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在乎,你得找到什么时候?你的想法太天真了。”女生挣开自己的手,退了一步,好象对方爱滋病患者一样可怕。

在他看来,林洁是他第一个真正动了爱的念头的女孩子,爱的还很深,但他必须把那份爱埋藏在心底。当他知道林洁就是时松一直在追的女孩时,他之所以选择逃避,其实是有两个原因:其中一个就是他认为自己不可以去挖朋友的墙角;而另一个则是他的不自信,时松是那么的优秀并且追了她两年却一直没有被接受,他呢?虽然这个原因他一直不愿意承认,却是事实存在的,而且还占了很大的比重。

男人光顾着搂好可以做自己的女儿的老婆了,敢情他老婆真的无法直立?难怪要找个这么老的,原来是个残瘴人士呀。

操,这招可真够绝的了,你不买就说明你不爱身边的女孩子,付云飞在心里已经把这个破营业员强奸了一百次。

“放心,我只是阉了他而已。”丢下这么一句,付云飞就向卫生间走去了。

“不会吧,一切都要听从你的?上厕所呢?还有----”付云飞犹豫着,在考虑到底该不该把自己的人身自由交给她来掌握。

周若华因为打算四月份参加她家乡城市的主持人选拔大赛,不需要急着去找工作,因此下面的一个学期就是准备论文以及那主持人选拔大赛的事情,并继续在电台当播音员,主持星期一和星期四的节目,其余时间则留给即将接任她的新播音员去适应一下角色。

“靠,不可以再亲了,否则那个部位起来反应的话,我们总不会大这大厅里来场真人绣吧。”付云飞提起地上的背包,亲了周若华一下,狠下心,走向了检票口。

“先别动,我帮你揉揉。”付云飞轻轻将她的那条胳膊抬起来,用手指在上面轻轻按,一寸寸的轻轻的揉,以促进血液循环。

“没事,没事,只是小兄非常仰慕强哥刚才在运动场的雄姿,想让你帮我签个名什么的。”付云飞很虔诚的说。

自6方每天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后,宿舍里的垃圾们总是觉的有那么一点不对劲,可要说是就因为6方的沉默寡言吧,他好象又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力,总之他一回来在宿舍的时候大家都觉的很郁闷。

“这是我送给你的平安夜礼物呀。”周若华笑着撇了撇嘴说,“快穿起来看看合不合身吧?”

于是女的负责把菊花送回学校,男的则留在那里陪6方。

“你竟然背着我在外面还养着小蜜?”周若华看到其笑了才反应过来,伸手就在他身上练起了“九阴白骨爪”。

漆黑的山道中,周围的黑暗压的人几乎窒息,付云飞曼无目的摸索着,突然前面一左一右的方向出现了两盏灯火。左边的那盏稍远,虽飘渺却明亮;右边那盏稍近,很真实也很温暖。他犹豫着,他不知道该走向哪一盏,因为他不知道哪一盏可以引导他走出黑暗走向光明,他徘徊着,突然他一脚踩空,跌入了无边的深渊,那两盏灯也瞬间熄灭了,他惊恐的想去抓住一样东西防止自己继续下跌,可手心里只有空气---

“傻瓜,你是我老婆,我不对你好对谁好?”付云飞爱怜的帮其抹去嘴角的红薯。

在走了六步半第七步还没落脚的时候,6方一把抓住了付云飞的手说:“老大,我有点害怕。”付云飞感觉的出这小子手上全是汗,且一直在打哆嗦。

“操,你小子想怎么样?”付云飞起身去找那把蒙古刀。

“猴子”很坚决,垃圾们用上当初国民党拷打地下党员的拷打手法还是不行,当然因为条件所致什么灌辣椒水坐老虎凳烙胸脯等等的没有用上,一是他们没有这些设备,二是他们怕搞出人命不好办,总归不会学那个什么马加爵把尸体藏在柜子里吧,那来年夏天到了还怎么住人?

