得老夫,让你记挂,还真不好意思。”刘琨笑呵呵的大打哈哈。

“啥,你叫冰凌妹子?要是我告诉她你这样叫她的话,非把你封在冰里不可。”

张先和三姑祭出天魔金甲护身,两人手中都拿着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武器,竟然泛起层层金光,迎上黑衣人,所向披靡,挡者立毙。小天看得兴奋,待会肯定要问个明白,这战甲和武器叫什么。

“什么?你小子这是什么话?难道我们两个老不死的就这么不中用吗,老实告诉你,咱哥俩再活几百年是绝对没问题的……”王圭虽然说得振振有辞,但声音越来越小,万一他真的当了宗主的话,就不会再有这么多的精力继续修习了,那以后还不看这个秦老儿显摆啊,这可是他最不乐意的,可要是从自己门人选的话,没一个是自己看得上的,就算已经突破的先天的他的亲生儿子他也看不上,那还不便宜了这秦老儿吗,可自己又没什么好办法。

聂峰一见小天说话,眼前一亮,心道这下总算可以保住东山矿场了,却不曾想小天接下来说的话更让他诧异。

“姑姑,张叔叔,请跟我来,我给你们看点东西。”小天知道光凭嘴巴说说是很难让他们相信的,索性就将两人带去看他从东山之上带来的那堆废铜烂铁。

“快收起来啊,这些可都是宝贝,你别看它们样子难看,这可都是魔界神器,是一千多年前有两个即将轮回的魔界中人藏在这里的。那时候我虽然还小,也知道这些东西都是难得的宝贝。”

天劫来临,出于本能,应该说是这些影像使然,他祭出了紫色的短剑,将冰凌木幻化成一根比他身体高出几倍的木桩插在东山峰顶。

石头里面到底什么东西?难道是传说中的神仙?或者是妖魔?还是鬼怪?一个个的念头在他脑海里回旋,管他什么呢,先把石头推开再说。由于好奇让昊天起狠来,他想掀来石头看个究竟,石头下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秦家和王家争斗已经持续百余年,这样的大事是不应该由我们出面,毕竟此事牵扯太多。”秦讼附和着。

“大师兄,今天我们兄弟回来,怎么没见着小师妹啊?”秦讼和石敢来了已经快两个多时辰,还没见小师妹来见他们,觉得有点不妥,不禁出声相询。

冰凌到没怎么在意,昊天的脸色却变了,变得异常兴奋,终于可以看看别人的武功是什么样子的了。这两天他一直在琢磨武功的招式,可终不得其果,正在想怎么才能让秦家来几个人露几手,自己也好参详参详,没想到现在就有人送上门来,看来还真是心想事成啊。

丁老头并不在意那人的调侃,讪讪笑着对昊天说:“小哥,要说着火候啊,说来你也许不信,它的形成全凭一口气。一旦形成了气候,就受用无穷,其后只要注意维持保养即可。你看着炉膛,内中之火经年不灭,哈哈,老实跟你说吧,这膛火可传了几代了,比我老头子还年长。”

昊天也觉察到气氛不对,可他就没放在心上,淡然说道:“谢罪就不必了,我就住在边上的吉祥客栈,随时恭候大驾。”说话之际刘三已经兑换好的筹码,三人就和聂峰等人搽身而过,仰而去。

摇骰子的赌坊坐庄额头已经满是汗水,他知道今天自己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也许今日之后,他就在也不能还赌坊混了,甚至还会有性命之忧,秦家的钱可不是这么容易能从他手中流失的。

“按照江湖惯例,我们今天就是在踩盘子了。”刘三心中有点忐忑不安,万一小天孬了,他们还能回月牙湾吗?

也正是因为身边没有了任何束缚,所以他们才能让自己的脸上有了笑意,那一种带有无限激动的笑容。两人几乎同时对着张先和三姑跪下,恭敬的拜道:“属下参见主上,参见主母。谢主上为我兄弟俩开窍。”

那个年轻公子除了衣饰华丽之外并无其他特殊之处,倒是身边的两个小老头,看上去有点怪异。两人长相出奇的相象,几乎就是同一个人,一般的鹰鼻鼠目,脸上黝黑,好似被烤焦的土豆,浑身上下散着一种暴戾之气,一看就知道是长期修炼一种旁门阴损的武功所造成的。

诸档头看着桌子上的木匣子满头雾水,一脸狐疑之色,转头向面无人色的刘三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