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青一阵,紫一阵,我看到他憋得有些发青的脸,我急忙过去搀扶他,却见他一下子跪在地上,一口鲜血喷出去老远。无忧也吓坏了,急忙跑了过来。

说完,她突然大力的拽着我就往门口走,果然,当我通过猫眼向外看的时候。黑发女孩儿已经站在那里,她仿佛知道我在看她,所以,她在对我笑。我一下子靠到旁边的墙上。

她缓缓的抬起头,然后张嘴道:“你确定……是人在追你么?”

在领班的带领下,我们离开了饭馆儿。领班跟我们介绍了这个饭馆儿的历史,以及墙上的照片。没想到这家饭馆已经开了好几十年了。

我急忙叫闫九去看,但是,奇怪的是,他根本没有看到什么女孩儿。“你最近是咋了,没事儿啊,我到你房间转了一圈儿,都查看清楚了,什么事儿都没有。”

正当我打算松口气的时候,突然,我发现身边躺下一个人,天花板的镜子里明显映出了她的身影。是的,女鬼现在,就躺在我的身边,她的头离我很近,同样跟我看着镜子。

其实,如此风光的背后,又是他们无法启齿的悲惨命运不是么?我也将眼光看向那个人妖鬼魂,这次。他不是毫无反应了,他,站了起来,站的几乎快到台上了。

无忧定了套房给我们,这个酒店一共七层,最大的套房分别在第五到第七层。她毫不犹豫的拿下了这三层,我跟闫九都觉得她很浪费,但是她却笑着说。就让她在泰国做土豪吧。

我纳闷儿闫九怎么一点都没受到骚扰。他依然钟情于他的火腿早餐,嘴里塞满食物但是依然跟我解释道:“我忘了跟你说,我临时写了块儿堂布。让仙家也都跟我一起来了。”

我们也怕错伤了人,但此时,无忧看到那头小象的灵魂站在男人身后,它双眼流出了血泪。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了,就是面前这个人。

无忧无奈的看了看他们,我对她说道:“无忧,你讲实话吧。信不信就是他们的问题了。”

坐在车上,接过无忧递给我的防晒霜,我认真的涂抹着。泰国的阳光真的不是盖的。不是一般的灼人。

“你们呢,你们没梦到什么么?”我故意岔开话题,问他俩道。

她已经忘记说泰语了,情不自禁的时刻,整个人说的都是自己的母语。昆泰用泰语说道:“无忧姐,你还好么?我好想你啊。”

“后来没我知道他去买那些廉价的激素,但是,我是真想帮他,于是,我买通了卖给他激素的那些医生,让他用很少的钱却能买到最好的雌性激素。我只能这样帮他。”

车子又开了好久,就在我觉得这晚我是不是要在车上睡的时候,车子终于停了。灯火通明的夜晚,我们来到了一处相当漂亮的大宅子前。

我嘴里说着对不起,赶紧跟上无忧的步伐。这个房间里,处处透着诡异,大白天不拉开窗帘不知道是搞什么鬼。

我在船上暗暗为她们使劲儿加油,有些轻松的对无忧道:”无忧,你的姐姐们真厉害,这么看来,咱们稳赢了,真没想到,以鬼治鬼的方法居然奏效。”可我并没有从无忧脸上看到欣喜,反而,她更加紧张了。她转过头对前面开船的水警大声喊着,”快开,快!坚持不住了。”我明明看到三个女鬼占了上风,为什么她却如此说。当我再次把注意力放在水怪和三个厉鬼身上的时候,才意识到,无忧说的是真的

他将衣服脱掉,正打算往下跳,却被闫九一把拉住。”大哥,别下去,这船,确实缠东西了,还是脏东西”他说完,便让我们向水中看去,这一看,可给我们吓回到位子上动都不敢动了无忧更是将头埋在我的肩上,居然都颤抖了起来

二更。(*:,,,)。。

ps:

