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我明白了,若云说的帅哥就是他!想送给我的礼物也是他!为何不事先告诉我?我该怎么办?跟他说话?握手?拥抱?还是假装不认识?……

下辈子我们一定要

“哦,打扰了,对不起!”我失望地转身准备离开。

对呀,我还没问医生呢,怎么办?不管了,我得沉住气,先回自己的房间再说。我跟在点高,但月薪也很高,好,我帮你找。”

“那韩意呢,你告诉他了吗?”

“对不起,已经有人入住了,626行吗?”

“不用“我记得最深的两句是——冷子衿一生都将是天底下一个人的傻瓜!如果我说——我依然是你当年的傻瓜,你信吗?”

……

“可以问一个私人问题吗?当然,你可以拒绝回答!”

一路上,雨点兴奋地跟我谈天说地,若云则跟我说着肚子里的小宝贝,我是左右逢源,人气很旺。路上有点堵车,回到香格里拉酒店的时候,已经五点了,先回到房间,我将礼物一一送给她们。

“今天上午九点有……

“好吧,的早上甚是苍凉,北风呼啦啦地吹着,枯叶在路边打着盹,忽被一阵风卷起,在低空中盘旋,而后凛冽的风猛地一用力,将脆弱的它们毫不留情地摔倒在地上,宽阔的马路犹如一条银灰色的缎带,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得耀眼……

“韩意,你回来了?”我无论怎么用力,也抬不起眼皮,浑身还有些酸痛,我这是怎么了,想说的这句话,也好像没有说出口。

“没事,你忙吧,晚上见,我还要继续睡觉呢!”

他学着我的样子,也在我掌心写道——“以后,也请不要这样看别的男人!”。

有一天,张晓杰一屁股坐在韩意的座位上,在桌上趴上一会,又坐正冥思一会,再伸手摇了摇我的马尾辫,很有感悟地说道:“这个位置真好呀,与众不同!”满脸好羡慕的神情。

此时,连我自己都迷糊了起来:“当年的选择,我做对了吗?”感觉既对,也错。可对在哪里,我也说不清;错在哪里,我也无法用语言表达。难道这一切都是作茧自缚后的折磨吗?对我,对他,都好像是!

“还好,外面冷,室内暖和!你想来北京?”

“你再为他们介绍个新老师,不就行了吗?”

“嗯,这次生病真好,你生病也很好,很好!”大叔憨厚地边说边拭着眼角。

“谁会吃撑着管着我的闲事,再说我都年纪一大把了,说不定人家都会可怜我呢,这叫‘老来得子’,和你一样!”

“哦!那也行!我要挂了,有病人家属找我。”电话里,我也听到了敲门声。

“行,谢谢!那我们后天见!”我从8月25日起,还没给乐乐上过课呢,是得回家了,也不能一直赖在这儿,决定明早回去。

不一会儿,他回电了:“什么事?”

要是承诺不可靠是什么让我们拥抱

他依然搂着我的肩头,我依然挽着他的臂弯,在脚步的不断轮换中,我知道离别也走到了我们身边,最终我们在一棵大树下停住了脚步,韩意紧紧地抱着我,深深地叹着气,这深深的叹息声一直钻到我的心里。

“看来你好长时间没来了吧!学校去年就卖给了工厂,你看校名换成了厂名。”大爷边说边指了指围墙,我回头一看,果真换主人了。

“韩意,你是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回答,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了——因为是你,所以我会等,一直等到你为止!你相信吗?”我努力地张开眼睛,想看了看他的脸。

门没来得及关,子怡姐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屋里,递给我一个热水袋,我看见她流泪了,我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眼睛湿润了,话到嘴边还是吞了回去!

“子矜,到底是怎么回事?都过了一个月了,到现在也没告诉他?”她有些惊讶,也有些生气。

“我姓韩,叫子怡!”她微微地笑着慢腾腾地自报家门。

“半年还没到,你就弹这么好,要是等到我们毕业的时候,我就给你抬钢琴吧!”他很喜欢笑,也是这种阳光般的笑一直影响着我,感染着我,我也越来越爱笑了!

拥抱那朝阳让希望飘扬

我无力回答,只是苍凉地咧了咧嘴低头向前走去,楚天和小梅推着车跟在我的后面。

他向我走了过来,蹲下身子,用手捏着我的下巴,很痛,接着两个巴掌就掀了过来:“我非撕烂你的嘴!”忽然,两只粗壮的大手捏着我的嘴角向外使命地拉着,我感觉到那长长的指甲嵌进了我的皮肤,彻心彻肺地痛——

我把饭盒盖好,放在水池边,小步跑开了!身后传来一个很小的声音:“小心脚底下!”,可足够让我听清了。

孙萍忽然冲了进来,一下子就把我从座位上拉起,气喘吁吁地说:“快,快去小河边,他们打了起来!”

我听后,捂着嘴一路跑到池塘边,拼命地洗着脸……

12月22日大雪如絮

校园的生活真是丰富多彩,多么希望没有夜晚,那我就不用回家了。

我俩在班级中的威信也逐渐树立了起来,得到了同学们的认可和老师们的赞扬,每次经过办公室时,总有老师会亲切地开玩笑说:“冷子衿,到我们班来吧!”

纵然我不曾去会你,难道你不能主动来?

小梅捡起草丛边的一张树叶,又从树上摘下一片嫩叶,翻过来复过去,对比着,很有感悟地说:“真的很像人生!”

“我看到你下车,也会在后一个车门下车!”

这种被需要的感觉是如此地真切,心中唯一的愿望就是想让对方感受自己的炽热,也只想去感受对方对自己的那份真挚,在这生命的相拥中彼此感受着狂乱的心跳,那份无法割舍而缠绵悱恻的长久的思念与牵挂……

我们就这样隔着一个小小的床头柜,静静地聆听着对方的呼吸……

“好样的!兄弟!”其他人异口同声。

楚天一边说还一边作揖道:“上刀山,下火海,任你们宰割,我无冤也无悔。不过,拜托各位老友高抬贵手,千万别拿我老婆开刀就行!”

“像你这种男人呀,老婆肯定喜欢,老妈就要暗自落泪了,标准一个‘娶了老婆忘了娘’的不孝子,若云,你以后千万不要生儿子哦!”有同学说道。

楚天连干三杯,说:“你们也可怜一下我,你们不灌我,今天也要醉了。四楼429房间kTV包厢专门留给你们的,随便你们怎么闹,只要你们玩得开心,等我们这完后,哪怕我趴下,也会爬去见你们,ok?”

我们看着楚天那副模样,都忍不住大笑起来,有点黑社会老大的气势。他俩走后,大家东拉西扯,一个多小时后,提议大家去包厢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