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平此时的脸已是一片紫黑,简直就是气不打一块出!他觉得自己已不再是愤怒,而是出离愤怒了!

很快,猛虎就被拖到了走廊尽头的审讯室里,门开处只见审讯桌前早坐了一个蔡进。

顾良口不能言,只能圆睁着一双愤怒的眼睛直盯着范进龙!范进龙被顾良盯得心里直毛,便不耐烦地把手一挥,低声道,把他扔下楼去!

魏明说,瞧你说的,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打败范家是你我共同的心愿嘛。只要能完成这个任务,我魏明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魏明心道,一对二就一对二吧!紧接着双拳一立就是一个冲天锤击出。那两个蒙面人也不含糊,两人都是双掌交叉及时搁住了魏明的这冲天一击。

魏明作势要打,鸡爪不敢怠慢,忙“噌”一下就把手中的飞爪抛了出去。只见飞爪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抛物线,“呲”一声就死死扣在墙头上了。鸡爪用力拉了拉爪后带着的绳索后说,还行——,对我来说尽够了,就是不知道你上不上得去?

众人都说有理,便纷纷向顾良告辞。顾良也不挽留,只是叮嘱了几句要魏明小心,然后便送众人出了家门。魏明到了门口摆摆手,就径直走了。张志平帮不上魏明什么忙,就对叶丹说,我送你回去吧。叶丹也不推辞,而是说,那就到我那里坐坐,顺便等等魏明的消息吧?张志平觉得这似乎是一个暗示,怦然心动了一下,就默默点头表示同意了。

魏明说,怕老婆有什么不好?一等男人才怕老婆,所以你一定是个一等男人,我也一定是个一等男人。哪个女人找到我们,那就是她的幸福了!

顾良说,哪里——,我也就是顺手炒两个菜,费不了什么劲的。

司马召说,是啊,你是了不起的范总!可要是我把天鸿湖南分公司的帐务一公布,那你就不再是了不起的范总,而是阶下囚的范总喽!

张志平说,话不能这么说,要惩罚司马召这个小人,我们尽可以用其它的办法。为什么我们就一定要用这种杀敌一百、自损五十的方法呢?

啊——!陈丽云又一次惊叹起来道,你答应啦?!

司马召想到这,立就蠢蠢欲动地拉住叶丹的手说,小叶啊,你就让我好好看看嘛,回去我也好督促督促我家的那个老黄脸婆子,要她多改进改进啊!

陈志新摇头道,没有啊,一切都进行得非常顺利,没听见有什么不和谐音啊!

许子期嘴巴虽硬,底子里毕竟还是虚的。他一避开任审言,马上就给范利群打电话,说,范总啊,大势不妙了啊,任审言那个老家伙到我办公室里来颠桌子啦!还威胁我,说他要到市里、省里去反应你们天鸿的事呢!

叶丹却叹了口气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张志平他们还在长沙,我就是电话打过去,他们也没那么快赶回来。再说了,就算他们拼命赶回来也已经于事无补了,我看该做的工作他们范家应该都做得差不多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已经比范家晚了一步。我们总是跟在他们后面走,所以我们永远都只能是保持一种追的态势。可有朝一日要是让我们追上了,那他们范家可真就要死无葬身之地喽!

任斌说好,便到一边停了自己的车,然后沿着楼道就往上走。看着周围熟悉的一切,任斌心里真是感概万千。任斌早已从这幢公寓楼内搬出去另租房子住了,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公司把这房子拿出来计价出售,而更大原因则是任斌不愿看见叶丹和张志平在这楼内甜甜蜜蜜地成双入对。

高大法心想,这简直就是拍卖公司的起拍价嘛。但面上高大法是绝不会这么说的,而是“如实”地记下了司马召所说的这个价格。

高大法有点色眼迷离地看了一眼摆在自己面前的这两条性感肉腿,暗道,乖乖——,光就是这两条美腿就够我享受半个小时了!

叶丹忙给陈丽云整了整衣襟说,没事的丽云,这个公道我们一定会给你追回来的,司马召一定会为他自己犯下的这恶行而后悔的!

司马召一看来效果了,便接着大放厥词道,你也不想想这天鸿里都是谁说了算,你要告也没地方告去,到时弄坏的只能是你自己的名声。所以我劝你还是识相点,就全当今天这事没生过。不然,我就是整也活活整死你!

四个人便这么你一盅我一杯的一直喝到下午三点,早把那什么调查考评的事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高大法听司马召越讲越来劲,好象还挺顶真似的,不由有些奇怪地看住司马召。司马召猛醒过来,觉的自己这么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完全是跑题了,忙便收回话题道,至于财务状况,那我们天鸿公司就更加惨不忍睹了。我们去年费用类、成本类支出是我们经营类收入的三倍还要多,而且那经营收入还是税前收入,还不是净利润呢!

司马召那知道这码事,仍在那念叨,爸——,你别说,我还真有点紧张。虽说今年我们的财务状况已是一塌糊涂,负债类项目总额也早已是大大过资产类项目总额,可我还是觉得心里没底,总觉得心里七上八下的,完全没个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