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壮,‘三剑客’是怎么回事?”我实在想不明白。

“好呀!”

“不要太感动,就行!不要笑我太傻,就行!”

“傻孩子,老师也有自己的家庭,你可以做老师的女儿,但不要告诉爸爸,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可以吗?”

“有什么事,就说吧,只要我能够做到。”

“都暂时存着,有时间我们再去!”挂完电话,脑子里浮想联翩,也许前生我把梦遗落在了泸沽湖畔。很多年前曾在书上看到一个有关她的美丽传说——

“所以也心血来潮,想生个孩子?”

赵师母看看我,我刚进门,就听听天天喊道:“子矜阿姨,我都饿死了,外婆还不让我吃饭,说非要等你,今天你应该怎样犒劳我的肚子呀?”小家伙是阿姨最小的外孙,很讨人喜欢,机灵得很,哥哥和姐姐们经常“上当受骗”。

“什么话,说吧!”

“那一百五十多天的话,又好再带块电子表!”

……

“怎么,怕辣?”他边点边问。

“我们去学校看看吧!”韩意提议道。

我摇摇头,笑着,闭着眼睛继续演奏着,说:“没有曲谱,在我心里!”

所以单位里的礼还亲呢!”

可一切都被风吹散了,带走了……

“看来我们缘份匪浅哦,韩意走时很慎重地关照我一件事,要我打听到你的消息,告诉他你的联系地址和电话,这下可好了,我可以提前交差了!”子怡如释重任般地笑着对我说。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在六年的匆匆中,他根深蒂固地驻扎在了我的灵魂里,所以无论多久,无论多远,只要闭上眼睛,我就能感觉到他的存在——

“怎么,一直都很忙很忙吗?连我也不想见了?”他笑着问,可我知道那笑里含着些失望与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