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说,警察抓贼去作贼,只要他做的是好事,那贼也不贼嘛!

顾良笑着直点叶丹的头说,你这个丫头啊,什么时候学得这么油嘴滑舌了?

顾良谦虚地笑笑说,哪里,我这人平时就爱好个吃,所以对这烧菜煮饭的就没有什么抵触情绪。一来二去的,就会炒上这么几个小菜,其实也就是些家常菜,倒让你见笑了!

范利群看司马召低头不语,便得势不饶人继续说,司马召啊司马召,你太让我失望了,枉我对你的一片苦心栽培。实话跟你说了吧,如果小英跟你离婚,那你这公司副总也就不要当了!

叶丹听这话意味不对,便也顶真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敢情你对我今天的举动感到很不满是不是?

叶丹似乎对陈丽云的这副表情早有准备,她轻拍了下陈丽云的肩膀,然后拖过来一条板凳,径直坐下说,我们都坐下来慢慢说吧。

叶丹只觉司马召的眼光就象针一样刺得她生疼,但为了达到接近司马召的目的,她只得强自忍耐道,我说司马总监,我哪有你夫人那么好的命,天天泡玫瑰花澡可不是我们这些打工的人消费得起的!

于是,胡同华便只在陈志新的陪同下来到贵宾室坐定。待工作人员将茶水都泡定后,胡同华便笑容一收,严肃地看着陈志新说,志新同志啊,我有一些话想和你单独谈一下,你看是不是——!

任审言冷笑着说,许大局长你放心,我要叫也不会到大街上去叫。我要叫也只会到市委、省委去叫,我要彻底揭你们。

任斌立大叫不好起来,说,那怎么得了,这高主任就是市体制改革办公室的主任,又是司马召的同学,那还不胳膊肘往里拐,尽护着司马召他们了!

任斌看下班时间已到,便拖出自己的自行车,一路狂奔就冲到了叶丹所住的公寓楼下。这时,任斌才想起应该给叶丹先打个电话。于是忙掏出手机打电话,还好叶丹就在楼上,叶丹说,你上来吧,我还没午睡了。

司马召说好,忙便引着高大法一行人往里走。众人先来到天鸿公司的两幢主办公楼前,司马召便胡乱指着这两幢七成新的办公楼说,各位看见的就是我们天鸿公司的主办公楼,这两幢造价不高,且风吹雨晒的已明显呈老化态势。

导引小姐说好的,忙转身退出去,去叫彭领班了。

陈丽云流着泪,终于低着头悲痛地说,是司马召欺负我了,他刚才就象个野兽!陈丽云说到这,竟就不寒而栗,浑身打着抖再也说不下去了!

司马召暗道不妙,忙一个滚身站起,只见陈丽云早紧攥衣衫两眼喷火地站在那对自己怒目而视了!

司马召一听舌头立刻就开始大了,刚想狡猾两句,那边许子期和胡金泉早起哄道,小高说的对,司马你今天不喝个三瓶红酒下去,我们可就要和你顶真喽!

这下司马召来劲了,这报忧不报喜向来都是他的强项。司马召立从天鸿交通运输公司竞争环境恶化说起,说,这几年交通行业的竞争不断加剧,先从物流货运这一块来说,国家已放开经营。所以越来越多的个体经营货运物流公司不断对我们形成冲击,我们在市场占有这一块已没有一点优势可言了!

范利群不由怪笑了一声说,这个老胡啊,怎么把自己家里人也给派下来了。言下之意颇有几分得意。

这时,从屋顶“刷、刷”跳下两个人来,正是王国勇和赵军接应来了。王国勇一看便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忙感激地握住身边顾良的手说,太感谢你们了,谢谢你们救了魏明的命!如果不是你们碰巧路过这里,那后果当真是不可想象了!

魏明说,那我绝对是认得出他的,别忘了,我们可都是受过特殊训练的啊!

包厢内早已是酒气冲天,二十几个人,一半男一半女混杂在一起,个个都是东摇西晃、踉踉跄跄的样子。一个外号叫灰毛的老男人,指着面前那十几个衣衫不整的小姐直朝猛虎囔囔,我说虎哥,这十几个妞都还不错吧。你看看这个个都是要屁股有屁股、要胸脯有胸脯的,今天就让你老哥玩个够了。

顾良冷笑着说,他们只要想着一年下来如何把总公司的那些投资款给转移掉就行了,哪还需要跟别人去做什么生意。

顾良这才恍然大悟,忙极其尴尬地站起要给谷凡倒水,却又被张志平一把按了回去。张志平笑道,算了吧老顾,我这是跟你开玩笑呢,我的同学还是我来招呼。你还是专心看资料要紧,这才是重中之重啊!

张志平说,老顾,看来你的心肠是挺善良的,事事都替别人着想,这一点我还是应该多向你学习。

果然叶丹给顾良加满酒,然后就拿起自己的酒杯说,顾总,志平,我们就为我们共同的目标干一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