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他还活了,自己就得在充当泄欲工具的同时,还得为他卖命,否则,他要弄死自己,跟捏死一只小家雀一样,简直不会留下一根头丝!

高福生轻轻地点了一下刹车,丰田车缓缓地停在了一个豪华的别墅前,然后摁了一下喇叭,由于高福生提前和南建军联系好了,所以看门人探头看了一下丰田车牌子,也没有问,用手按下遥控器,伸缩门开了。

他的铁定主意就是:只要高欣然一天不结婚,他就不放弃追求的步伐!”

高继远这些天净琢磨这件事了,他知道,如果自己能取得这个位置,很有可能兼任公安局长,因为秦兴市的治安一般人还真不好弄,不说别的,就全市带有黑社会性质的团伙就够让人头疼的了,自己经过三年的多方努力,终于将这些对治安影响最大的因素控制住了,要是新上来一位,哼哼,急不死才怪呢?

冬日的太阳昏黄地照着他的脸,王立臣找了个背风的地方坐了下来,他知道自己这一批兵中,和自己抱相同目的的人不少,而且大多是高中毕业,到时候的竞争肯定是十分残酷无情的,班长黄永涛和蔡军辉提干之争他可是亲眼目睹的,两人简直把身家性命都押上了,不流血的较量,不照面的生死相搏啊!虽然蔡军辉死了,但他毕竟在死前,用成功证明了自己,先不要说这成功是怎么得来的,反正是成功了,至于他的死,只能说明他没有这个当官的命,福太薄,官帽太沉,自己扛不起。

这一番冕冠堂皇、滴水不漏的话,险些没把“敌军”领导的鼻子气歪,早知道能如此,我们也抓你们个“舌头”!

雕狼朝林风说:“柳兄弟的手艺学得怎么样了?”

黑暗中他没有开灯,而是一声不响地坐着,摸索着掏出一根平猴(以前不带嘴的西北名烟金丝猴)划着一根火柴点燃,不熟练地抽着,黑暗中的烟头一明一暗地闪着,复仇的种子已经芽了!

张可允坐在只有店长才能坐的真皮转椅上,摸着手感舒服的椅子,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内心如初春解冻的黄河,波涛汹涌,这是自己人生的一大转折,和红军的遵议会议差不多!

“今年是高三最后一学期了,以后每星期没事的时候,爸爸想让你帮我打理打理生意上的事,锻炼锻炼,提前熟悉,不然爸爸这一大摊子基业你怎么接手哇!”高福生看着女儿认真地说。

时间是最公正的,它不管你是做得快,也不管你是做得慢,依然闲庭信步地走着,考场外面的知了在拼命地叫着,太阳越地毒了。

从此以后,高继远对女儿和王立臣的来往,抱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做法,妻子罗小婷也通过自己的关系对王立臣作了一番了解,当然她比丈夫高继远了解得详细多了,因为她是找班主任了解的,所以她在详细了解后,改变了对王立臣的看法,自己女儿成绩怪不得比以前提高了许多,原来是这个小伙子的功劳,至于生日那件事最好当没有生,如果他能帮着女儿考上大学,那么那件事就可以一笔勾销,年轻人谁没有个冲动犯错的时候,自己当年和高继远谈对象也不是太满意,但还不是让老高那个混蛋来了个霸王硬上弓才搞定的吗!而自己女儿看样子对姓王这小子非常痴心。想到往事,罗小婷保养得很好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这天清晨,二营一连长陈二宁调整连队人员的分车编组,王立臣在1o3车任车长,驾驶员李建亮,一炮手陈志广,二炮手王东军。

他先拆开家信看了一遍,母亲要自己在部队注意自己的身体,听领导的话,不要挂念家里等等,基本上都是些嘱咐的话,哥哥也说有自己在家,让他放心家里,安心服役,同时告诉他,张可允已经南下闯荡去了,据说混得挺好,钱物没少往家里寄,柳正彪犯事进了监狱,听说表现好减刑了……。

“是,哎哟!”疼痛感又袭击过来。

“彪彪,苦命的娃呀!”母亲说着放下手中的筷子,抹起了眼泪。

她一听此事,心头掠起一股不快,暗想:“不会是空手帮的人吧,借给他们一个胆,也不敢违反自己宣布的禁令!那就是外地的贼作的案,但她心里清楚,在这一道上,论手艺没有人能过空手帮,这个贼手艺太不一般了,会会他(她)!”

