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密接受招安,尊越王杨桐的旨意,于黎阳地区大战宇文化及,虽然最终取得了胜利,但锐卒良马损失惨重。本来,李密盘算着这次大战后,他能在鲜花与掌声中顺利进入洛阳城,以最小的代价接收大隋朝留守政府的最高权利。可他走到半途,洛阳却生了兵变,王世充杀掉元文都等亲瓦岗的朝中大臣,控制了留守政府。李密知道自己这笔买卖亏大了,他只能慨叹人算不如天算。

秦始皇统一全国,和氏璧归了他,李斯在《谏逐客书》中说:“今陛下致昆山之玉,有随和之宝。”这“随和之宝”就是指“随侯之珠”与“和氏璧”两物。公元前221年,始皇帝命人将和氏璧琢成玺,刻上李斯手书的“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篆字。秦朝末年,刘邦领兵攻破都咸阳,秦王子婴杀死赵高,“奉天子玺符,降轵道旁。”传国玉玺归了刘邦。

司马德戡开始时被宇文化及封为温国公,仍统帅本部兵马,可后来宇文化及不放心他,借部队整编的理由把他调离军队系统,封为礼部尚书,实为明升暗降。司马德戡既入不了宇文化及的核心决策圈子,又得不到宇文化及的信任,很是不安,到徐州时,由于部队改走6地,命他率后军压阵,他有了兵权,又见官兵们有牢骚,就与赵行枢等亲信商量再次动兵变,率后军所部一万多人袭击宇文化及,并派人到附近济阴的孟海公处联络,引为外援。

在江都的日子他心神不宁,需靠纵欲来保持心灵的安静。他的宫里有一百多座房屋,每栋房屋都布置奢华,里面住着年轻的美人,原则上他每天要临幸一位。他天天宴饮,酒杯不离手,连随从人员也常常陪他喝醉。他有时也上殿工作,但不允许别人向他汇报令人丧气的消息,他需要好消息刺激萎靡的精神。然而皇帝不是个糊涂人,他会占卜相面,听得懂也会说吴越方言;他虽然不让人报忧,但不代表他不知道局势的严峻,只是他的小聪明,应对不了大的危机。

新罗国在高丽国的东南方,属汉代乐浪郡旧地,国王叫金真平。杨广当皇帝时,他每年都遣使者朝拜,从来与隋朝没生过冲突。

晋阳令刘文静与裴寂住在一起,有一天看见城墙上燃起烽火,裴寂叹息说:“我贫贱如此,又赶上乱世,下一步该怎么办呢?”刘文静笑着说:“国家大局已很明显,当前的情况也可以预测,我们二个人相互帮助,何必忧虑贫贱呢?”裴寂听不明白他的意思。

几天后,瓦岗众英雄正待兴兵攻打江都,却收到消息,说琢州留守孽世雄,兴兵十万来犯万岗。秦琼大惊,下令回援。罗成枪挑孽世雄,大破琢州兵。

公元6o9年6月,杨玄感遇上了次机会,皇帝西巡,人马要经过今甘肃民乐县祁连山上的大斗拔峡谷,这峡谷纵深四十里,山路陡峭狭窄;当时,谷内风雪很大,十万人的队伍狼狈不堪,冻死、跌死了许多人,场面混乱,杨玄感想趁机率亲信袭击皇帝的行宫,可他的叔父杨慎认为机会不成熟,劝阻了他。

皇帝杨坚准备动对南陈的战争,想起了杨素,找他商量战争事宜,并任命他为信州总管。信州即今重庆市奉节县,下临长江三峡。

公元615年的一天,皇帝在东都洛阳长乐宫饮酒,写了诗,让宫女反复吟咏,辞调悲伤,最后二句为:“徒有归飞心,无复因风力。”在座的人无不伤心流泪,也隐隐察觉到皇帝的意图。杨广对都长安比较陌生,即皇位以前,他多数时间在外地为藩王;当了皇帝后,到处巡游,在长安的时间也不过四年;相反他对江都很有感情,当藩王时他在那里苦心经营了十年,江南的陈国旧地有他的势力根基,那里的民众比北方的民众更让他感到亲切。危难之时,他本能地想避到他认为安全些的地方。在启程前,他命孙子越王杨桐留守洛阳,让元文都、段达等大臣辅助。并赠诗安慰洛阳宫女说:“我梦江南好,征辽亦偶然;但存颜色在,离别只今年。”

