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请正好在办公室里,我的到来使申娟感到很惊奇,也引得她的同事们窃窃私语,大概以为我是申娟的男朋友。

叶蓓蓓的母亲坐在她的身边。

“你什么意思?”我仍不明白:“有话你说清楚。”

对于这两家公司,我曾在局里的审查意见会上阐明了自己的看法,但好像冯局长不怎么认同,说市里好多家的大楼都是宏达公司装饰的。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女人正吃力地拎着一个大箱子,向这边走过来。

“你不是天天做美容吗,我看比天上的仙女都漂亮。”

“第一次见面,你不请我去温馨浪漫的地方喝点什么吗?也太没男子汉的风度了吧?”她还是跟网上一个性格,看来,生活中的人们在特定的环境下也不一定要掩饰自己,或者说有些人从来就不喜欢掩饰自己。

由于一下子接手这个工作,我没有思想准备,对基建工作也是个门外汉,所以许多事一时间都难以理顺。接手工作后,手里的材料七零八落的,得重新整理,从头到尾细看一遍。这个过程中我现有好多的资料都不是太齐全,便去找刘志勇问是什么原因,他是原来的财务科科长,后来在竞聘上岗中意外落聘。

现在他这样做,明摆着就是拉票。不肖说,大家心里都清楚,只是谁也没有说破,反正你请吃饭我就去,吃了抹抹嘴就走人。至于竞聘,你也不能亲自看着我在投票栏里打勾。而且谁也不敢肯定局里会来真格的。像马向东这样的人,一是与领导走得近,二是拍马屁有一套,如果不来真格的,只能是能上不能下。

每当想起这个问题,我感觉自己很茫然。

否则,也许到现在我还在整天东游西逛、游手好闲,或许已成了别人的老公。

“关你什么事!”我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你也知道了不是?可怜我不是?看我笑话不是?我不需要可怜!”

后来,随着我到她们家次数的增多,频率的加快,游雪梅的父亲才对我表示兴趣。一听说我是他任县长的那个县里考公务员上来的,顿时很感兴趣,大谈以前他在县里任县长的时候做出了多么了不起的成绩,还说到过我曾经工作过的那个乡镇好多次,说那个乡镇是他联系帮扶的重点乡镇,说他对那里开了许多绿灯,使得那个乡镇大有改观。

“真没有想到你会被分到这样的地方来!”游雪梅很惋惜的说:“要不我让我老爸给县里说一声,换个好点的环境。”

报到后,父亲对我说:“还是想办法跑一跑,这样稳妥些。”

经过这两次变故,再加上对游雪梅痛苦而无果的追求,所以我的成绩只能算个中等。好在大学里没有升学压力,倒也无所谓。

“你不是说还没有见着老师吗?不去了?”耗子说。

那晚,游雪梅上身穿了一件T恤,很淡的粉红色,下身配了一条白色的七分裤,裤脚是一圈缕空的花边,用黄色的丝线绣出了小朵小朵的梅花,很是好看,脚上着一对淡紫色的高跟凉鞋,整个人看上去很清爽。这样的打扮,再配上她齐肩的乌黑长,非常吸引别人的眼光。她进来的时候,我就看见坐在靠门的几个男人同时都将眼睛转向了她,也不顾身边女同伴的不悦,冷饮站里的一个小伙计也因此了一下呆,连客人要东西也没有听见,被老板喝斥了几句。

但是,我却从此提不起精神来学习,上课常常走神,在短短的三、四个月之内,成绩由班上的前五名掉到了三十名之后,并且继续下降。为此,班主任老师几次找到我,与我促膝谈心,说现在都3月份了,离高考的日子只有几个月,你怎么能这样呢,也对自己太不负责了。说你家里扶你到这里上学也挺不容易的,怎么这样不争气,真是没有出息!我要是你父亲,我真想狠狠的教训教训你。

我真是个榆木疙瘩吗?

初中毕业后,我以全县优异的成绩考入了省城的重点高中。

我说:“章总你高估我了,我哪有那本事。”

大概从二奶、情人到小姐,本身并没有多少距离可言,甚至有时候两者是互通互换的角色。说白了,两者出卖的都是青春和身体,不同的是小姐的出卖是建立在单纯的金钱之上,好像二奶和情人还有一点“情”在里面,或许也没有。

“你不是学建筑专业的吧?”她拾起一小块鹅卵石,轻扬起,投向不远处仿佛静止不动的溪水里,看上去力道不大,石头划过一道弧线,滑入水中,这时才感到溪水其实是流动的。

她的手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很是优美。

看着车窗外的景色,我想,今天不能回家为母亲过生日,很是遗憾。不过,也可以借此机会多拍一些美丽的图片。就算在平时,这样的美景,我也不会放过的。

登山队员遇险的消息通过电视传遍全国各地,每家每户。

我:“很遗憾,我已成为别人的新郎!失望了吧?”

“我还不知道有哪个男人不喜欢与美女聊天。”我毫不掩饰的说。我回答她道:“我吗,一个打工仔而已。”

我睁眼一看,不好意思的笑了。摸到了钟小勤女友的小腿肚子。

上岸后,我看见叶蓓蓓一脸的沮丧。

回家后,叶蓓蓓问我:“为什么摸不到我?”

我说:“不是被人家撞了歪方向了吗!”

“屁,你不会像他们一样睁开眼睛游吗?”

“被他们涮了!我真笨!”

“你根本就是心里没有我,要有的话,你肯定会眼着眼睛。谁知你闭上眼睛想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