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为的男子问明明。

男人阴沉的说:“你出不去了,这辈子你也别想出去。”

抹茶和向南站在边上,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就是酸枝啊,抹茶的伯父是做木材生意的,经常和抹茶说什么黄花梨,红酸枝,柚木这些稀有木材,抹茶还央求伯父在她出嫁时给他做一套酸枝的梳妆台呢。不过真实的酸枝她没见过,只听说就是“红木”,又名“紫榆”,是清代红木家具主要原料。用酸枝制作的家具,即使几百年后,只要稍加漆饰、蜡饰,依旧焕然若新。

“嫉妒,怎么和我一起吃饭的女孩子都喜欢你呢。”明明的话中带着一点酸味。

“哦,我还想找人陪我吃饭去。”明明有点失望:“你俩跟我走吧。”

天已经黑透了,今晚没有月光,路上黑漆漆的,有的地方路灯坏了,根本就看不见路面,抹茶骑着自行车跟在众人的后面,她对路面不熟悉,所以走最后。

“有一点关系吧。”抹茶具实回答。

“我可以抱你吗,就抱一下。”明明提出他的要求。

“王薇打的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家,她就恨不得一天24小时都把我栓在她的裤腰带上。”明明似乎把抹茶当成了倾吐的对象。

“哦,不是。”抹茶结结巴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这是抹茶,这是卫云,喊他卫哥,就行。”明明转过身替两人互相介绍。在北方称呼人有个特有的习惯,称呼比自己大的男的为哥哥,女的为姐姐。

明明脸色微微有点变化,当着向南的面,抹茶直接回绝了他,应该很没面子。

“隐型眼镜掉了,只好过来找眼镜。”抹茶很无奈。

“我们晚上送你过来,你欠的人清也该还啊。”向南还是不罢休。

回到宾馆感觉很累,抹茶洗了澡,趴在床上看电视,今天是2oo1年7月13日晚上9点56分,刚好在放2oo8年奥运会的申办仪式,北京也在申奥城市之列,只是现在还不知道哪个国家,哪个城市能申办成功。

快艇以快而出名,小小的艇在浪尖上行走,艇身随着浪花不断的起伏,抖动。做在艇里,比做过山车还难受,抹茶连挣开眼的勇气都没有,一看到外面的景致,抹茶就想吐,甚至有想把胆汁吐出来的念头,太难受。

“没什么,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喊我一声明明,而不是以地老鼠代替我的名字,不过如果你喜欢这么喊也没关系。”地老鼠说的很随意,表情却很坚持。

“你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小心烫着!”阿旭宠溺的看着抹茶,担心抹茶烫到了。

抹茶的俩个同学和“地老鼠”谈的挺投机的,抹茶她们是学经济的,对商场上的奇闻趣事都很感兴趣,几个从来没有接触个社会的女孩自然很容易被地老鼠这种久经商场的人所吸引。他们无所不谈,谈校园生活,现在的就业现状,各行业的展前景,各人对未来的打算,甚至聊到了生活态度问题。抹茶对于他们之间的谈话不表任何的评论,她一边听一边用筷子不停的戳着面前的那碟白玉豆腐,好象豆腐和她有仇,被弄的面目全非。

“找的就是你,你大小姐还真难找,又上哪疯去了?”那边传来向南的声音,语气很不爽。

“怎么了,想什么?”阿旭已经回来,手里拿着抹茶最喜欢吃的冰淇淋,上面还有红红的草莓酱。

孙经理一听自己上钩立马回了一句:“那我还叫孙爷爷呢?”

哦,原来赵大帅对她说抹茶是他新认的妹妹,难怪她要笑了,看来赵大帅对她还是很在乎的。

两人虚伪的握着手给双方道别,说着各种客套而又祝福的话语,心里却各有各的盘算,这是一个有趣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