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前几天学校中很多人在传我的事情,说我脚踩很多船,我连个男朋友都没有,那来的很多船啊。”抹茶无辜的想哭,她也不知道怎么了,会对这个有敌意的男人说这些话,难道咖啡也能让人醉的说胡话吗?

“没有啊。”抹茶不想说真话。

向南有点坐立不安,抹茶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没有头绪,难道是刚才的电话吗?向南已经站起身,在办公室来回的走着。

“现在都十月了,你开学都一个月了,你不上学了。”这个问题是很白痴。

这时5楼的窗口站着一个女孩,正用愤恨的眼神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抹茶放下猪蹄去了卫生间,拿起牙刷冲镜子中的自己做了个鬼脸,开始刷牙洗脸,再回小厅妈妈已经摆好了碗筷,抹茶端起冬瓜汤,喝了一口,真爽,妈妈的味道最好吃了。

众人都莫名其妙的看着抹茶,骨头这么好吃吗,能吃的她哈哈大笑,抹茶问身边的向南:“我脸上有什么吗,怎么大家都看着我。”

“恩”向南很意外,平时都是先来请示,然后下一个星期再放,这个月怎么提前了,向南不敢确信自己听到的。

原来这顿饭是为了联络书记和附近各家公司的老板之间的感情而设的,在坐的几乎都是各个公司的老总,只有抹茶一个女孩,显的很突兀。抹茶当作自己是个隐形人,只管自己吃多少,明明一个劲的给她夹菜,还帮她扒鸡尾虾的壳。弄的她很不好意思。不过明明的动作在书记和大多数人看来好象是另外一种意思,又好象是一种宣示。

“怎么了。”抹茶忽然坐直身子,让明明很意外,关切的问她。

卫云给修车铺打电话,让派个人来开车门,修车铺的人觉得天太黑,不安全不肯过来,卫说了好久,对方还是不愿意接这个生意。最后对方建议卫云他们自己开车门,他让大家在附近找找有没有铁丝。

第三只盒子里,装的是一对黄铜卧牛镇纸,母牛卧地,回头张望,深情的呼唤小牛。小牛低头,似在啃食青草,憨态可拘。整对镇纸透露着一种深黄的色泽,古朴,大气。

"不用了,麻烦你了。”明明冲服务员摆摆手。

“走了。”向南合上帐本,他都说了就去啊。向南毕竟在这里上班,和抹茶这个做暑期工的不一样,老板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了。

抹茶坐在床边,向南卷起了她黑色的裤管,两个膝盖破了一个,还在流血,另一个也摔的青肿。向南用酒精给流血的膝盖消毒,疼的抹茶吱哇乱叫。

“直到有一天他的手被机器弄伤了,那个女孩也走了,我们就搬了家,恢复了平静的生活,那是我最开心的时候,虽然我们都没钱,可是过的很开心。每天下午我俩都会推着车去大学门口卖各种小菜,自己在家做的那种,他的手受伤,什么都不能做,就帮我推车。当时过的很不好,却很开心。”向南带着甜甜的笑回忆开心的过去。

明明把头深深的埋在抹茶的颈窝处,呼吸着这个女孩纯真,香甜的气息,他觉得自己年轻了很多,好象又有了新的生机,新的活力,如果可以,他想一直抱着这个女孩,再也不松开。

抹茶淡淡的笑了,对于感情她不懂。

抹茶觉得这个3o岁的男人就和孩子一样幼稚。

那女子一看到他们的车就走了过来,看来她就电话中的那位。她看到抹茶下车很意外,带一种打量和敌视的眼光看着抹茶。然后亲昵的挽着明明的手进了海鲜城。

“你啊,没看到他脸色很不好,你还这么说。”向南数落着抹茶。

真是明知故问,空调在他的办公室,没事谁敢进去啊。

“留不留,一句话吧。”向南最后通牒。

“马上要公布是哪个城市申奥成功了,我的好好听听是哪个城市。”抹茶激动的说。

在宾馆住下,已近中午,抹茶一点也不想动,可是饭还是要吃的。出门找了一家餐馆,大家都想吃点新鲜的蔬菜,偏偏孙经理点了也道韭菜炒墨鱼仔,一闻到那股味道,胃就开始抗议,结果也就没吃下什么东西。

期末考试,没有多少时间可以胡思乱想。

《八月未央》里有一群孤独而受过伤的心灵,一群处于城市之中的个性边缘人群的孤独的内心。抹茶不能理解这样的人群,不能接受这样的生活,这本书看的她很压抑。抹茶的生活还是无忧无滤的,没有学习的压力,没有金钱的烦恼,没有感情的羁绊,所以她无法理解作者也无法理解书中的这群人。在泉城这个保守的城市,在o1年这个新兴的世纪,在抹茶这个不到双十的年龄,安妮宝贝的生活方式和生活态度是一种另类,是不可接受的。

抹茶心里很不痛快,带俩个同学来是想气死“地老鼠”的,结果她们却越谈越投机,和抹茶先前想好的吃饭场面差太远了,不能让她接受。

“我是经过特许的,再说谁怕谁啊?”向南用很肯定的语气解释。

抹茶很诧异,回过头看着这个进来的人,哦,原来她们老板是个小老头啊,大概3o多岁的摸样,长的一般,应该说不好,长长的脸,尖尖的下巴。好象在哪里见过,想不起来。

“不知道要去哪儿?”抹茶也想不到可去的地方,两个人站在十字路口,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

“要不我们走路去泉城广场吧?”抹茶提议,这样很能消磨时间。

“走哪条路呢?”小蝶也想不到可去的地方。

“走东关大街这条路。”抹茶做着决定。

小蝶点点头,两人穿过马路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