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过她的柜台,知道确实在珠宝类柜台中,她的算最不起眼的。那天我也是无意中才走到她的柜台,一般人看完前几个,就不会往里走了。

“那袁总怎么连这海门第一小吃都不知道?”

我一看同来的还有经济庭庭长杨辉,这些都是在老家跟我好的一个头的人,便笑骂道:“你这个猪头也来了,有日子没见,怎么还是那副鬼样。”

醒来已是九点多,女孩还蜷缩在我怀里,睡得那般胎孩。我慢慢地抬起胳膊,伸展一下,神清气爽。难怪前人对本草纲目曾经续写过一段关于女人的阴物记载:女人阴物,性咸有微毒,少服使人阳不亢,常服则多嗽,多服则体弱成虚怯症不治。

说着话,我们已经脱得光洁溜溜,来到里面的浴室,一张按摩床摆在其中。女孩把塑料薄膜铺在上面,用喷头冲了一下,就叫我躺在上面,然后把一种油状物涂在我身上。

摩的瞬间冲了过去。我吓得一头冷汗,傻傻的坐在车里,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不好意思,我今天有点冲动,对不起。”虽然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但男人嘛,还是要绅士一点,看温惠并没有作什么,我主动道歉。

我最近忙破了头,连阿莱都没时间去见,已经快一个月没有接触女人了,心说你就是最好的去火良药。但温惠这样的女人带到床上还需要漫长的时间,这好比一个饥饿的人望着满桌子的大餐,却不能吃到嘴里,难免觉得有些郁闷。

“人贵精不贵多,要找精干的,别找那些花架子。”我打开手包,里面有两万多块钱,将零头留下来,两沓整的递给阿勇,“这些钱先拿着用,有什么困难再找我。”

“赚钱。”

坐在办公室里,午后的阳光照进来,暖暖的,困倦而且百无聊赖。有点想阿莱了,自那晚出事,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找她,她该骂我了。上次在她那,感觉那美丽光滑的脖子似乎缺一条项链点缀,当时就想第二天到珠宝柜台看看。不想当晚被郭起追砍,就把这件事放下了。现在郭起的事情已经解决,这几天悬着的心落到了实处,可以到柜台看看了。

“客气客气,你我兄弟交往,不用这么客气。”

应该解决郭起的事情了,不然这种场合老带阿勇出来确实碍事。

财务科长拿着付款计划表来了,我看了一下,作了分工,几个大客户,由我沟通,小客户就由财务科长通知一声。安排完毕,我装作随意的问:“公司以前跟泰保办理保险,泰保业务员是谁?”

杨远似乎松了口气,装作关心的问:“没伤到哪吧?”

车到了家门口,我告诉阿勇:“郭起的事先放一放,千万不要在公司提起。这部车车马上送修,明天早上找王宇把他的车开来接我。”

物质丰富的时代,尊严就会廉价。

我一腔的热情顿时消失,本来还想表功也就无法说出口了,再说处理人也是出力不讨好的事,这要推出去:“杨总,这块本身就不是我分管的,处理人还是交给管后勤的赵总吧。”

“那好吧,你先回去好好想想,究竟是什么人做的?有怀疑的告诉我一声。”捉贼拿赃,现在我没有什么证据,不能打草惊蛇。

我点点头,服务生就退出去,女子关好包厢的门,几下就褪去身上的睡衣,然后贴到我的胸前,揭开浴衣的带子,两只白鸽就在我胸前蹭来蹭去,

在谈笑风生中,我隐隐觉得小叔竟有点敬畏这个孙波,就连王宇在知道孙波的名字后,也是对他尊重有加,心里越觉得这个孙波不简单。

难怪和尚说要防小人,以后更要加以防备。

有了春节促销那一战和最近销售业绩的提升,杨总对我还是有点信心:“好吧,你能解决断货问题,今后公司的采购由你全权负责。”

生活不经意的开着我的玩笑。李延就这样不经意的走进我的生活,又这么不经意的溜走。这段瞬间爆的感情,又在瞬间熄灭,残忍的在我感到最愉悦的时候结束。此后我经历的若干女子,再也没办法让我感受到这种激情。

“本科,南京大学财经系毕业。”我赶紧把在东南亚证件制作公司制作的毕业证递过去。表舅接过去看了看,随手放在一边。

“让我们面对事实吧,老家伙。我们在一起,只要快乐就好,不一定要有婚姻的约束。”女人在这个时候大多来得比男人坦然。

“我们为什么要在乎别人怎么说那?”我心里尚还有一丝挣扎。

阿莱语气决绝,说:“我现在没办法相信你,甚至都不能相信自己,能够长想厮守。不谈这些了,你心里知道我们不适合的。来,让我检验检验这段时间有没有背着我偷嘴。”

说着,阿来的手伸向下面,一把抓住我的那个东西,故意夸张地说:“哇噻,老家伙,你阳萎了。”

“去你的,看我不搞死你。”

我几下就剥掉衣服,故意动作粗野,没有丝毫前奏,长驱直入,大幅度的动作着。

爱是相互的,阿莱也刻意凶狠的迎合着,身子随我的波动而波动,兴奋时,咬住了我的肩膀,牙齿深深地印在肉里,痛楚激励我越想深入腹地,狠狠的一下一下不停撞击。既然要行云布雨,那么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雨水喷薄而出,天空和大地紧紧的结合在一起。

风停雨止,阿来轻轻抚摸着我肩膀上的咬痕,疼得我吸了一口凉气。我回头一看,肩膀已经被这个小蹄子咬出血来了,几个深深的牙印留在上面。

“哇噻,你咬的够狠的,都咬破了。”

“老家伙,我就是要咬破了,那样你就会留下疤痕,以后你还会记得经历过我这样的一个女人。”

我心有不甘的说:“那你让我回咬一下,也给你留个纪念。”

“好啊,你咬吧。”阿莱就把头偏过去,露出粉嫩的脖子让我咬。

我张口就咬上去,但只是轻轻的使劲,阿莱被刺激的在我身下扭来扭去,我越舍不得咬下去,变成了温柔的亲亲。

“怎么不咬哪?”

“你这么光滑细嫩的脖子我怎么咬得下去。哦,想起来了,我有更好的纪念品。”我想起了买的那条项链,放在口袋里快一个月了。

我拿出项链,给阿莱戴上,翠绿的观音垂落在深深的乳沟里,别有一番风情。

“你看我给你买的项链如何?”

阿莱赤裸着身子,走到梳妆镜前端量着,观音的庄严,衬着阿莱的妖艳,房间里充满着亵渎的意味,让我更加欲火焚身。

半天,阿莱回到床前,点了一下我的额头,说:“很漂亮,不是昨天见我都哭了,今天买来哄我的吧?”

我一把把她搂进怀里,用鼻子在她耳后蹭来蹭去,说“冤枉啊,还好盒子里有票,你看看是什么时间买的?”

“买了都快一个月了,你都不早点送给我。”阿莱看了票,语调已经带着喜悦,埋怨说。

“你知道我心里有你了吧?只是忙得确实没时间。”

阿莱搂起我的脖子,亲了我一下,说:“老家伙,我都有点爱上你了。”

我深深地吻了下去,两人又颠鸾倒凤了好长时间。

只在乎曾经拥有,又何必天长地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