让我们好好珍惜这难得的缘吧。”最后这句话她在播的时候眼睛一下也没眨,她是看着付云飞说的,她也是对付云飞说的,她的眼神满含期待。

刚从外面回来的“猴子”如赵成当初一样,兴高采烈的宣布他也遇到了他期待已久的梦中情人,并决定明天就起冲锋,放下东西就去隔壁宿舍找李进了。

“当然,我们宿舍都来过好几位女生了,半夜都在这过夜呢。”付云飞夸张的说,他喜欢看她脸红紧张的样子。

刘强和赵成不在,有老婆的人嘛,晚上时间肯定得好好利用了。

“当然,这又不是人民大会堂需要接待外宾,需要那么窗明几净吗?”蒋晓青随手拉起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只是那个家伙太猖狂,任何人看了都会气愤的。”付云飞正义凛然的说。

付云飞飞的向a大方向骑去,他在期望路上可以看到她,但他没有,路上只是见到过两个结伴而回的男生。

“你住地离学校远吗?”付云飞问。

“猴子”和6方一样,钓了一暑假的鱼,“猴子”还因为钓的那条黑鱼太大,激动的跳进水里去抱,一看原来是快烂木头。

付云飞突然想到了周若华,那个有着甜美嗓音像个山涧精灵又像一个洋娃娃的周若华。

付云飞接着大声说:“老婆追来是要去疼去宠去爱去珍惜的,像你这种人配吗?”

那师哥告诉他们说周若华一直住在校外,家里有人在这陪读,好象很有钱,因为当年来校的时候,送她的人开的是豪华私家车。

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忘记林洁了,他很激动,他甚至想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对着陌生的人群喊:他做到了,他自己也是可以一个人生活的。

晚上赵成果然扛了一箱子啤酒回来,付云飞则捎回了几样下酒的小菜,撒哈拉大沙漠上空充塞着湖乱飞的的酒精分子。

回到宿舍躺在床上,付云飞想时松说的和林洁回复到了以前是什么意思?

大家都不通,付云飞开始也想不通,最后问林波:“你和我那高中同学说了是不是?”。

时松骑了几步远,好象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说:“对了,云飞-----。”

于是三个人拿着油腻腻的12根烤肠,在商场里转来转去。

付云飞接道:“你帮他洗洗吧,我们走了。”几个人蹑手蹑脚跑了,只听见里面的“猴子”咬牙切齿但又压抑着叫骂声以及那6方叫着说口渴要喝水。

第二年复习的时候,两个人还是在通信,有时候也打打电话,通话时女友有了些许的埋怨,埋怨两个人说话的时间太短,埋怨他不敢说甜言蜜语。

接过一根后,两个人便在这培养二十一世纪建设人才的宿舍里吞云吐雾起来了。

付云飞扔了一根给他。

“现在只有问问我那同学了,看看他老婆在不在,如果不在的话我们就到那挤一晚上,如果在,那说明我们得罪了老天爷。”付云飞对垃圾们说。

于是众垃圾跪在地上向如来佛祖万分虔诚的磕了三十个响头,企求晓明的老婆不在晓明那里。

敢情如来爷爷真的显灵了,不仅晓明老婆不在,就连晓明自己也不在他的住地。听到付云飞把事情说了后,就告诉他钥匙在门框和墙壁之间的那个小窟窿里,但就是怀疑付云飞是背着周若华搞了个二姨太去他那里过夜,一遍遍的提醒他不要把他才换的床单搞的满是血迹。

六个人在晓明那里挤在一张床上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上午1o点多,就是赶回学校课也下了,于是就聊起了林波的那飞天一脚的力度到底有多大,那头叫驴有没有被破相的问题,一直到11点半的时候才回学校吃午饭。

根据后来了解,那三个人还真的回去找了二十多个人,分成两伙,一伙在学校校门口等着,一伙由那粗壮些的家伙带着到附近的网吧挨个找。

那头叫驴相倒没破,只是门牙掉了两颗,外加嘴唇缝了十多针而已。

垃圾们想想真是好险,那晚要是被那些家伙逮住的话,可真的就完了,于是更加佩服付云飞的英明果断,纷纷提出要在自治区增设国防部长这一职位,并由付云飞担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