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也绷起脸:好的,俺听着呢。

嘿嘿,人穷志短马瘦毛长,俺除了劝他多喝两杯,没别的话说。

两个女人出去以后,俺在庄贲床前的椅子上坐下,说:庄经理,咱是穷人,空手来了,别见怪啊。

俺问:邹经理,你看不看赌波公司的盘口,象澳门的、欧洲的?

俺打个哈哈说:邹经理,庄贲过分不是一两天了,怎么现在才想起来收拾他?呵呵。

打曲胖子的电话,没人接。再打,还是没人接。这家伙,看来又要往中午睡了。接着打,接着打,终于有人接了,俺怒斥:胖子,你官不大架子不小啊,电话都不接?

兴冲冲回到家里,冲了个冷水澡,转来转去睡不着,干脆上联众杀两盘象棋。

老a还不松手,俺猛一使劲甩脱她,抱住路边的一棵小树,立马翻江倒海吐起来。

老a深深抽口烟,说:知道,又关你的事?

老a很疑惑的瞟俺一眼:你不会是外星人吧?上大学都没泡过酒吧?

司机大佬却不带眼色,继续啰嗦:先生,看你这么年轻有为,女朋友一定非常漂亮吧?

俺停下来说:好啊,让俺分享一下。

俺又问:那邝小兰跟邹大稳谈对象的事,你知道么?

她不是大美女,虽然娇艳得像一朵鲜花,但那显然是青春期少女的通常状态,正如古龙所言:女人只要年轻,就不会太丑。她不够聪明,她上重点高中是老谢托关系交赞助费的结果,她甚至竭尽全力也只考上了大专。

难道庄贲就这样给老a牵着鼻子走?俺为此满怀疑虑,恨不得请来庄贲,跟他当面问个清楚。俺总觉得,庄贲的节节败退背后,隐藏着足以扭转败局的杀着。

老谢正色道:你别来磨我,有空多跟公司那些小喇叭大忽悠凑凑,私下里说说这事,一传十十传百,咱公司拢共就千把号人,不出一星期,谁都知道你是受害者了。舆论这个阵地,你不去占领,别人就会去占领,谁先占领了,谁就有理,对不?我总不能个党委文件,说你是清白的,老a陷害你吧?

感觉很无趣,回自己办公室,上网看了会新闻,刚好看到武汉一个女教师告上司性骚扰,把对方整得很惨。心里更加烦躁,思忖多时,拨通李秃子电话:老李,有空吗?将一盘。

小黄陪着笑说:不是的,这个项目前期是庄经理亲自布置的,现在如果停下来,我觉得给他知道一下比较好。

曲胖子说:没问题,不过你得陪我把这箱啤酒喝完。

俺再问:那菜呢?

老谢不值啊。从风华正茂的野战军主力团政委,到现在味同鸡肋的粤天公司书记,几十年来,老谢的人生就在这两点之间无趣地延长。无疑,老谢是个好人,甚至几乎算个好干部。他最出格的举动也不过是抽过别人的几条烟,喝过别人的几顿酒。俺去过他家里,他全部的家当也抵不上庄贲的一套红木沙。他的女儿甚至在自己治下当个临工,这成了老谢的一块心病。

俺正自疑惑,老a已经闪电般双手一扯,顿时胸前纽扣乱解门户大开,露出鲜艳的胸罩,然后死死抓住俺的双手,大喊起来:你干什么,快放手,来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