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用了个代表高度不确定的词汇。我觉得,有些人和事没那么简单,很复杂。哈哈哈,那女人张开了自己的大嘴如同敞开了自己母性的胸膛,怕什么,我都不怕。你要明白,我们和他们进行的是不对称作战。我们俩人,人家呢?武装到牙齿,怕个球呀,要和他们斗,要文斗就文斗,要武斗就武斗,多好啊。多带劲呀。不,你只说对了一半,那一半是,我更怕你。怕我?怕个球呀,我自己都不怕自己,你怕个球呀。炕头汉非常含混的笑了笑。也是,我看你天天皱着个眉,是够迂腐的。和他们还讲什么策略呀,你以为自己是那宇宙呀,再不在九万里高空呀,那样不行,一点儿也不爽,没有幸福感。就像你老婆跟了别人跑了一样,那怎么行?我看你还是赶紧把她抓回来算了,现在的社会灯红柳绿的,真不敢想呀,我想你应该抓住这个问题。这是主要矛盾。世界有时你真应该把它想象得糟一点儿,再糟一点儿,否则,你要吃大亏的。别忘了,我也是女人呢。

炕头汉的那个部位很羞愧地还原成原样了。千年古柏或万古长青之类的词汇真是滑稽,越加地在这个世界面前显示出了他的无为。炕头汉陷入了空前的怀疑与摇摆之中。女人说得多好,多对,你还曾经正眼也不看人家,人家咋得你了?说到你的*了。女人在男人面前一旦训起人来,都是哲学家。她高高在上,在天上,你只能仰视。还看不到,她高耸云端。你根本不可能看到。别看了,世界是由男人和女人组成的,世界上她们占据了一半的地盘,惹了她们,是要付出代价的。

炕头汉很认真地把她做为了自己的朋友。她后来的表现有些让他失望。因为经历了最初的豪放之后,她似乎更愿意在自己面前扮演成婉约小女子。这让他不习惯,相当不习惯,怎么办?他有了想逐渐摆脱她的想法,他对她说,其实,你不应该成为一名女孩子的,那样的话我有心理障碍。放屁,她大笑,我还想成为你的红颜知己呢。你成了阉人了,让我守活寡吗?不敢不敢,开个玩笑,真的,开个玩笑。女人一把搂过了炕头汉,她的受劲儿很大,几乎要把他的脖子拧断。我们统一起来吧,同居。炕头汉听了惶恐至极,别开玩笑,我快被你吓哭了。看你那熊样儿,我就跟定你了。咋的,你以为我主动和你接近图什么?笑话,不图和你好,我吃饱了撑的,你也不好好思量思量。不,听我说,我们没有必要那样,真没有必要,你的心意我领了。当然这是不负责任的屁话。可我还是要说。你应该更多的关注你的家庭,你丈夫。你要像培养家里的花一样小心翼翼地培养自己的爱情。爱情好啊,它是上帝创造这个世界的原动力。能量无比,威力无穷,当然如果背叛了它,同样也会遭到它的责罚。我胆子小,只会耍些文字游戏。哑弹,臭弹,什么弹也不是。我那点儿精神的盐碱地里什么也种不成,更不会起什么化学变化。所以,我俩的结合是件很不好的事,会有大难的,会拖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