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捍马吉普的中年胖子拨开人群晃着走了过来,抬头冷视着这对男女,那三人看到了救星慌忙跑上前苦诉刚生的一切,中年胖子低头看着地上交叉的棍子,忽然厉声对三人骂道:“你瞅你们这几块料,我上楼这么会儿工夫就惹当子事,你们他妈还干点什么事不干啊,啊?这里都是办公楼,都是大公司,你们还让不让别人工作呀!以后是没法再带你们出来了,赶快把钱赔给人家!”中年胖子从怀里掏出一沓钱递给带头小弟,转身面带笑容的仰视着那对男女“是我管教不严,二位包涵,咱们不打不相识,请问两位在那儿高就啊?”中年胖子问完等了半天,二人也没什么反应只是看着他,尴尬的从怀里掏出张名片朝白衣男子和黑衣女子递了过去,“你们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找我,欢迎你们二位随时光临啊。”白衣男子和黑衣女子俯身接过名片,名片上印着“喜乐宫夜总会●总经理张震江”。中年胖子又回头看了看地上断为四截儿的镐把,带着手下在围观人群的注视下悻悻的离开了,协管员手里攥着钱起身要向那对男女致谢,现那对神秘的男女也飘然走远了。

“吴端他了解啊,而且又是和那么有资金实力的公司傍着炒,一个月就能拿到钱,你就放心吧!”

“我看这小猫挺可爱的,您可别伤着它!行了赵师傅,我走了,您忙吧。”在转身要走的一瞬间,赵缨从余光中看到了老孟眼中的恼怒。

“好嘛,我从上中学时就开始暗恋你,写信约你也不出来,让我傻等半天儿,还告说对我没印象,郁闷啊,我容易吗我!我可开始耿耿于怀了啊!”

高气急败坏的把手机扔到了床上,脑子里闪现出一句话“朋友是用来出卖的!”

早上,高心急火燎的来到吴端他们公司,人不在,手机依然关机。工作人员说吴端请假了,并把高带去看电脑显示的大盘数据,看得高的心情和手脚都降到了冰点,公司领导还特意跑来安慰了一番说了些励志的话并举了几个从头再来,雪耻江湖的狗屁案例。而现在高唯一想的是怎样和左佑交代以及今后自己的生活,从头再来,说的轻松,那还有个头啊!

高知道自己埋的雷还得自己来扫,借鉴一下吴端的处世作风给左佑打了电话。左佑在电话中仔细听完他的叙述,事情的结果终于揭了秘了,出乎高的预料,左佑表现的似乎很平静,并没有预想中的暴跳如雷,其实在看似常冷静下是胸?铰募狈缰栌辏徊还毕麓竽栽菔背鱿挚瞻状τ谒阑刺?p

左佑家失去了往日的温馨与欢笑一片死寂,左佑没有一点要上班的欲望,脑子木得思考不了任何问题,就这么目光散乱呆呆的沉在沙里,旁边坐着请假在家陪他的赵缨默默的流着眼泪。不该生的终于生了,赵缨无所适从心里慌的不得了,她知道现在劝什么都没用,难熬的日子针对他俩就此开始了。

总这么坐着愁也不是个事,在烦躁的思绪中稍微冷静些的左佑准备去公司找高商量怎么处理以后的事。高受刺激的程度一点也不比左佑低,在办公室见到他时,正面容憔悴的抽着烟,屋里烟雾缭绕浓度极大,开门时差点把左佑给呛出去,进屋看到满目凌乱不堪犹如国军撤退的场景,对高所作所为的厌恶更是到了极点,恼怒的把手包扔在桌上,打开窗户,愤然坐在了他对面的椅子上。

“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还有公司以后何去何从?”左佑强压住随时都将爆的怨气,老实说这时继续坚持“气定则心定,心定则事圆。”的做事方针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也没想到事情的结局会是这样,我的初衷也是想让公司多盈利,毕竟公司也有我的一份,我也不想看它垮掉对吧,事已至此,你是法人你拿主意吧!”高明显是要往后褪。

“我拿主意?靠!当初你要是能和我商量,今天咱们能至于落这样的悲惨的下场吗?咱们公司的钱你投了也就投了,可我向别公司拆借的那笔款子原本是项目启动的保证金,本想着项目进行后就抽回来还给人家的。再退一步说你投的钱要是及时能回来咱们也来得及不是吗?现在可好了,你他妈全给添了漩了,项目断然是泡了汤了,你这一手自决于人民的狠招不要紧,钱怎么还,公司怎么办?”

“我也不是故意这样的,原先不也是想着两全其美都不耽误吗?如今生意越来越难做,本以为这次会迈个大步,谁能预见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