“不知咋回事,小星把门从里边关上了,咋叫也不开,你年轻,从院墙翻过去,给叔把门开一下。”陈炳三有些焦急地说。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三个多月过去了,高福生简直要把张可允当成儿子一样对待,这不,他又给张可允买了一部大哥大,连Bp机都不要!(各位读者大人,那时的手机都在一万元左右,绝对是身份的象征;可不象现在,连收破烂地都时不时地,毫不在意地用脏呼呼的手掏出款式各异的手机,漫不经心地说:“喂,谁呀?噢,等我把这些纸箱子捆好就来!)

天空中的月亮昏黄地挂在头顶,张可允再也睡不着了,走吧,趁晚上凉快,于是他再次向玄河工业区方向走去,饥饿、干渴也醒来了,不依不饶地向这具空虚的身体强烈地索要着,蚊子留下的毒也奇痒地袭击着,他咬着牙,拖着无力的双腿,挠着浑身染血的疙瘩,坚定地走着,同时给自己打气“苦不苦,想想红军两万五,累不累,想想革命老前辈”,身边的豪华轿车得意地掠过,留给他一股淡淡的汽油味。

王立臣疼得吸了一口凉气:“真拧啊!”年轻人就是年轻人,王立臣轻扭脸说:“别拧了,我吃还不行吗?”不大功夫,一袋小包子全部进了他的肚子,高欣然美滋滋地娇嗔道:“这就对了吗,北山的核桃非得砸着吃!”说到这儿,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秀美的脸突然红云腾起,一低头,双手胡乱地翻着桌面上的书,一句话都不说了。

给女儿穿好衣服后,她拿来拖布把地面收拾了一下,然后对高欣然说:“快去洗澡。”

“继续训练。”主任南俊生回礼后说道。“是。”洪凯跑到操场中心大声喊道:“继续训练。”

“三营的刘占宁是上级打过招呼的,他肯定没问题,你争不过他;一营的裴立强是师xx的亲侄子,你也争不过他;那么剩下的就是咱们二营二连的蔡军辉了,他虽然没有前面两个实力强,但你要知道,他是mm省人,在咱们团里,团政委,政治处主任,参谋长,副政委,技术处长,后勤处长都是mm省人,虽然他素质不如你,但你不能不小心。”

岸上的战士看着自己的连长一脸的青紫,都不约而同地哭出了声!

“放你妈的屁,我大哥问你话,该咋办?”量娃狠声地骂着。

柳正彪的父母和哥哥一听,心里别有一翻滋味,自己的孩子进了监狱,以后出来找媳妇就是一个天大的难事呀!人活脸,树活皮。谁愿意把女儿嫁给一个有前科的人呢,现在这女子提出要给自己的娃当媳妇,而且还誓,他们能不愿意吗?

“嘿嘿,什么海外游,咱们的事你不是知道吗,你在取笑我,只是在外地转了一圈。”王井河走到了花贵芬身后,双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明天什么时候?”张可允问。

问:“一般规律,在合法的情况下,干什么资本积累度最快?”

高欣然笑了笑说:“子雄,这次生日有点特殊情况,你就不必去了,谢谢你!”

王立臣说:“你说吧,什么难记?”

让他对王立臣之事突然改变主意的原因,是自己不能说出口的,他成绩是好,但若大一个秦兴市,十几所高中,学习好的多了去了,但这个王立臣却不一样,凭自己多年的教学经验和识人感觉,这个学生不一般。但一听他应该在中卫高中上学,他就决定拒绝他,因为中卫高中校长边志宏是他的铁哥们,如果王立臣回中卫高中上学,将来无疑能提高中卫高中的升学率,边志宏也的日子也能好过一些,学校的教育质量就拿升学率说话。

“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也不管你是谁,但是,不管是谁,都得讲道理!”柳正彪不动声色的说着,面色更加阴冷。

明天去肯定得动手,是吓唬一下呢,还是动真格的教训他们?

“小星,是我不对,请原谅,我给你作揖了,你别哭了,让人看见多不好,哎,你倒是说话呀,我的菩萨妹妹。”柳正彪急得快要上房了。

新兵私自离队主要是在晚上,趁上厕所时机偷偷溜走,如何控制呢?常规招法大家都知道,但兵员成份年年有变化,兵是越来越难带!自己班里的秦小宝和龚华刚就让自己头疼不已,两个废物蛋都是独苗,家境富有,但他们胆子特别小,晚上上个厕所都要找伴,而且吃不了苦,从平时表现上看,有逃跑的苗头,怎么办呢?突然,他脑子里冒出一个稀奇古怪的想法,马上坐起身说:“王立臣,叫大家都别做体能了,歇一会儿,听我讲个故事。”

第二件事是姜小丰提干后,回到部队和自己在一起喝酒时,一时酒后失言说了一番话,令他永远都忘不了。

这个李美霞外号“高腿”,一现什么事就急四处奔走传播,比流感还快,其长相简直比张可允还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