那边的蛊婆也感受到了自己灵蛊孩子的异常,她是灵蛊的主人,和灵蛊已经可以说融为一体,现在这情况,一损俱损。她急忙催动那些本来袭击五朵金花的蛊虫向闫九攻去。但奇怪的是,当那些虫子接近鼎的时候,均被闫九手中的鼎给吸了进去。整个鼎慢慢被黑色的虫子包围,而此时的灵蛊,已经融到了脖子,速度之快令闫九也感到震惊。灵蛊嘴中发出呜呜声,但是,却无论如何也抵不过这个鼎。

我被恶心坏了,使劲的发出呜咽声,但是,都被他死死的扣住发声不得。无忧和闫九进来以后就发现房间里不是特别亮,他熟练的打开了房间的灯,便见到自己憎恨的那个老妖婆坐在了自己挚爱的沙发上,而那个黑色的小孩儿,还在冲着我流口水,我的半张脸已经被他舔湿了。闫九先是对着那孩子怒吼:“你个埋汰的小鬼,哪儿来的,也不说回家洗洗,都脏的看不出本色了,非洲来的都比你白。我靠,怎么还双眼冒光。”

最后,在无忧和查的协商下,我们决定以缅甸的华裔巫师的身份参加这个比赛。名字的话,闫九给自己选了一个比狗剩儿,二狗子强不了多少的大俗名,“阿财”,作为比赛身份。

“这名字虽然土,但是却不用引起别人怀疑,为了更靠近缅甸同胞的身份,我拼了。”闫九说完,从凉爽的spa床上跳了下来,跑到了户外,躺在泳池旁就开始日光浴。

不过,果然是有用,等到晚上的时候,闫九已经被晒得跟非洲来的人一样。我跟无忧捧腹大笑,但是看到他不愉快的眼神,便赶忙收起了笑容。

我们只好鼓励他,这么样的敬业精神,实在是无比的伟大。无忧为了讨好闫九,特意安排了一顿丰盛的龙虾大餐,我呢,自然也跟着沾光了。

席间,闫九一边吃着大龙虾,一边问无忧:“你说给我报名了啥玩意?什么是我强项?算命?”

无忧夹了一块儿鳕鱼,蘸好酱,递到他面前,笑着说,“哪儿啊,九哥哥,你强项不是抓鬼么?我给你报名了抓鬼,到时候你带着鼎,再请胡爷爷上身,有什么搞不定的?”

闫九假装呸了一声:“你个死丫头!你记着啊,这人情我看你怎么还给我!”说完,他便不做声,认真的啃起来,他要现在就报仇,给这死丫头吃穷了,闫九是这么想的。

这一晚,为了养精蓄锐,我们很早就睡了,但无忧依旧给查打了电话,我听她的意思是,想办法给我也弄张门票。看来,这个比赛不是一般的严格,门禁如此森严。

第二天一早,没想到我们便被一辆黑色的轿车接走了。是查派来的车,车子七拐八拐,带着我们进了一处隐蔽的房子,不认识路的人,肯定找不到这里。

房子的门打开了,我看到里面来开门的居然是查之前家的那个微笑的泰国人。由于大家有过一面之缘,所以我们很热情的和他打了招呼,他双手合十在胸前,将我们让到了里面。

到了一间紧闭的门内,我们推门进入,发现此时房间里已经有了人。是查先看到我们的,他友好的招呼我们进来,这个房间很大,这是一间会议室。

查见我们到了,很高兴的将我们引荐给其他的几个人,我们这才仔细打量了周围的人,他们有四个,都穿着白袍,但是每一个人脸上都是凝重的表情。他们也很大胆不客气的打量我们。

闫九有些不高兴。他突然觉得这有点儿像两拨人打架之前的挑衅,没想到,刚进门,这火药味便浓了起来,我轻轻的拉了拉他的衣角,提醒他冷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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