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岳母’脾气不小,不好惹啊,而且心胸狭窄,难以与之共处。

“是啊,我今晚是在这里睡啊。”

手机里来了几个信息,除了客服的催交话费的垃圾短信外,还有的是李洋洋找我的。

外面徐男敲了门,推开了门,估计是真的怕我把骆春芳打死。

监室里看起来已经够上不是人呆的地方了,但到了禁闭室,那才知道什么叫不是人呆的地方。

真是难以相信,这么看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瘦削的女子,竟然捅死三个男人。

“薛姐姐?薛明媚?”我问。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晓来风急?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著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她轻轻念着。

看看四周,这时候,暴乱很快的被镇下来,还好早就有所准备,我们人多,不然的话,可有得麻烦了。

就像我们在读书的时候,那些什么教务处主任啊什么的先有请校长讲话,这个领导嘛,都是要请出来才行,然后下面的学生们啪啪啪鼓掌,为什么要鼓掌,不知道。

“承蒙张管教抬爱。但如果别人问起你我和你的一些事,你只说我们谈点心理学方面就好,别说太深,我不想别人烦扰。”她客气的说道。

我奇怪她为什么会这么问,但想到我现在自从来了这里后,美女上手不断,各种身份各种厉害的美女:“呵呵,没有啦没有啦。”

真狠啊,有个女的被一刀捅进肚子里,然后她们用锋利铁片残忍的像是剖腹一样的割开了她的肚子,她当即肠子流了一地,生命垂危,还好救了过来。

算了,想开点吧,我本来就是个农村的穷孩子,配不起金枝玉叶。

我马上奔向心理咨询室。

一看,有个挺眼熟的,走近看,原来是徐男的老相好长得很像李s丹妮的波霸姐谢丹阳,她是狱政科的吗?

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

我看着她的身躯,管不了许多,直接扑上去了。

“有,一直带着。”他指了指双层床的床下。

我咽了咽口水说:“有什么好怕的。”

我点了一支烟,她把烟盒塞回去抽屉,问我道:“你进监狱工作,好像有三个月了对吧?”

“那这样子是不是很对不起她家人,她爸爸。”

“开玩笑的了,走吧!”我一把拉过她。

正想着,走到了监区大门口,徐男出来了对我喊:“哎!下班了,走吧去吃饭啊!”

怎么每个人都问我这个。

这么一想我又慌乱了起来:“监区长,这样不太好吧。”

我心里的很多问题疙瘩一下子解开,原来她是副监狱长,怪不得出面招聘的是她,怪不得她在监狱里可以像个隐士一样,怪不得她那么厉害那么有钱。

我拿着看了看,说:“谢谢,谢谢,你们真是太客气了,替我谢谢谢丹阳啊。”

她不说话,很酷的往前走。

我大吃一惊,他妈的连这个也看得出来吗。

“行了不说这个了,是我自己倒霉。”我一挥手,肩膀又是钻心的疼让我嗷了一声。

这是一家看起来挺豪华的家纺店,我翻看了一张床上四件套的价格牌,三千九,四件套要三千九,日。

这话说要是说出去,我陪了一个女人睡觉赚了三千块,我像个什么?

谢丹阳爸爸又说:“我也知道,婚姻不由人,姻缘天注定,既然你喜欢张帆,那就好好在一起吧你们,不论你做什么选择,我都支持。我只要求你一点,无论怎么样,都要经常回家啊。”

这时,她妈妈才看了我一眼,貌似很不待见我,只是说了声你好。

我心想,我怎么可能和专业的保姆公司的大妈比呢。

她对我说道:“控制你的精神。”

“不用不用,我就穿平时的也没什么啊。”我奇怪了,不就是假扮个男朋友和谢丹阳家人吃个饭,还要搞得怎么隆重一样的。

我对她呵呵一下。

我问:“只有一份吗?”

洋洋拉住她:“小玲,我喜欢他。”

“这个呀,挺漂亮,多少钱啊?”我问。

胸脯大大的小朱,我以后再也享受不到了。

“这只是其中一部分,如果你要留下,以后还会接触很多,就是这一部分,都能让你的日子过得很好了。”

“恩,好了,手术成功,正在恢复。”

当医生告诉我,手术很成功。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立马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冲向医院办公楼。

“你发的信息是真的?”对面一个熟悉的女声冷冷的问。

“什么问题,什么问题!”我急了。

我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