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风很不爽的上了车,本来只是四人车,硬生生的挤到七人,为了补偿自己的过失,蒋如优大方地让烂仔明坐在自己身边。另外,得知大姐遇到水鱼,原本还想节制的烂仔明,连忙吩咐兄弟,赶紧找二十来号人来,好好在威风一下,毕竟能在‘荔枝园’欢度良宵的日子不多。

听后,那龙爷眼角瞄了一下蒋如优,最后还是那两座山峰较为吸引人,便豪爽道:“小子,看在你妞的面子上,你给爷我有多远滚多远,别让我碰见你。”

叶风的声音刚落,钟成与蒋如优便惊呼一声,我的妈啊,有钱人就是不同,说句话都能吓人一跳,这‘荔枝园’还不是一般人能进去消费的。

“喂,我说风少,你能不能别重色轻友呢?怎么说我跟你关系比较‘铁’,房子没给我玩,却被小花痴的三言两语搞定了,你还是不是男人。”随后,正在看电视的钟成冷不防说道,一脸愤怒。

原本甚为不在意的叶风,因为这话而惊讶,久久才回过神来:“妈,你怎么那么急着操办我的婚事啊?不是说个半个月的时间我调整心情吗?怎么时间没长反而短了?”

然而,先回应蒋如优的不是声音,而是叶风眨了眨眼,虽然转头看了看钟成,脚步不自觉动了动,迅到了钟成身边,低声说道:“额,兄弟,我也算感受到你的痛苦,也明白你为什么叫她小花痴了。好了,我有事先走了,有事你再给我电话吧。”

然而,蒋如优是不会客气的,尤其是对付钟成,所以她的身子一转,一手一肘击,随后抬脚,给了一个膝撞钟成,整个动作是一气呵成,毫无作假之势,这让钟成来个措手不及,幸好反应一向机灵的他,用双手挡住蒋如优的脚势,要不然非得毁容了。

听着叶风温和的样子,但话中的威胁,谁能听不出来,这让烂命才身躯微微一颤,而钟成是昂挺胸。在杂围村里,一个是不要命的主,一个是暴富家的人,这两种人是不能动的。

“嘿,成大爷啊,你可好啊,我这不是穷了一点,才操起旧业吗。怎样?原来是你打车啊,你老有钱了,能借两个银子来用用吗。”被钟成唤作烂命才的是一个年近三十的有为青年。胡须长长的,还结巴,脸上有一道疤痕,那型与最近兴起的‘犀利哥’有得一比,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能入眼。

“去你的,瞧你这死样子,难怪这辈子注定光棍,整天想女人的命。这样吧,到时我看看有没有空,实在不行,我借我的车子给你,这样你就可以安心做你的伴郎了。”

突然,钟成及那人异口同声,眼中均流露一丝无奈,因为大门刚出了一女孩,穿着很火辣,但暴露了她的缺点,那就是粗扩的大腿,这让许多色狼见之色变,钟成两只色狼也不例外,只是他们没注意到这人从那出来的,不知道她是不是美女。

对于先前尴尬的事情,钟成早已抛之脑后,嬉皮笑脸的对蒋如优说道,被蒋如优狠狠瞪了一眼,改口,却狠狠地瞪了一下她那高耸的胸,最后很绅士的自我介绍,眼中只有乐依的存在。

然而,正当蒋如优贪婪的吮吸新鲜空气,乐依怪异的看着她时,一道急忙的身影冲过马路,人一个不小心,一脚居然踢在马路与行人街的阶梯上,之后自然是一个踉跄,人也站不稳了。

“依依,我的话,你考虑的怎么样?行不行也要说句话,这样我可以更好的安排时间,怎么说我也是一个美女,还是一个非常有修养的美女,估计不会失礼人。”

关月笑了笑应道,笑容很迷人,当中带有幸福的感觉,至少乐依是这样认为。关月的话让乐依沉默了,这让刚回过神的蒋如优楞了一下,随后表示理解。

一个不说,一个不愿意问,所以这两人很是沉默。乐依心里很平静,眼里只有桌上的饮料。

听到好友乐依的倾诉,作为好友兼死党的蒋如优,脸上却不知该露出怎样的表情。开心?怕打击到乐依那弱小的心灵;伤心?怕乐依仅有的一丝士气化作云烟。

“咕噜噜!”

反观叶风与蒋如优,平地对坐,擦了一下嘴角的‘水’,他们两人手中的酒只剩下那么一半。两人在对方眼中看到一丝不服,不由又来。气不息而气又来,酒不醒而人自醉。

“咚咚咚!”

此时,不知道经过几轮的攻击,旁边的烤炉都慢慢沉睡了,以烂仔明及钟成,纷纷围住叶风与蒋如优,然而他们身边丢着数量达到五十的清醇白酒瓶。那些瓶子不规则的转动,所的声音居然与叶风他们两人同调,实属难得。

“哎,看来我的任务任重而道远啊。”最后,钟成看着他们两人昏昏沉沉的样子,摇头嘀咕道。一旁的王才则在嘀咕,这比赛算谁赢呢?而自己的一千大洋该找谁报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