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两名警察走进屋内,对我喝道:“站起来。跟我们走。”

我的声音高而紧张,让在场的人都是一怔,眼晴齐刷刷的向我瞟去。

“那么你和李四碰面是什么时间,你们分手时是什么时间?”

他说完,所有人才从刚才的惊诧中清醒过来,一个个手忙脚乱的开始忙活起来。

身边的几个女人哭的更加紧了。

我十岁时那个夏天,我经常爬到房后的山顶,向山那边眺望。

他把脸一沉,说道:“如果你不要你大哥的玩意,就是瞧不起你的老哥,老哥走南闯北,但像你初见面就坦诚对待老哥的你是头一个。老哥白送你心中乐意,你如果不收,我就,我就把你的衣服脱下来了。”

雨没一丝要停的意思,此时我的心中一陈的烦躁,我讨厌等,无论等人还是等车,总觉得无聊等是世上最大的浪费。就在心烦意乱时,我见远处突然有个人影一晃,白花花的雨让我瞧的不清楚,但转眼间,我便确定是个人影,只见他在雨中狼狈的向前跑着,头还左顾右盼,似在寻找躲雨的地方,渐渐的走到我身前,突然他眼晴一亮,因为我站的地方是这条街所有屋檐最宽的,虽然还是免不了被飞溅的雨滴打在身上,但除了此处,整条街再也没有合适的躲雨地方。

他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不敢肯定你有没有杀他,因为当时我没有在场,要让我相信你,必需让我观看到你身上所生而且正在生的离奇之事?”

“看到我身上所生的?”我喃喃道。我知道,我是不是精神分裂症患者定论就操纵在他的手中,如果我是精神病患者,警方如果找不到死因,肯定认为是我杀了李四,尽管我也不知道李四是怎么死的,但这有什么关系呢?因为李四的离奇死亡说不定和那把干将宝剑有关,假若警方永远找到他的死因。那就如小时我所遇到从棺材里掉出来的女人我至今也找不到她为什么突然复活是一个性质。

突然,我的脑海里闪出一个念头“风铃”。风铃上的铭文和书上写的一模一样,自从拔出剑后我很担心既使现在我手中有风铃也不一定让它重新展现昨晚的那一幕,但因为风铃与书中描写的图形一模一样,而且介绍的也非常神秘详细,至少可以解释李四的死与这充满邪性的风铃多少有些关系。

尽管我也没有把握将这两个东西拿出后有多大的说服力。

“我哥呢,他来没有,我要见他。”我急切的冲黄大志说道。黄大志思索了一会,点了点头。说道:“你哥也想见你,已经在外面等了很长时间了。你等一下。”

他说罢,转身出了屋门,不大一会,我哥走了进来。他见我铐在床上,脸上显出惊愕之色,扑到我的面前,说道:“小飞,你咋了,他们怎么把你我铐起来了?”

我苦笑了一下说道:“他们认为我是精神病。”

“你是精神病,他们凭什么这么说?居然把你铐了起来,我告他们去。”大哥脸上一阵激动,大嚷道。

我安慰他道:“大哥,你别急,我问你,月光的事你告诉这个医院的副院长了。”

“月光,月光什么事?”大哥脸上更是惊愕。

我的心里‘格登’一下,急忙说道:“就是刚才出去叫你的那个人,你给他说什么了没有。”

“没有啊,你被警察带走后,我在家眼皮直跳,坐卧不宁,便到了警局打听你的情况,后来他们说你被带到了这里?我就找到这里来了,有一个人通知我在会客室等着,我没有和谁说话?”

我听到这里,心道一声:“坏了”。那个副院长在诈我,他在套我的话,我承认我以前有古怪的行为就等于承认了我是精神分裂。突然之间,我的全身开始抖起来,一股莫名的激愤布满全身。

大哥看到我的表情有些不对,急问道:“小飞,你怎么了?”

我不想让他担心,将心中的愤怒压了下来,轻描淡写的说道:“大哥,我没有事,他们怀疑我杀了李四,但又找不到死因,你知道,我整晚都在家里,如果他们解剥李四的尸体证明他死时是昨天晚上,我就有不再场的证明。我说李四不是我杀的,他们以为我在说谎,所以拉我来这里测谎,我是你弟弟,你还不了解我吗?难道相信我真的杀了人,又相信我杀了人后我的衣服丢在现场。”

大哥一边听着,一边琢磨我话中的意思,等我说完,他接口道:“对啊,你的衣服为什么在他的身上?”

我没有办法,只好将昨晚生的事情再对他述说了一遍,只是隐瞒了拔剑出现金甲武士那一幕。”我不想让他为我担心。

大哥听罢,痛惜指着我道:“你啊,我让你不要乱做好人,你瞧,给自已惹麻烦了吧。”

我轻松一笑道:“怕什么,人又不是我杀的,他们不会冤枉好人的。大哥,放心吧?”

大哥点了点头,我又给他说了几句轻松的话,然后他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