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莲除了帮蔡老师带一个小班二十来号人,管他们正常上下课之外,偶尔也会帮蔡老师做一做午饭的因为蔡老师的幼儿园里有些孩子是要留在这里吃饭的,这里也就蔡老师和辛莲两个人,所有的事只能是她们两个轮流着做才行

面对这些又哭又闹的孩子,辛莲只得耐住性子和他们周旋。

得知辛莲确实是送她女儿来这里上学的老师便自我介绍了一下,又叫辛莲办了登记手续,交费这一类的手续。

为了儿子,小谢的父母算是倾家荡产了,等小谢刑满释放回来,家里已经是一贫如洗了。出狱后的小谢也就开始踏实的做人,努力的工作了。

辛莲放下电话走到办公桌前拿出项伟的记工本和主人老婆带来的记工本核对了一下,两人得出的结果一致,就把工资给结清了。

在私人家干活,一般情况下主人会管一顿午饭的。与其让干活的人回去吃饭,浪费一两个小时,还不如管顿便饭来的划算点。这样干活的人不仅干活更加卖力,还可以每天多做一两个小时的活。只要有点白酒,随便弄上一两个家常菜就可以对付了,干活的人倒也不十分的挑剔。

摩托车依然是在飞驰着,张兵也正专心的驾驶着。坐在后面的项伟斜着身子不停的向前方望去。远方越来越近的小黑点引起了项伟的注意,他提醒着张兵开慢点,前面好象有车。

钱勇是辛莲网吧隔壁人家的儿子。小伙子偶尔也会来上个一两次网。

老家那边都是等人到齐了,才能开席的。不像无锡这里,只要是开席时间到了,就可以吃了。而且上菜的度也是相当的快,往往这盘菜还没有来得及开动,那盘又接着端上了桌,吃过的盘也不彻掉,桌上堆满了各式菜,大家喜欢吃什么尽管吃,不会有人介意的。

记忆中的辛莲也就出去了那么两次远门,也是在有人陪的情况之下去的,还总会出些不大的状况。

剩下理师自己帮着辛莲理了,辛莲坐在旋转的椅子上,让理师帮自己系好围脖,又让她把椅子转了个方向,面对着女儿的方向,看着女儿才让她开始剪。

“哦!家里也没有那么多的。要借当然可以,那你把你身上的钱都拿出来,我凑齐了借给你妈妈吧!”辛莲对项伟说。

此时,巷子的两边已经摆满了凳子,就等庙会的开始了。庙会一般定在下午一点半开始,等大家都吃完午饭就开始到东岳庙前集合。

“好,那就走啊!叫你舅子和我一起去啊,谁不去谁就不是人。”来了劲的辛莲边说边往门外走去。

他们中有的是辛莲认识的,也有的是辛莲不认识的,他们正相互低声的议论着。辛莲此时也顾不得自身的形象了,正狼狈的靠着墙壁抽噎着。

回到家的辛莲接手了网吧,让自己的表妹回去了,自己又忙着准备起晚饭来。等晚饭做好了,玩了一整天的女儿已经累得自行上床睡着了。

辛莲在一旁无所事事,便自个儿到处瞎溜达了一圈。

走到营业大厅里的服务窗口,项伟对营业员说明来意。营业员就叫项伟去二楼找某某办公室主任去,说他是分管各城镇大小网吧的。

辛莲大步走到窗户旁边,一把把窗帘拉开就欲转身往回走。转身的刹那,辛莲看见女儿的一双鞋脱在地上,忙往床上找寻自己女儿的身影。虽没有看见自己女儿睡在床上,但隐约可以听到些许的鼾声,不注意还真听不出来。

辛莲一听值钱可高兴了,哈……12o元钱,可怎么才能把它卖掉呢?辛莲伤起了脑筋。

辛莲笑着答道:“当然是你这的市口好了,在这里开一家网吧生意肯定会比我那好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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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很好啊!也是一门手艺嘛!既然你也帮人家做网管,那以后我电脑如果坏了,可不可以找你来帮我修呢?”辛莲期待的询问着小王。

