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兰理解的点点头,说:“我们平时几乎是不吵架的,不过昨天我回到家时,世杰的脸色不太好,可能是工作上有什么事不顺心吧。吃饭的时候,他先是说我不顾家里只知道工作,后来又开始挑刺说我做的饭不可口,就这样我们才吵起来的。后来他负气连饭都不吃就出去了,他走的时候大概6点多,直到晚上11点15分才回来。”

如果说夏天在见过了陈明华之后,见到陈明华的父亲陈世杰时,那种感觉是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那么在见过了陈世杰之后,再见到陈世

丁雷开始大胆的推测:“他的同学,朋友,或者父母?”

夏天也是一阵疑惑,不过很快就想明白了,这和自己的父亲有关。

“现在怎么办,你有什么想法?”夏天轻轻的问。

丁雷看了看表,下午5点2o分,只有两小时4o分钟的时间作准备了。他连忙打电话回警队,向李队做了汇报,请求对大学城广场做全面布空。

随便在路边吃了点东西,两个人继续调查,按照丁雷的话是:“躺在安乐椅上的破案方式只会出现在小说里,线索是找出来的,不会在你躺在安乐椅上思索的时候跑到你面前。”他们先去了刘亦男就读的学校,除了知道了那个叫李伟的可能是她的男朋友外,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消息,然后他们驱车来到医院,找到了刘亦男的父亲刘云飞。

“我姓丁,她姓夏,我们负责这个案子。你是刘亦男的母亲吧?”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夏天连忙低下头解道歉,不知道是为自己撞到他还是因为迟到。

一群人如释重负,纷纷离开。

“怎么,水里有鬼,专抓人腿,下去就被抓住上不来了?”林晓枫有点不屑。

看到这一点,丁雷向那名法医提出了疑问。

“这个表示手腕上的抓痕和手腕的扭伤,是死者生前留下的,与他从高处坠落没有多大关系。”那名法医微笑着继续向他们解释说,“当

然从高空坠落也并不是不会造成对手腕的伤害,但是那样的话要比这严重的多,就不止是扭伤了,而是手腕部以及整个手臂严重的骨折了。至

于那些抓痕,我们可以肯定,不是因为坠落造成的。”

“这么说是不是可以肯定死者生前与人搏斗过,或者说他是被人推下去的,”丁雷问。

法医再次微笑着,解释说:“造成这种伤害的原因很多,最常见的就是打篮球或者其他对抗性比较强的运动,不一定是像你所说的那样。

”他看了看丁雷,“我们已经尽力了,至于具体原因请恕我没有办法回答,而且你的问题我也不能回答,这应该是你们要考虑的问题,我不能

表看法。”

法医的说法丁雷十分理解,他谢过之后和夏天出了法医中心。

出了法医中心,夏天仔细的看了验尸报告,现没有关于她现的那团带有血丝的卫生纸的记录,她只好又回去找到了刚才的那位法医。

“你好,我有件事想问一下。”夏天打断他的工作。

看到夏天去而复反,法医也觉得奇怪,问:“还有什么事吗?”

夏天问:“今天早上在现场,你临走之前我交给你了一件证物,不知道结果出来了没有,我在验尸报告上并没有看到。”

“证物?”法医觉得奇怪,“还有什么证物?”随即想起了临走前夏天交给他的那个带血迹的卫生纸团,恍然大悟,“哦,我想起来了,

你是指那团卫生纸?”

“是的,有结果了吗?”

“结果已经出来了,不过因为考虑到与者没有关系所以没在验尸报告上出现。”

夏天继续追问:“什么结果?”

“你随我来,”他说着,起身带夏天来到另一个房间。

“我们经过化验,除了血迹之外,在上面还现了精液和阴道内的分泌物,这些残留的物质都不会过24小时。”法医手里拿着一份化验

报告,向夏天做着解释,“经过比对血迹和那些阴道的分泌物的dna相吻合,因为精液和上面的血迹都不是死者的,所以我们没有将这份报告记

录在验尸报告上。”

这个结果有些出乎于夏天的意料,不过她自己也是年轻人,想想现在年轻大学生对人生和价值的观念,她很快就释然了。但她忽然意识到

,如过这些痕迹是昨天晚上留下的,那么就说明这对恋人有可能目击案法过程。她沉思了一会,又问了一个十分奇怪的问题:“你们可以分辨

出经血和普通血液的不同吗?”

“这个应该可以的,”这个年轻的法医对夏天的这个问题也颇有点奇怪,思考了一阵说,“经血和普通的血液不一样。经血里面会混有一

些脱落的子宫内膜、子宫颈粘液等物质,这个是可以分辨的出来的。”

夏天也能感觉出这个法医表露出对她所提出问题的奇怪的感觉,但她更有兴趣的是,这些血迹所出现的原因。现在大学生的知识接触面非

常的广,对女性生理问题肯定使有所了解的,不可能不知道经期不可以进行性活动。另一种可能就是,这个女生是第一次,但同样是女性,夏

天对女生的心理十分了解,女生是绝不会在这种环境之下,把自己的第一次草率的交给对方的。

她决定弄清楚这个问题,她对法医说:“你可以把这些血迹化验一下吗,我想知道它是怎么出现的。”夏天这么的坚持,不仅出于是自己

的好奇心,更重要的是出于自己职业的敏锐,虽然她刚做警察不久,但这种敏锐是与生俱来以及从他父亲身上所感知到的。她绝不会轻易放弃

任何一个疑点。

“当然可以,这个并不复杂。”法医的脸上浮起他招牌式的笑容,不过这个笑容逐渐变的有点怪异,看来他也想到了那一点。

夏天把自己刚刚从法医那里得到的信息告诉了丁雷,丁雷对有可能出现两个目击案件生的目击者这一条重要信息,也是十分的兴奋,充

满了期待。但很快的两个人就意识到,这样的调查将是十分困难的,没有人会站出来说自己曾在案法的地点和情人幽会过,京华大学有几万人

,一个一个的去排查显然也是不可能的。所以这条重要的线索暂时成了鸡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