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父母不得不将我软禁起来。

我说:“星星是天空一颗一颗的心事。”

我看见我们的四只手都被炉火烤得通红,但是看着很温暖,仿佛我们的手连在一起,就是一片红红的天地。

来到诊所,患者很多,医生竟是一名残疾者,他坐在轮椅上,一边为患者看病,一边与患者谈笑风生说着话。

我说:“记得,你当时是不是腿受伤了?”

尽管此时,我已是人到中年。

我忽然现春雷的一条腿抖得厉害,并且一直在抖,连他身下的草都跟着在抖。

我离开了家,我和春雷周末相见就被中断,不过我们依然书信频频。

我慌忙低下头,接着洗衣,可我的手早已被慌得乱了,洗不成衣,我就蹲下身,装作衣服已洗好,把衣服丢进溪水里,胡乱清濯。

我便起身送他。

我静静的坐在床边,等着,床前的书桌上被放着一面镜子,镜子正对着我的脸,我看见自己的脸红红的,犹如被泼了火。

他的文字很轻,只是说了说新学校的概况,和周围的山山水水。

春雷还想起那年夏天的阳光,那么白,那么刺眼,却那么干净。

此时的外面依然寒冷静寂,马路上依然很空,我一路疾步,此时我感到自己不再是一粒种子,而是一只蝴蝶,被生着两只漂亮的翅膀,朝着家翩翩飞去。

郝婆婆正色道:“没错,就是他。”

我点点头说:“春天哥哥,我们一起好好活着。”

春雷快活的笑了,他的小米牙又被白白的排在那里,很是好看。

因此,我常常在正午来到这里,正午的河畔空无一人,因为别人都害怕晒,而我不怕晒。

向日葵的沉默,让我感到更加绝望,他身上往日的金色也无处可寻,他是一枚经受霜打的向日葵。

我从诊所出来,已再流不出一颗眼泪。

我纵使是一盆火,也很难禁得起那么多冷水的泼洒,尤其是来自向日葵的那盆冷水。

渐渐的,这份爱情,在我心头也熄灭了。

我只能说,为了这份爱,我做到了问心无愧。

半月以后,我决定离开家乡,去往一个新的城市。

如果说初恋的伤痛是朦胧的,那么这一场爱情的伤痛是真实深刻的。

因此,我想要离开家乡,告别伤痛,开始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