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是你今天的饭啊,给你放在桌子上了”一看这个侍女就是看人下菜碟的主,丝毫不顾及情面

恐怕如果不是非来不可的话,在这被皇宫中所有人遗忘的角落是不会有人来的吧,偶尔从面前穿过的鼠蚁,只有它们是唯一活着能动的东西了吧,也是唯一能陪自己的东西了吧。想想当时自己刚来的时候,有多恐怖:那些老鼠肆无忌惮的从自己的面前跑过,丝毫没有畏惧的意思,夜幕降临的时候,还可以清晰的听见老鼠的叫声,那个时候的自己吓得都要昏厥过去,可是人总是要活下去的,刚来的那段日子真的很难熬啊,生不如死,好在自己已经慢慢习惯了这里的日子,习惯了用那个难以下咽的饭菜来填饱肚子,学会不去惧怕那些本身就比自己小的生物,偶尔习惯和他们说说自己的心里话。

“蔻儿说什么就是什么,饿了吧。我叫人传膳了,今天我就在这里吃了。”

“好,本王给你一晚上的时间。明天天亮的时候告诉我结果,查不出来提头来见。哼!”元天昊转身进了钟蔻的房间。

元天昊看着钟蔻,眼神中似有不舍般的说着,“蔻儿,本王知道,这段时间我应该陪着你,可是为了周朝,我不得不离开你一段日子。”

太后喝下钟蔻喂的药,看着钟蔻的样子,说真的,她还真是有些担心,若是日后自己真的不再了,这孩子要是还遇到像先前那样的事情,那时候该有谁会帮她啊。太后想到这,不由得摇了摇头。

太医拿过来,轻轻嗅了嗅,转身问着银环,“娘娘,可是将这东西,贴身带着。”

钟蔻冷哼一声,“有什么不好说的,她们这些人有几个是真心实意去的,心里怕是早就把楚珊骂了个狗血淋头吧,面上还要装作高兴的样子去祝贺,要是你,你的丈夫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你会去祝贺吗?所以我才不去。”

秦爱坐下拿过楚珊正在绣的荷包,赞道,“妹妹,这对鸳鸯绣的可真是活灵活现啊,妹妹的绣工和琴艺一样,都不愧是整座王府里最好的一人了。”

元天昊则是微微一笑,只对钟蔻说着,“明日,蔻儿便可知道了。”

“真是好孩子,好了,昊儿,你若有事,就去忙你的吧,蔻儿留下来陪哀家说说话。”

钟蔻惊得大呼一声,用自己的粉捶,轻轻捶打着元天昊的胸膛,“王爷,现在还是白天呢。”元天昊邪恶的一笑,“那又如何,本王跟自己的爱妃恩爱,还要分时间吗?蔻儿,刚才不也是承认想本王了嘛。”

元天昊看着钟蔻嘱咐道,“蔻儿,小心一些,别走远了。”

钟蔻正欲说话,却被元天昊一把拉住,“蔻儿的舞艺你们在本王的生辰上已然见过了,本王倒是想听听珊儿的琴。”

半晌才听曾思思道:“咦,楚珊姐姐怎么还没来?”

“不用。”元天昊这么回道。钟蔻在心底暗想,神神秘秘的,到底要干什么?总不会是想给她个惊喜什么的吧?

“是,王爷。奴婢告退。”

钟蔻放下手里的书,看了铜清一眼,“着急什么?”

元天昊是没想到自己居然有朝一日,败在这些人手上,再不甘愿,也终于失去了知觉。钟蔻眼疾手快的拉住快欲倒下去的元天昊。她冷冷的看着对面的黑衣人首领。

对于这种纨绔子弟,钟蔻自是不想理会。正欲转身离开甲板。那人见讨了个没趣,悻悻然的对旁边的人使个眼色,划船的船夫会意,用力一扳船桨,那只船猛一转头,正正的碰在了元天昊的船上。

钟蔻不着痕迹的拿过挂在浴桶边上的衣服裹住自己,看着眼前的男人,定了定心神,开口道,“许将军,这大晚上来钟爱居,是找钟爱有事吗?”

许皓渊说着这句话的时候,钟蔻已经缓步向许皓渊和元天昊走来,听到许皓渊的赞扬,钟蔻对着许皓渊福身道,“将军,谬赞了。”

秦爱面色一冷,正欲发作,却被一旁的楚珊拉住手,“也罢,秦爱姐姐,既然钟爱妹妹不想唤我们二人一声姐姐,我们也不好强人所难。罢了,钟爱妹妹,你就好生歇息吧,我和秦爱姐姐就先告辞了。”说着,楚珊拉着随时会发怒的秦爱离开了钟爱居。

钟蔻微微一笑,反问道,“那敢问王爷,我过关了吗?”

钟蔻静静的听完玉璞的话,“你好生歇养着吧,毕竟你也是王爷赏给我的丫头,你要是有什么不测,王爷那我也不好交待。”

钟蔻很苦恼。没有先例,便预示着从无此等规矩,她若是做了,便要遭人非议和种种阻拦么?

印象最深的,还是父亲那一腔喷涌出来的鲜血。

元天昊并不奇怪钟蔻怎么有时间替他缝制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