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胡晓的话里也隐隐的透露出对婚姻叛离的只言片语,让我曾有过一些去真正的面对一下这个女人的冲动。

最近不知怎么搞的,我已习惯按时回家,而叶蓓蓓则一反常态,不是晚回家,就是说有这事那事的很晚才回家。我对她说过好几回,她却说,要不我以后有事都带上你行不行,明摆着爱理不理的。开玩笑,我一个大男人,还能成天跟你去。

黄志新则把话说得很透彻,说你才一上来冯局就让你接手这样的工作,起码冯局是欣赏你的,你说话多少也起作用的,关键是看你在冯局面前说不说几句话的问题。

而大自然山庄开业前,我又推荐李显找到耗子,用低价在市报上刊登了整版的广告。所以,李显对我和耗子很买账。

我约申娟出去吃饭,申娟推说中午还有事,没有答应。我看出她有与我一起吃饭的意思,但我没有劝她,心想大家也不过是才几次接触,人家也不会轻易的答应你的邀请,况且是一个已婚男人的邀请。

叶蓓蓓的父亲放下手中的报纸,说:“坐下,吃了饭蓓蓓就跟你回去。”叶蓓蓓的母亲则一句话不说。

我赶忙拿起手机翻阅最新信息,是杨素过来的:“辛梓,再见了,谢谢你的热情,希望我们能有下次的相见。想你的素。”时间是当天上午9点47分23秒。

招标是实行分段招标和现场定标,还请了公证处的两个人进行现场公证。

我从后视镜里看到那个叫梅姐的冲杨素会心的一笑,说:“果然是个帅哥。”

“你烦不烦,怎么一天净胡思乱想的。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了?”

韩丽娜活泼大方的性格使她与别人挺处得来。

我说:“刘哥,我是来向你请教工作,不是与你吵架。”心想,难道你落聘了是我有意抢你饭碗不成。

有一个刚进局机关工作没有几天的楞头青年不知是想拍马向东的马屁,还是想表达一下自己的见解,加上喝得有点多,话就没有说对,说:“能力就不用说了,马主任和咱冯局是一家人,说什么也不会下来,哪天顺势成了局里的领导还说不定呢!”

结婚近一年,也就是到2oo2年底的时候,我的生活一直都是按部就班,遵循单位、家庭两点一线的生活模式,偶尔应酬应酬,出出差,再就是与耗子及其他朋友联络一下感情。与耗子联络感情的时候,叶蓓蓓多半都在场。

那晚,耗子和祖兰兰送叶蓓蓓,没有直接回家。叶蓓蓓说还想喝酒,祖兰兰有些犹豫,耗子看出来后说能照顾叶蓓蓓,保证不出问题,让祖兰兰先回家了,然后俩人找了个地方坐下。

“走!起来跟我回家。”她命令我。

兴趣来的时候,老头子还非要我跟他杀两局。说实话,我的象棋下得很烂,常常被游雪梅的父亲杀得落花流水,于是他有些高兴又有些扫兴地对我说:“要达到目的,也用不这着这种方式吧!你不要让我,你让我我没有成就感。”

“在哪里不是工作。”我说:“就算我要出去,也要靠自己的努力,不需要别人的——帮助。”后面的词我差点说成了“可怜”。

按当时的地方政策,当年毕业的本科生和专科生全额分配,本科生无条件留城,大专生分配到省道公路沿线的乡镇,中专生则根据情况择优分配5o%,一律到边远的深山区石山区,剩下的5o%作为劳务输出,由政府组织外出务工一年,一年后若回来的再行分配。县里还同广东的深圳、珠海等地签订了劳务输出协议。

我去见了游雪梅。游雪梅的态度不冷不热的,让我很不是滋味。我给她买了一束玫瑰花,大冷的天,她就让我站在她们家楼下的花坛边,也不让我上楼。那时,我的心情就像花坛里的树叶一样,全部枯死。我走的时候,游雪梅也没有接受我的玫瑰花。

“好了好了!”耗子说:“今天你好好睡个觉,明天一早我过来,别跑啊!”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血一下了沸腾了起来,迅流遍我的全身,然后汇聚在某个地方,久久也不衰减。那一刻,我脑子里闪出无数幕并不存在也永远没有生过的场景,以致我突然间不知所措,连“请坐”这两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知道我的情况后,与我玩得最好的刘亮,也就是耗子也劝我,说:“哥们,怎么这样?这不像你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考个好的大学,还怕大学里缺少漂亮的女生吗!”

我打趣地说:“哪天冯局不要我的时候,我就过来在你老哥那儿讨口饭吃,到时你老哥可别认不得人哦!”

席间,黄志新进来敬了大家一杯酒,说你们到这里来玩,就只管玩好,其他的事我一应负责,有不满意的地方,就直说,还说今晚接风由冯局做东表心意,但由他黄志新买单。

我说:“你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

“哦!稻花香山庄。”我应道,同时站起来,接过她手里的相机。

单位的同事尤其是那些平时爱说笑的老女人总取笑说我是“老色鬼”,色瘾大,意思是我喜欢摄影,“摄”和“色”音相同。于是我回敬她们说我不色(摄)的话,你们以后又怎能有今天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