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熬夜的,要是轮到值班整晚都没休息,所以习惯了。”

“很想!很想!一天都没有离开过!”我哽咽着答道。

九点半的阳光照在身上有些热度,可我心里的温度比它还要炽热,燃烧着我,炙烤着我……我俩终于在马路边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我转头看着他,他也看着我,凝视着,不知所措——

“不是!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我真的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给你留下,那谁还能了解我的心,难道你要我死不瞑目?”

我费了好大的劲总算把自己从似梦似醒中拉了回来,站在床边,一阵眩晕,又只好坐在床沿,缓冲了一会,好多了,可能是没吃早餐的原因。熬了点稀粥,草草地吃了点,赶紧收拾一下屋子,地上有点脏,总不能让若云觉得我都快变成懒鬼了。

当我知道这你扑倒在雪地上,我心都被你撕碎了……,你将日记本全烧了,头又剪短了,我知道你内心难以用语言来表达,我真的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感情的折磨与煎熬,想帮你却不让帮,觉得自己很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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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今天到我这儿吃晚饭吧,我们庆祝一下?”

“你们看,那个人好像是韩意吧?冷子矜,你过来看看呢!”站在路边招呼我说。

“哦,那我先走了,不过——有人找你!”她忽然贼贼地笑着,跑开了。

我没有马上看,暗藏喜悦之心坐到位置上,小心地翻到有字的那面,是三行英文——

韩意带我去了图书馆,原来是来查资料,让我帮他摘记,我也很乐意为他效劳。他找我写,我埋头苦干,飞笔疾书着。

所以一看到课表上的那么多的专业课,我头脑胀、眼冒金星。大家同时起步的课程我倒是一点不怕,像合唱指挥、乐理、舞蹈这样的大课也还好一些。记得第一,我感觉自己都想快点咽下最后一口气了!

“韩意让你过去拍照!”

“你很努力,我都知道,所以去看看吧,比起上个月有了很大的进步哦!”说完后他笑着离开了,我赶紧扶着树干站了起来。

“先回办公室吧,总得跟老师们告别一下吧!”他接过我的书包,向办公室走去,我跟在后面。

我拔腿就向公路跑去,高呼道:“救命呀,救命!”

终于,揭晓答案的时刻到了,她开口说道:“冷子衿!”

若云告诉我,我的那阵惨叫声惊醒了全校师生的美梦。而张晓杰早就被我吓得面如土色,很主动地承认了是他干的,不过他说已经将蛇信子弄掉了,不会咬人。赵老师冲上去就是2巴掌,打得张晓杰都原地转了2圈,趴倒在地。

8岁那年相依为命的外婆去世后,堂叔看我聪明伶俐,动了恻隐之心将我领了回来,堂婶死活不愿意。直到老村长拿着外婆的遗嘱,她看后才勉强答应收留我,可能是那笔抚养费起到了关键的作用。

对我嚅嚅嘴,我顺着他的方向看去,还是刚才那位大叔,我有些不明白。

大家各就各位,可韩意让我在田埂边休息,说他一个人也行。过了一会儿,我还是起身去帮他,他也没说什么,我们并排着向前割去。

回到教室,我就埋头做作业,无意间抬头,现了一双幸灾乐祸的眼睛,是明珍,是她?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让我仔细侦探一番。

我拿起笔,在反面写道:

“那你顺便解释一下,冷子衿是什么韩意呢?”有人大声地指问他。

“你觉得今天的路是不是比平时短呀?还是我们快了?才用了一刻钟。”资产阶级的小姐就是与众不同,又是新车又是手表。

像12年前一样,心碎了,可无可奈何!我忽然转身飞快地向前奔去,瞬间就将那候车室和他抛在了脑后——“韩意,再见了!”

一遍又一遍地看着手表,时间过得好慢好慢,离火车进站还有一个小时呢!虽然端坐着,心里却似长出了一根根耀眼的芒穗,刺得人坐立不安。

“笃笃、笃笃”的敲门声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我选择了《只要你过得比我好》,一直很喜欢钟镇涛的歌,在他温柔且感性、深情的歌声里,我能听见泪水滑落的声音,对逝去的爱的遗憾与心碎,尤其这歌中藏着现在我想问却不能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