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走了后,那个送我到医院的女狱警进来,问我没事吧。

“成绩那么好,怎么就不念了?”爸爸不明白大姐的想法。

“还乱动,我等下抽死你!”长得像男人的女狱警破口大骂道。

这空荡荡的房间,空荡荡的外面,空荡荡的操场,光看这些,心里就感到无限的压抑。我怎么感觉是来这里坐牢来了。

五天后,我正式去上班。

我把她推开,坐起来,脑子还是晕乎乎的,可我掐着她喉咙的手却没放开。

苦逼啊,我悟了,这个纸醉金迷的花花都市,并不是一个农村孩子的天堂。

康姐对她说,“这事你看着办就好,至于他们…”康姐转过来看我们,对我们说道,“你们记住了,下不为例!都回去自己工作岗位。张帆你留下。”

李洋洋她们高兴的散了。

我留了下来,不知道她要留我下来干什么,难道要对我单独进行处分吗。

康姐问我,“是不是对监狱很好奇?”

我想了想,说:“是挺好奇的。”

她说,“行,我带你出去转一圈,以后就别到处乱闯了。”

我说,“谢谢指导员。”

康姐带着我出了办公室,在监狱里走着,她在前我在后,望着她那的身体,挺出的,我心神摇荡。我从下到上看了好几遍,她的脸她的,她的大腿,想起昨晚薛明媚洁白的身体,对应的每一个部位,想象康姐衣服里面的风光。

她指着那些上面挂着铁丝网的房子对我说,“那些都是监区,牢房,里面有四个监区,abcd,d监区的犯人性质最严重恶劣,重犯基本都在那里,从d到a,依次递减。”

到了操场上,好多女犯人见了我,还是有人叫着,但因为有几个女狱警在她们身边看着,她们不敢造次。

康姐的目光掠过女囚,说,“女犯人一周出来这里一次放风,轮流出来,除了探视之外,这是她们最期待的事情。”

到了一个巨大的建筑,康姐说:“那是厂房,劳动改造都在那里,思想改造在后面的楼。”

我喃喃道,“劳动改造?”

康姐道,“对,劳动改造,通过劳动,犯人能得分,有了分,买东西可以优先,可以争取减刑。”

原来如此,怪不得上次那马姐对那群发疯的女犯人喊了一句扣分,犯人全都老实了。

然后是犯人进来体检的地方,监狱很大,转了半个多小时,她很耐心的把基本该告诉我的地方全都告诉我。来到一个小平房前,很破烂,我问这地方是什么,她却不直接告诉我,却说千万别想着私自跑这里来,这可是很严重的行为。

我好奇了,这个小平房到底是干嘛用的?

晚上下班吃饭后回到宿舍,躺在床上百~万\小!说。

没电脑,没手机,没网络,日子可真难熬啊。

有人来敲门了,我知道一定是李洋洋。

我开了门,果然是李洋洋。

我仔细一看,她手上拿了一条烟,我马上兴高采烈的冲过去:“洋洋你从哪弄来的!”

她看我开心的样子,也开心了起来,“从我小姐妹那里拿的。”

我乐不可支的拆开了,点上了一支,可憋死我了。前天我就跟她说能不能弄到烟,没想到今天她就拿来了。

我吐出一口烟,说,“洋洋,谢谢你啊,改天发工资了,我给她拿钱。”

洋洋却说,“不用了。”

我问,“怎么不用了。”

洋洋说,“这是她拿来送人的,人家不要,我就给她钱跟她要了,她知道我是拿来给你,又说不要钱。”

我说,“好吧,那这钱我给你。”

洋洋摇头说,“不要了不要了。”

我笑了,这小女孩对我有点意思。

我又问,“你小姐妹拿来送谁呀?”

洋洋坐了下来说,“找领导办事呀,她想调到别的监区。”

我那时还不知道对于管教来说,监管abcd几个监区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后面才慢慢的了解到,里面大有学问,不论是工作量,还是油水,或者是其他方面。有人问,为什么还有油水?慢慢看吧,后面会告诉你们的。

说着说着,李洋洋吞吞吐吐看着我裆部,问道,“张哥哥,你,你那里好点了吗?”

我看了看我裆部,看着李洋洋涨红的脸蛋,问,“我这里?我这里怎么了?”

李洋洋的脸更红了,低头捋了捋秀发,稍显腼腆,这一刻却显得格外,说,“昨晚那个女的,她,她不是咬你那里吗。”

我扑哧笑了,这个纯真的小姑娘,还以为那个叫薛明媚的女犯人撕咬我,她哪知道那和咬是不同的。

我晃了晃手上的烟,说,“没事啊,没事。”

我仔细看烟盒,中华。

软中华。

妈的,这些人送烟给领导,也够舍得下血本了。

我心里开始滴血,发工资要是给洋洋一条烟钱,给家里打些钱,自己也剩不下什么了,还想买双鞋子啊。

穷?丝伤不起。

洋洋说道,“我小姐妹说你人很好,昨晚的事情,你今天在指导员和队长她们面前,把责任都揽过去了。”

我说,“这本来就是我惹的祸,怎么能让你们去扛。”

她说,“我好怕指导员处分了你,指导员这人真好,监狱里我遇到那么多领导,最好就是指导员了。”

我说,“是吧。”

我担心起来,像洋洋这样很傻很天真的小女孩,如何在监狱这里做下去。

我问洋洋有没有见过一个头发很长,身材很高……我跟她描述着那个被我强?把我招进来的醉酒女人。

洋洋摇头,我想,那个女人,如果是监狱里的人,最起码是领导班子那一层的人,洋洋刚进来不久,也不太可能和那些人接触过。

周六放假一天,我办好手续,换好衣服,要憋死我了,我要出去外面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