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女儿熟睡后,他们赤裸裸地走进浴池,一起阅读对方再也熟悉不过,久违了的身体;一起清洗沉积在对方身体上残存的污垢;一起拥抱和亲吻,共同进入男女间那种欲罢不能、飘飘欲仙、妙不可言的时刻……

她拉着女儿的手拼命往前追,无论怎样跑,无论怎么追,她们与背影之间总是相隔一段距离。

“话不能这么说,现在是市场经济,做生意与个人的生活作风无关。”

唐琳是海南大学的应届毕业生,她来自黑龙江哈尔滨,学的是经济管理。人事部将她招进公司后,安排在张建身边,协助他做市场策划、市场营销方面的工作。

“好,我明天就去报名学驾照。”

“我想你会愿意的。”

“谢谢,下次请我们吃饭的时候多揣点钞票,我要好好宰你一顿!”

直到天亮,李艳才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家。回家后,她给王霞去了个电话,让她去张建那里替自己请了给病假,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李艳看看表,差不多十点了,于是说:“要不,我明天来找你?”

“你就不歇一歇,帮我收拾完了,在玩?”

“那我们结婚前呢,你对她还不是一样吗?”

金秋十月,林海里换上了富丽的盛装,那深橙的黄栌,金黄的桦叶,绛红的枫树,殷红的野果,深浅相间,错落有致,令人眼花潦乱;半山腰,有一只小木船停放在那里,让人想起诺亚方舟的故事;一块宽阔的湖泊静卧山腰间,湖泊三面环山,远处瞭望,山峦迭嶂,山势挺拔,艳阳高照,白皑皑的雪峰交相辉映,令人头晕目眩。

一天晚上,陈建强和几位商业银行领导一行五人,在d城夜总会要了一间最豪华的卡拉ok包房唱歌。

“呵呵,不就是一个月吗,你又不是不回来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陈建强一直和李艳扭扯在一起。上班的人很多,有人频频回头议论他们。李艳觉得不好意思,轻声说:

陈建强的性欲相当强烈,李艳与他棋逢对手。

王霞感激地看着张建,说:“张部长,谢谢你,现在由我在这里陪我母亲,你就回去吧!”

房间里更是春光毕露。

她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假装去楼下上厕所,路过陈建强的房间时,里面还亮着灯。见门是虚掩着的,她轻轻敲了两下。

在李艳家背面,有一座大山,此山树木繁杂,风景旖旎。半山腰有一座寺庙,寺庙里住着一群修道、念经的和尚。一年四季,来这里拜庙、烧香的群众络绎不绝。

“我说的是真话,你们两个人一个是闭月羞花,一个是沉鱼落雁!”

李艳笑而不答。她这种含糊其辞的态度让王霞难以捉摸,没有得到准确地答复,王霞不便多问下去。

“原来你喜欢吃鱼哈,怎么不早说?来就来吧,让我去市场买来就可以了?”

张建见王霞将钱收好,便说:“这还差不多,你的个人简历和毕业证带来了吗?”

“谢谢你这段时间为我们所做的一切,这些家庭琐事,我们可以自己做,以后就不用麻烦你跑了!”

d城的夜晚很宁静,没有了大城市里的喧嚣,王霞睡得很死。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母亲在客厅里喊:“霞儿,快起床吃早饭了!”

售票员挤到王霞面前喊:“刚上来的那位乘客,请买票!”

她的手机响了,是李艳丈夫打来的。

结婚前,李艳就与好几个男人上过床。后来,经王霞介绍认识后,他们一拍即合,接触没多长时间,两人就结婚了。结婚后,李艳收敛了许多,但还是喜欢偷偷摸摸地和外面男人鬼混。

王霞所在的部门是投标部,她主要负责的工作是做预算资料,编制标书商务和技术文件。

吃了两口稀饭后,王霞手里拿着一个白生生的馒头,始终难以下咽。

李艳回答说:“他的公司破产后,早就没有用电话了,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在上‘家里蹲’大学。”

“呵呵,李小姐真幽默,他现在在家吗,你叫他出来,我请你们一起吃饭。”

“那怎么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我和陈建强曾经还是生意上的朋友呢。”

于是,李艳拿出手机,拨通了自己和陈建强住的地方——王霞母亲家里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