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黄川猛地声,让软绵绵抬起惊恐的眼睛,停止了动作,“去洗澡,马上,用沐浴露好好洗。”黄川嘴上说着的同时,用手推开附在自己身上的软绵绵,那动作,活脱脱就像赶走一只正在美餐的蚊子。

“林聆等我,就快结束了,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黄川的脸上没有被背叛的愤怒,而是幸福来临前的欣喜。

压抑的感觉让蝎子想要泄愤,乱世佳人里的女人,自己已经有段日子没有碰过了,因为林聆,他不想和别的女人再肌肤相亲。可是现在,酒精肆意的在体内奔腾,加上刚才人头马小妹给自己调酒时,用胸前的软肉对肩膀的刺激,蝎子的本性开始复苏,兴奋的在灯光闪烁中开始寻找今夜的出口。

黄川的办公电话,五次,——无人接听。

红线?月老?被祝福的爱情?

下班,回家,开电脑,开QQ,躺在床上,看大头贴,看大头贴里曾经说着很爱的人,现在却没了音讯。每次QQ“滴滴”的呼叫,都让林聆从床上激动的蹦起,再黯然失魂的摔回床上。

似乎有一场大雨憋在天幕的身后,想要爆,又没有出口。空气闷热得让人窒息。

“想进屋?”林玉小声问道。

走出很远,林玉回头看了一眼在远处灯光里显得格外单薄的阿雄,对自己刚才说过的话不禁自责,左手穿过肥华的右臂,温柔地揽着,一幅标准的小鸟依人图,“阿华,你说阿雄到底怎么想的?”

突然想起晚饭的时候,还真是惊险,那一对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进纸袋里的珍珠耳坠,像是把高浓度的硫酸和醋一起打翻,硫酸是实体,而醋只有味道。仔细想想,却是自己的过错,是自己阻拦林聆摘下皮绳和水晶的组合,不让林聆换回自己原本戴着的珍珠耳坠,然后服务员理所当然的把客人换下的物件一起包好,一起塞在给客人的袋子里。而袋子里由于是反感情绪的源头,也就当然没有打开,也没有检查,直到被王宜冉现。好在,她说过自己喜欢珍珠,好在,她有一整盒珍珠的饰品。总算安全的蒙混过关。

“黄川的电话关机,狐狸宝贝,你能不能告诉妈妈,这是为什么呢?”

车子抵达兴华宾馆,林聆被车上的美女服务员叫醒,慌忙地拖好鞋子,慌忙地下车。

“恩。”黄川认真的样子,让林聆停止了嬉笑,听话的,同样认真地回望着黄川的眼睛。按在他胸前的掌心里传来的雷动,直指林聆的心底,这瞬间,她感觉自己仿佛和黄川是连通的,连心跳的节奏都如此的一致。

黄川一愣,才现自己坐的不是地方,台阶的后方是秦淮河,是个自古就结束了无数或美好、或不美好的故事的地方。

嘴角上扬,是啊,凡事都要想开,总会好的。他在手机的键盘上按下林聆的号码拨了过去,电话里响起“您好,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黄川的心一沉,林聆没有关机的习惯,可为什么这个周末的清晨却偏偏关了机?偏偏是在自己打给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