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搞不清楚什么回事。

其中有两家公司我印象较为深刻,一家是黄志新为法人代表的本市的宏达土木建筑工程公司,一家是章旭为法人代表的省外的鑫源建筑工程装饰材料有限公司。宏达公司实际上就是我们新办公楼的主体工程的承建单位,按业务范围来讲,其未取得从事装饰工程的资质。而鑫源公司则是省外的一家装饰材料销售公司,虽然符合招标条件,但却难以对其提供的材料进行必要的价格和质量检验。

“没有啊!”她说:“喏,那个是我的同事。”

“老公,我是不是变成黄脸婆了?”

仔细看,韩丽娜比照片上显得要丰满一些,不算漂亮,两只眼睛却也迷人。

此后,我的工作时间排得满满的。科里日常的简单工作,我就放给手下的人去做,自己主要忙大楼的装修工作,今天开个会确定方案,明天又及时的向领导汇报情况,后天又与消防、气象呀等单位商量大楼的消防设施和防雷设施的安装问题。而且每天客人不断,电话不断,一下是这公司来联系推销办公室家私,一下又是那公司来送投标书,忙得我晕头转向。

马向东为人从来就不好,而且有事无事爱拿手下的人出气火,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也可能训斥别人半天。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我也曾经无数次的问自己:你爱叶蓓蓓吗?爱吗?

确切地说,我和叶蓓蓓的结合不仅仅是她爱我,更主要的是我们双方在那时都曾经历过痛苦,所以双方找到了一个结合点。

“你就这点出息了是不是?”叶蓓蓓走进来问我。

游雪梅的父母对于我和游雪梅交往,态度很不明朗,既没有说反对,也不表示支持,好几回,我去她们家遇上了他父母,他们也只是礼貌性的与我打个招呼,我也从未听游雪梅说过父母不同意的说法。

我对她的到来感到惊讶和激动,惊讶的是她为什么跑到这里来,激动的是千真万确她来了。我记得我有快一年没有联系过她了。的确,分配到这样的乡镇工作,我对自己的今后生活都不抱太大的希望了,还有什么心情去谈情说爱呢!世事捉弄人呀!

1996年的时候,全国的就业问题非常突出,下岗工人大批出现。在我们那个小县城,由于财政紧张,所以就业安置就更难。

另一个变故就是我的父亲得了一场大病,为治病几乎用去了家里所有的钱。那一年,我大三。当时,母亲一边要照顾父亲,一边要接着打理家里的小本生意,很吃力。那时,我上面的两个姐姐都已成家,但两家的家境也不是很好,我下面还有一个妹在读高中,所以家里经济每况愈下,捉襟见肘了。我提出干脆我辍学出来找事做,父亲一听急了,很生气,要母亲给我打电话,说就是他死了,也要我把学上下去,况且他还死不了。这就样,我继续将大学进行到底,只是主动的不要家里再给我寄钱,说自己能挣钱。毕业后,我没有像以前那样,雄心壮志地考研,而是选择尽快的参加工作,为家里分忧。

我说:“算了,咱哥们谁跟谁,你也别跑来跑去的了,明天我就往成都赶,给你打电话就是想告诉你一声,道个别。”

冷饮店里,桔黄色的灯光显得很暗,虽然有些浪漫的气氛,但色调却与火热的夏天不相协调,让人觉得更加燥热,也许这是冷饮店老板的精心设计吧,目的就是要让你觉得热,然后他的生意才好做,才能在同一个客人身上赚更多的钱。幸好,悠长而不乏激情的萨克斯轻音乐弥漫了整个空间,让人稍稍觉得轻松了点。

我暗暗誓,不就是说我现在一无所有吗?那我就做给你看,我通过努力得到你所说的事业、物质基础,我要得到你。

就这样,叶蓓蓓开始注意我,走近我。但我却一丝也没有感觉到。

父亲要我们出人头地的要求,一直都鞭策着我,我永远都铭记在心,也奋的读书,直到今天。

他一边打着酒嗝,口齿不灵地说:“兄,兄弟,我会看相你信不?信不?我,我看你就一个做事的料,好好跟着我老哥干,我给他说一声,让他拉你一把,我看出来了,他肯定也是器重你的,是,是不是?要,要不,你来我那儿,我,我给你一个部门经理先做做,做好了让你一个副总。”

大肚子刘贵宁也分别介绍了那几个女人。我一听,全是二奶、情人之类的,于是想起刚才那两个女人不悦的表情。

“25岁,要是那样该多好!”她无限感慨。“那样的话,好多事情就可以从头再来了!”

她可能看出了我的心思,仍然微笑着,对我说:“我到朋友的山庄玩,诺,就在那边。”说完她手一指。

城郊的菜花全开了,低处河谷的地方,樱花也开了,一团团的白色樱花夹杂在一片片的金黄色菜花里,在早春的田野里,虽没有万紫千红,但却也让人心旷神怡。

没想到,霍峰这次去再也没有回来。在登峰的途中,在离峰顶只有半个小时行程的时候,突然遇上雪崩,同去的八个人中,只有五人生还,另外三人遇难。

她:“你结婚了没?”

接着她问我:“你是不是喜欢与美女聊天?你是做什么的?”

“我就是觉得不舒服!”我说。

“你真是个怪物!”叶蓓蓓说。

“你是不是有病?”叶蓓蓓又说,右手在我身上轻轻游走。

“也许吧!”我说。

“为什么会这样呢?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叶蓓蓓关心的问。

“不用了,大惊小怪的。你以后不要穿红色的内衣就是了。”

“为什么?”

“我说不清楚为什么。”

……

半天,我突然想起什么,对叶蓓蓓说:“还记得那天吗?”

“哪天?”叶蓓蓓问。

“就是我们第一次的那天。”我配合叶蓓蓓,用舌头轻舔她的耳垂,叶蓓蓓在我怀里轻轻的呻yin。

“那天怎么了?”

“那天你的短裤也是红色的。”

“红色的怎么啦?”

“我好像看见那上面有些血?是不是来三号了?”我说。

停顿了几秒钟,叶蓓蓓突然大声的吼:“混蛋!你怀疑我不是处女?”

叶蓓蓓把我一下推开:“你还是不是人,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忙辩解:“难道处女就不来三号了?”

“你真不是人,把人家弄得痛得要命,完了也不管人家的感受,就一个人睡过去了。现在倒说我不是处女了,你什么意思?”叶蓓蓓有点伤心,眼泪看着就要落了出来。

“你就为这个才厌烦我穿红色的内衣是不是?小人。”叶蓓蓓车身转过去,把冷背对着我。

“我真没那意思。”我把叶蓓蓓扳过来,她的眼泪已湿了半边脸。我赶紧给她擦了。

“也只有我对你这样好,你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叶蓓蓓哭出了声音:“其他的人哪个有我这样对你好?游雪梅有没有,人家根本看不上你,你以为你是谁,也就只有我这样的傻瓜才会嫁给你。”

“不哭了。我说错了,我是有口无心,我嘴是臭嘴。”我哄她。

“有口无心?屁!你根本就是天天都装在心里。还好我和你之前是女儿身,否则你早就听到什么了。我说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不冷不淡的,原来你的心病就是这个不是。”叶蓓蓓稍稍收敛了哭声。

我顺坡打滚:“不哭了,我向你誓,我真没有那样的想法,如果有的话,我不得好死,以后变牛变马由你惩罚。”说完我做了个动作。

听到我这样说,叶蓓蓓才破涕为笑,说:“不许你这样说。”

一场小波折就这样平息了下来,但我们双方都没有心情了,于是关灯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