不一会儿,李怀民和几个老师模样的人来到了店里,辛莲忙起身切茶去。

下午,巧平老公又抱着儿子来找辛莲帮忙照顾一下了,辛莲就随口问他巧平哪去了。

巧平叹了一口气道:“你是不知道啊!小莲,我们俩口子做医生是挣了不少钱,可你知道吗?为了我这偷生的儿子,我比别人要多罚三倍的钱,这么一罚,我哪里还有钱啊!又有女儿和儿子要养,我当然得辛苦咯!”

辛莲也不知道电表是坏的,付了三十元电费当然也是乐意之极的,可见人家收电费的并不知道她家已经开网吧了,要不这三十元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打走收电费的人呢。

折腾了半天,还是请了别人来才把拨号上网给调试好。调试好了,也就算正式营业对外开张了。

想到这,辛莲不禁黯然神伤了许多,强打起精神,辛莲紧跟上几步,上去挽住周华的胳膊对她说:“都已经到中午了,肚子饿了没有?太阳又这么大,我们找个地方先去吃点东西,休息休息吧!”

从楼下的各个房间开始,到楼上的每个房间,外加走廊过道的,辛莲都认认真真的打扫了个遍。

辛莲越是分辩,项伟越是认定是她开的,还特别的生气。项伟越生气说出来的话就更伤人,辛莲忍无可忍,就和项伟对骂起来。项伟哪里容得辛莲骂他,上前就动起手来。

辛莲自己也害怕,哪里还敢抱着女儿继续往前走啊!只好陪女儿一起停了下来。

“去你妈的,你不知道谁知道?不是你接的电话吗?谁让你接的。”项伟脸色不自然的气冲冲的质问着辛莲。

有婆婆帮忙带着孙女,项伟,辛莲和大姐夫便玩起扑克来。

随即辛莲把手中的水桶往地上一丢,咚!塑料水桶在砖块地上蹦了两下,就滚到一边去了。辛莲跟着也转身走出屋外。

听到吵闹声的两人急忙上前把项伟和辛莲二人分开,问这到底又怎么了?在得知二人争吵的原因后,项伟的妈妈在一旁帮腔道:“是啊!说我们家阿伟傻,这是她做阿姨应该说的话吗?家丑还不可外扬呢!我们两家这不合着一张脸嘛!这就不能怪我们家阿伟了。”

“她跟我说好像希望你能借个两三千给她,那她买车的钱就凑齐了,可以去买车了。”张素芬据实以告。

没有项伟的相信,辛莲仍是喜欢一个人痴痴的看着女儿呆。想着大家都说女儿和自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那自己小时候应该就是这个样子了。看着熟睡中的女儿,辛莲的目光充满了为人母的柔情。

项伟和他妈妈在病房里和别人聊天的时侯,医生进来给辛莲打针换药,量体温。一看辛莲的嘴唇干得都翘起了皮,就责备起辛莲的婆婆来:“你是怎么照顾产妇的,产妇都干成这样,也不给她水喝?你要多给她喝水知道不知道,太干了会留下月子病的。”听着医生如此的关心自己,辛莲的眼眶都湿了。

此时躺在产床上的辛莲,下身一件衣服也没有穿,两腿弯曲着张开,被冻得有点瑟瑟抖。细心的医生这才把生产用的照明灯往辛莲的身边凑近些,感觉到温暖的辛莲这才停止了打颤,配合着医生一会儿用力,一会儿吸气。

来到邻居家又加入到邻居们的聊天之中。二十分钟不到,辛莲又赶忙回家上厕所。这样往返了数趟,就有留意到辛莲举动的邻居问辛莲:“辛莲,你足月了没有?”“嗯!差不多了,就这几天了。”辛莲对该邻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