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找到床就倒头睡下,再睁开眼时,天已经黑透了,房间里异常闷热,身下的床单湿漉漉的。客厅里电视声音很大,是韩大嘴老师激情洋溢地解说什么比赛,俺听到他说:可能有的观众是刚刚打开电梯……

一支烟快抽完,老谢终于开腔:今天这事,你自己处理好。

老a直愣愣盯着俺,脸色由红到白,又由白到红,压低嗓门说:你也知道庄贲喜欢,庄贲喜欢碍着你什么了?

俺说:胖子,咱俩混不是一天两天了,你那点心思,难逃哥哥的洞鉴。

俺不由哈哈大笑:好,算俺这个比方不对,那再比方说,你老是给小于戴绿帽子,她拿你没办法,又离不开你,还不是得忍住你那一身骚气?

俺赶紧查阅了门背后的挂历,今天也不是什么黄道吉日啊。

越是亲密的人越是容易互相伤害,关系越亲密,互相之间的要求就越高,失望的机会就越大。

尘埃落定,究竟鹿死谁手?本书以当代广州市井生活为背景,以公司派系斗争为线索,以错综复杂的感情纠葛为烘托,塑造了一幅栩栩如生的南国社会生活画卷。不翻到最后一页,谜底永远不会揭开。

突然想到,老a也许经过的性骚扰太多了,所以早就处变不惊,赶紧转换话题:不急的话,咱们一起走走?

去的是绿茵阁,其实俺不喜欢也不太会吃西餐,所以饭局的前半段主要是老a在教俺西餐礼仪,等到俺差不多搞明白红酒杯怎么端刀叉怎么用以后,老a转入了正题,从包里掏出一叠复印纸递给俺。

老谢咳嗽一声,问:小砖,什么愣啊?

俺哈哈一笑,拦住老a:先不忙喝。天底下的规矩,敬酒心要诚,心不诚不算。

一听说是他,俺倒不奇怪了,庄贲这方面早已臭名昭著,如果说老a是一只有缝鸡蛋的话,那庄贲绝对是一只最大个的红头老苍蝇。

在老a进粤天公司之前,于大波也曾经牢牢占据公司第一美女宝座。如果说老a是美女中的豪放派,活力四射,饱满丰润,当得起环肥俐壮(环,自然是杨玉环,俐,不用说是巩大美女了)四个字;那么于大波则是美女中的婉约派,身材高条纤细,气质温婉娴雅,未开口先微笑,笑了还舍不得露牙那种。老a胜过于大波之处,在于五官的俏丽和肤色的白皙,于大波则似乎在气质上略胜一筹,虽然略有高下,也算各擅胜场。

老a用甜美的嗓音问:胖子,还喝吗?

读书期间,小谢跟俺时有交往,一起游过珠江水,一起爬过白云山,一起自行车纵横岭南。恰同学年少,风华正茂啊,虽然没有互相表白过什么,但她已悄悄地不再叫俺叔叔,改成了喂。

脑子轰地一声,觉得酒精的气味从四面八方奔腾而来。

【本书在搜狐原创连载以来,承蒙各位抬爱,在点击量周排行榜上位列第三,老砖在此感谢各位,请大力支持。天涯沙帮的同学们来捧场的不少,不过和搜狐的Id对不上号,各堂口的,亮出切口,俺老砖杀鸡煮酒相待,回去跟鱼帮主说一声,俺在这里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