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我不是一个好人

我不是一个好人,有几件事情可以证明。

一,上幼稚园的时候,我钻着狗洞溜进同村郝大爷的家,偷了五个烤地瓜,我吃了一个,还有四个被阿兵,郝大爷的孙子吃了。理由是:他告诉我,他爷爷的烤地瓜比我家的还好吃,我不服。

二,中学时的一个晚上,趁着班主任去上厕所的时候,把他压在枕头底下的避孕套给偷了出来,送给正上初三的远房表哥。理由是:他告诉我没钱买气球,而我们班主任有。

三,大学时,趁着夜色把一对在竹林里偷情学生的衣裤随手扔进了竹林边的“黑龙江”里。理由是:他们躲在黑暗的角落里,疯狂玩弄着器官的时候,我正打算在隔壁撒尿。他们的嘿咻声让我嘘不出半滴尿来。

第四件是前段时间生的:我和死党谭伟去参加他网友举行的化装舞会,并同时认识了头戴玛丽莲梦露面罩的a,和头戴樱桃小丸子面罩的B在厕所的走道里,我们丢硬币决定了各自的对象,他追梦露,我把小丸子。之后,我们大展舞技。几番下来把她们驯服的服服帖帖,之后,谭伟搂着a,我牵着B,各自寻找黑暗的角落去了。其实,那天我没有找到合适的角落,而最终直接去了宾馆。

我其实很想和B继续交往下去,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开房是B埋的单,而且她的某种体位让我格外舒服享受!

“你好坏哦!”柳莺说道。

第二节,我不是一个坏人

“不,我不是一个坏人”

也可以有几件事情可以证明。

一,小学时,学校正提倡学雷锋做好事,我就是班里最积极的,好事有:1,拾金不昧-其实交给老师的那十块钱是老爸丢失在床底下的。2,见义勇为-那个掉到沟里的小女孩是我第一个看到把她拉上来的,原因:我家的狗狗把她追到沟里,当然别人不得而知。

二,高中时的一个晚上,有三个社会小青年在我宿舍对门小巷里调戏一个2o岁左右的女孩,不巧被我看到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当然,那天我没带刀,结果是被海扁了一顿,原来并不是所有男人都适合英雄救美的。

三,上面刚提过的那对偷情小男女,嘿咻过后,现衣裤不见了。急的直骂娘,可又不敢走出竹林,只好搂在一起喊救命,碰巧我在百米开外的厕所里解决完嘘嘘回来。

“外面有人吗?帮帮忙好吗?”

“叫我吗?什么事情?怪黑的,你出来说话”

“我。。。我。。。我衣服被偷了”

“啊?哦。。。那去学校保卫科呀!”

“我。。。我。。。走不出来,我光着膀子呢!”

“啊?哪个寝室的?我帮你去拿!”

“6o2,记得拿两套校服哦!谢谢了!”

我当然知道要两套,也非常乐意帮忙!

第二天,莫名其妙的收到了一封感谢信外加kFbsp;第四件是前几天在回家的公交车上生的。事情经过是这样的:由于是周末,公交车上过道里都站满了人,天气又正值夏天,大家都穿的不多,难免磕磕碰碰。正想着浑水摸鱼之类的怪念的时候,一只毛茸茸的手,搭在了我身前一个少妇的屁股上。这个少妇从她上车后,我就一直留意着,她长的很有味道,不算是特别的美,但却有股异国风味。由于穿着一条浅白色的瘦身裤,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小红内裤,屁股虽然有点肥,但不松懈,反而很翘,好一个火辣的屁股,难怪那只手会控制不住。正在yy(意淫)的时候,也许是因为少妇没有反应,那只手变的更肆无忌惮了,竟在上下左右的游动,时不时还捏一把。少妇终于按柰不住,用力的掰开了那男人的手,转身对我羞涩的笑了笑,脸上分明有些红晕。

“草你妈的死色狼!”我一跃而起,跟着就是一个擒拿手。之后,他见识了我的中国功夫,我也见到了传说中的泰拳!打斗中,还意外的挨了那女人一巴掌。原因是:我打的是她老公!

我三天后,出的院,多了双“熊猫眼”,五天后,他回了国,从杭州带了对假门牙!

第三节,我叫邱风

当我把这些讲给柳莺时,她“咯咯”地笑个不停。

笑完了问我:“那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呀?”

这个问题,我几乎每天都有问过自己,但至今也没找到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答案,到最后你会很悲哀的觉,原来你连自己都不了解自己!

试问,又有几个人真正那么了解自己呢?

人们很多时候无法区分自己的真实想法,所以有了口是心非,所以有了情不自禁。好与坏,善与恶,美与丑,是与非,有几个人可以真正理清,理顺?

我相信每个人都是矛盾的动物,每个人都有着双重甚至多重的性格!只是有的人在道德和人性方面找到了相对的平衡点。

和柳莺只见过三次面。第一次是在西湖边南山路上的一个迪吧里,那天我喝醉了酒,是她把我送到宿舍里的;第二次还是在这个迪吧里,她喝醉了酒,是我把她送到她宿舍里的;第三次就是现在,我们都没喝醉,却躺在了宾馆里,同一个房间,同一张床上,刚刚做了同一件事情。

在这之前,我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嘿咻了。男人适当的嘿咻,对身体和心理都有好处。已经忘记是哪位性爱专家说的了,但我很崇拜!

“忘记问你叫什么了?”柳莺突然问道

“我没跟你说过吗?”我确实没和她说过,再聪明的男人也要学会在适当的时候装适当的糊涂!

她把头靠在我胸口,喃喃的说道:“好象没说过吧?好象有!”

她的头挠的我鼻子直痒痒很想打喷嚏,但隐约的却又勾起了莫名的冲动。柳莺似乎也觉了我身体上的某些变化。

“你还要?”声音很轻,但却分外清楚。

“可是,我们开的是钟点房,没时间了!”我欲擒故纵。

“今晚想你一直都陪我,好吗?”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我怕看到些许忧伤,更怕看到眼泪!那晚我告诉她,我叫:邱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