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敲一吼,弄得我和雪儿都很尴尬。

可是没用,你音量大,她的呻yin也就大,好像成心要跟你一较高低似的。

难道王伟真的能够把守住自己?

再次将上面的文字一字不落地看了两遍,仍觉得意犹未尽,真想拆开来看个明白,但一想到拆了即要付款,觉得很不划算。拆开来了,除了能满足我的好奇心之外,还能给我带来什么呢?它能满足我当前的那处强烈愿望吗?

父亲是我们乡有名的泥水匠,经常给东家西家盖房子。我高三那年,父亲在给别人建房时不慎从墙上摔下来,造成第十二胸椎、第一、第二、第三腰椎粉碎性骨折,虽及时救治,可还是落了个终身残疾,从此下半身失去了知觉。

我在诉说的时候,秀秀并没有打扰我,而是静静的听我讲述,不时问我几个问题。跟她聊天的时候,我只把她当作一个倾诉对象,而没有把她当成一个小姐,要不然,我也不会说那么多了。

看着他们亲热的场面,风之语有些尴尬。我倒是没什么,相反,我很希望这样的场景能够刺激刺激风之语的神经,不过很遗憾,风之语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亲热的情侣上,她看了他们几眼之后就转而专心看电影了。

老公在的时候,每天听这些呻yin声觉得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启示,一种动力。

我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放下了那盒避孕套。

按摩店的老板并没有强迫我。刚开始,我只是给客人洗洗头,敲敲背。可是只做这些,钱拿得实在是太少了,和那些小姐比都没得比。后来我就给客人做按摩,一些不安份的客人总是时不时的揩油。而我总能断然的拒绝他们。可时间一长,面对一张张白花花的钞票我变得麻木起来。心想揩吧,再怎么揩也不会少点什么。只要不和他们上床就行。

我没再搭理她。

她要了间双人间。

男的转向女的,征求她的意见。

工作啊工作,你在哪呢?

我今年28岁,这个年纪对于城里人来说也许并不意味着什么。在城里,3o岁的男人正走俏。

我约了风之语。

“别叫了,就起来了。”我极不耐烦的说道。

看到这一商机,我也就关掉了经营了三年的小餐馆,转而开了个旅馆。

这让我想到自己每次和嫖客做完后都要洗澡这么习惯,他这么做,是不是也是嫌我不干净呢?

我搂着他不让他去,他不肯,我说和他一起洗,他也不肯,最后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去了卫生间。

我没有问他为什么这样,因为我知道,即便我问他他也不会说的。

我却没有洗澡的念头,既然不觉脏,又哪有洗的必要呢?

王伟洗澡的时候,我就打开电视,翻看着各个频道,可惜没什么好看电视,很多台都在播治性病的广告。

我稍稍留意了下,但怕王伟突然出来看见,我只好换到了其它频道。

做我们这一行的,可是性病的高危人群,我还算好,每次都要求客人戴套,每月都到医院去做一次检查,以防万一。

但我有的姐妹就没这么幸运了,有些没做多久就染上性病,挣的钱还不够治病呢。现在的医生都心狠手辣,知道你得的病是难言之隐,想尽办法剥你的“皮”,抽你的“筋”,吸你的“血”,什么医德,什么人道主义啊,通通抛之脑后了。

花点钱能治好病还好,若治不好,被老板知道了,不但没有补偿,还得丢掉饭碗。

许是上天可怜我命运的悲戚吧,性病从未降临到我身上。

王伟这个澡洗得有点久。我有点不耐烦了,催他。

等了一会儿,他还没出来。

我光着身子,走下床,来到卫生间门口,想在他一出来就把他给堵住,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看到我在门口,他有点愕然。

当我抱住他的时候,他的手很生硬,没有像刚才那样热烈的迎合我,而脸上更是看不到半点的惊喜。

我很迷惑。

这是怎么啦?

他说有点困,我就把他扶到床上,他倒也听话,乖乖的上了床。

他躺着,我趴在他身上,看着他,想从他的眼睛里找出些什么。

问他有没有心事,他说没有,我要他亲我一下证明给我看,他亲了,轻轻地在脸上亲了一下。

我说一下不够,要多亲几下,他就又亲。

亲啊亲,他的欲望就这样复苏了,把我的身子往一侧一扳,压在了我身上。

我又兴奋了,又想叫了,忍了忍,没忍住,还是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