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撞倒周若华的第三天晚上,外面又飘着毛毛雨。

“恩,是的,那男生太可气,怎么可以那样对他的女朋友呢?”她在为那抱女生不平。

“操,我现在那口子还是中文系的,并和你小子一个姓,叫赵娜。”刘强大笑起来。

第四天,晓明去车站送女朋友,偶骑着自行车在大街上转。

面前的女孩子也许并不算很美,也许看起来还太过柔弱。

刘强已经把枕头底下前段时间买来准备晚上出去和女友压马路时防身用的蒙古马刀抽了出来,别人也都在到处找板凳腿。

“猴子”则是每隔两天就去学校外不远的电玩店,有时候输有时赢,但算起来还是输的多。

回到宿舍躺在床上,偶想时松说的和林洁回复到了以前是什么意思?

“别闷在心里,实在不行对着天空喊几声,说不定会把一切烦恼都给喊出去了。”林波系裤带的时候说。

晓明声音越来越大。

大约1o点2o的时候,门就开了,正在斗地主的偶问:“忙完了?”

偶们就疯狂的敲门,谁知道里面的人竟然喊:“姓名,报出姓名,否则不开门。”

“也不是什么事,就是谢谢你前段时间接送我女朋友的事情。”时松一副好象不想说的表情,“不过咱兄弟之间说谢字有点见外了。”

9点4o前偶和高杰也还是在那里看报刊杂志。

当路过一家毛巾店时,里面的营业员招呼道:“同学,天气冷了,买顶围巾围给自己或者送女朋友吧。”偶当时心里一下子想到了:要是林洁围上一顶白色围巾会是什么样子?

林洁点头并“恩”了一声,偶又说:“我1o点1o分出来,到时候你先在门口等我,我送你回去。”林洁又点头并“恩”了一声,好象偶说什么她就做什么,这时候偶感觉自己有某种责任:必须照看身边的这位女生。

于是就在第二天晚上,偶们六个人在外面喝到人家要打佯了才想起回学校,偶一个月工资全送进去后自己又掏了25块。

但当偶再一次喝的时候却现杯子里的已经不是啤酒而是茶水了,被谁换了?

偶决定复习,第二年因为做手术错过了高考时间,第三年高考的时候又因为家里出了点事情影响了偶的挥,被调剂到了现在的大学。

向来理科班多和尚,文科班多尼姑,在球场上被表露的一览无遗。

林波估计也是受不了自己的那份杰作,跟着也来到窗台,诞着笑脸问:“要烟吗?”

偶在后面一看,果然是轮子的问题,于是两个人又停下来用手去扳,折腾了半天也没有结果。

当一个男生谈到自己未来的梦中情人时,下面的人喊:“是VB老师的那一类型的吧?”

常务委员:赵成,广州人士,自治区的最大财团,其父是广州一家大酒店的老板,长的娇小玲珑,典型的南方小男人形象。

“同学,可以问你一个题目吗?”这声音的磁场强度真不小,一下子就将偶的注意力从那些数据中吸引过去了。女神身材高挑,皮肤白净,上身穿一件米黄色夏衣,下边穿着牛仔裤运动鞋,披肩长下的脸微微泛红,整个人就像是半个小时前刚进入到肚子里的那只龙蛇果一样,已经成熟并且可以吃了。

可刘强不那么认为,他说:“医生,我看好象没那么严重吧,就是皮破了,缝几针就ok了。”

两个人翻云覆雨到了下午3点半才起来,而那午饭早已成了果冻。

付云飞在自己的驴身上加了三把保险后,以一种革命先烈强度大渡河时才有的英勇气概从那由几片红砖铺成的跨洋桥上强渡了过去,到洋对岸后已经是一身冷汗,回头看看,还真是危险,差点就掉下去喂鲨鱼了。

“操,骚娘们不识抬举。”6方脸色暗淡下来,骂了句,重新像个要死猪一样躺回了地板上。

“清脆女生”茶花张环按理说最该着急了,可小姑娘气定神闲的很,只见其掏出手机不知道向谁拨了一个电话,十几分钟后窗外就来了一辆私家车,从车里走出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撑了一把伞小跑到教室门口,张环对另四朵金花说了句她亲戚来接她了,然后就在除了四朵金花外的众女生的艳羡的目光中上了私家车,只见那辆车放了几个屁冒了堆烟后便消失在了雨雾中。

垃圾们听的一楞楞的,说这是在封神榜和宝莲灯里才有的事情呀,怎么生在自己身边了呢?

风味餐厅里,几乎都是一对对加餐的小夫妻,和尚道士尼姑们很少。

付云飞顾不得那生命之根仍然倔强的挺立着以显示他男性的尊严,在十五秒钟内就从六楼跑到下面的车库。

“刚才已经说了,是我女朋友,叫周若华。”付云飞真想把这个老东西的眼睛给挖下来当成饵料去钓鱼,因为他从一开始一直盯着周若华看。

“不是早就说了吗?你得相信你自己的眼光,你找的老公能是普通之辈?”付云飞已经把刚才与女人街的晦气一扫而光,是爱让他重新焕了青春,活力与激情。

操,昨天晚上街道派出所挨门检查问是否有暂住证,没有的话五天内必须补办,还特别规定学生办理时必须有学校领导签字,我是偷着出来住的,我去找院领导不是找骂?刘强愤愤的说,就好象正要和老婆办事的男人被人搅了好事一样郁闷。

“看你脸色好象不情愿嘛?忘了我们的合约了?”周若华脸没带一点笑容的说,真把自己当了校长了。

周若华的那几个同学转了半天,只有一个人把简历投了出去,也可以说只是死皮赖脸的把简历仍到招聘人员面前的桌子上而已,至于人家是不是又随手将其仍进垃圾桶里或者连同别人的那些拿回去当废纸卖了就不知道了,但起码可以安慰自己已经投了,有个幻想总是好的。

小男人赵成最怕死了,当然也可以理解,有钱人最怕死嘛,以后他就是赵家酒店的掌门人了,还有着享受不完的荣华富贵呢,竟然用鞋刷子在他那双女人手上拼命的刷。垃圾们因为争夺水源而在那扭打了半天后累的半死躺在水池边喘粗气,这一喘气了可更不得了,垃圾们都以为那是爱滋病病的迹象,于是嘴里边骂着刘强这个挨千刀的边跑向窗台,想从六楼跳下去,毕竟被说是因精神作跳楼而死比最后被医生宣布是因被传染上了爱滋病而死体面的多,那样也不致为父母家人脸上抹黑了。

“操,这么不协调?粉色衣服配个黑色帽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位老大妈,而我则是那泡老大妈的小白脸了呢?”付云飞在两米远外看周若华戴着他那顶上面已经脏的开始放光的的帽子,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付云飞在想是不是得考虑把周若华的声音去申请专利了呢?还有的就是明天得去买它一卡车“金嗓子”咽喉片回来,让周若华每天都它几斤把嗓子爱护好。

“娘子去吧,相公我先去为你泡壶茶。”两个人唱起了国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