高丽国是个跨鸭绿江两岸的古国。当时朝鲜半岛三国分立,其中新罗国与隋朝关系友好,百济国与隋朝关系一般,高丽国与隋朝关系紧张。隋朝开国时,高丽国与突厥人、吐谷浑人有准联盟关系,与南陈保持着密切的往来。

王薄、高士达倡乱,让王世充看到了另一种晋身之阶。他礼贤下士,广结朋友,那时江淮间治安已经不好,犯法入狱的人很多,但只要朋友求他,他就会想法把人犯从官狱里给救出来。渐渐他在江湖上有了一帮拥护者,在加上他在政府中的地位,成了当地一个黑白道上都吃得开的实力人物。

张须陀的部将贾务本受了伤,他收拢残部五千余人,退到梁郡。他的两个爱将秦琼与罗士信带着一部分人逃到虎牢关,投了裴仁基。

程咬金什么时候来到瓦岗?很难确定,他的家乡东阿,虽离瓦岗寨不远;但那时他在家乡忙于组织自卫队,估计到瓦岗的时间不会早于李密。

卫文升与杨玄感接战,卫文升部失利,人马死伤过半。卫文升久经沙场,败而不乱,据北邙山与杨玄感苦斗,使用膏药战术,死缠不退,为宇文述、来护儿率领的主力部队回援赢得了宝贵时间,为围歼杨玄感创造了有力的战机。

不同确定身份的有:鲁明星、鲁明月、梁师徒、尤俊达、齐国远、李如圭、计六人。

瓦岗军失败后,李密西去投了李渊,程咬金、秦琼、单雄信等人归了王世充。王世充知这几位骁勇,对他们很器重,给的待遇很高。可老程的眼光毒,他不久就对王世充生出了反感,私下对秦琼说:“这大老王器量浅狭,平时说得话让人摸不着头脑,牛逼闪闪,动不动就与人起誓诅咒,简直像个装模作样跳大神的老娘们,这样的人怎能成为拨乱济世之主?”他撺掇秦琼一起去投李渊。有一次王世充与李杨民战于九曲,程咬金与秦琼等人列于阵前,大概与唐军中的一些哥们串通好了,他们突然拨转马头,对着王世充施礼说:“承蒙您的接待收留,我们兄弟本想报答您;但您性多猜疑,身边又多小人,我们不敢在您身边久留,现在向您告辞,很抱歉了。”王世充气个半死,眼睁睁看着他们投了唐军。

朱粲,又写作朱灿,安徽亳州人。他先是在县衙里当公务员,后来随军讨伐王薄叛乱,不知什么原因,他自己反而聚众当了绿林强盗,号“可达寒贼,”自称迦楼罗王。朱粲这“可达寒”的名号很奇怪,闹不清什么意思,可能朱粲的祖上是来自异域的移民,虽己汉化,但尚保留着奇特的异族方言,这个名号,大概不是直接的汉语,而是某种奇特语言的汉语音译。迦楼罗为佛经中的金翅大鹏,体形庞大无比,以毒蛇恶龙为食,朱灿以此自称,表明他有佛教信仰,起码他对佛经比较熟悉。

新皇帝杨广在此事上竟然动了感情,没有处死这个淘气的小弟弟,不无悲凉地说:“我没有几人亲兄弟了,不忍杀他。”将他废为庶民了事。

公元6o2年,独狐皇后在永安宫病逝,时年六十岁。

今山东邹平县出了个叫王薄的人,自称“知世郎”,他写了歌,号召民众逃避兵役,跟他造反,歌词说;“长白山前知世郎,纯著红罗锦背裆;长矟侵天半,轮刀耀日光;上山吃獐鹿,下山吃牛羊。忽闻官军至,提刀向前荡。譬如辽东死,斩头何所伤?”王薄纠集了数万人,扯旗斩木,反叛朝廷。皇帝召命张须陀征伐,王薄不能敌,退向鲁南地区。张须陀跟踪追击,在泰山下捕捉到了王薄的主力,击溃了他。

这宇文述即宇文化及的老爹,他陷害李浑的原因,是因李浑一句不负责任的承诺。李浑是隋朝开国功臣李穆的第十子,按规矩他没有继承父亲爵位的资格。李浑的大哥李惇早死,李穆的爵位由嫡长孙李筠承袭,;可李筠又早死,爵位空置了起来。李浑脑筋活络,他找大舅子宇文述帮忙,说:“您若帮我袭了父爵,我每年都把我封地里的田赋分一半给你。”宇文述是皇帝的红人,他积极活动,办成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