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旗哈哈大笑,有些得意的说:“我人品好,没办法啊。”

卢旗用了十分钟就走了平时要十五分钟的路。把车在张雅门外停好,刚想按门铃,就闻见身后一股香味袭来,于是忍不住回头,一看,把他给迷住了。只见一漂亮姑娘穿着短群,着着短薄紧衣(如果还能称之为衣服的话),扭着细细的腰肢从他面前走过,感觉是在看夏季时装表演,尽管现在还是春寒料峭的时节。于是在阳光温暖的照耀下,卢旗有些迷失了,心底有些躁躁的感觉,脸也莫名的烫了起来,仿佛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他突然现,最近对异性很感兴趣,于是暗笑自己也要变成男人了,心底有了某种期待。还好一阵春风,把他吹醒了,于是按了门铃。过了许久,才听见里面传来张雅的声音:“卢旗吗?”“不是”卢旗回答。张雅咯咯笑了起来,说:“那最好了。”张雅把门打开的时候,卢旗觉得他自己又迷失了。张雅穿得很简单,看得出刚刚还在跳舞,身上还带有丝丝的汗味,让卢旗觉得很怪异的汗味,他是第一次闻到这种味道。简单的衣服,衬出了不简单的张雅。卢旗从未想过从穿开档裤就一起玩的张雅,会长成今天这个样子。他还隐约记得他们在穿开档裤的年代,还一起相互研究过对方的身体,寻找男生和女生的区别,因为当时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同是尿尿,却要去不同的地方,于是在某个下午,他们便脱光了衣服,坐在阳光底下,像两只小狗抓痒,相互观察着,于是他们现了不同,但是还是不明白,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只是得出结论说是因为男厕和女厕的结构不同,为了方便尿尿,不同结构的人就去不同的地方,以方便尿尿。他们曾为这样伟大的现而兴奋了许久。如今,时光飞逝,草长莺飞,物是人非。张雅在那身简单衣服的衬托下,显出了女孩成熟之初的美丽与诱惑。卢旗现,眼前的张雅,已似乎是个成熟的女人,从腿到腰,再往上,无一不显出成熟的诱惑。后来卢旗用一个半熟的葡萄来形容此时的她。卢旗顿感时光如流水,洗刷了一切成长的痕迹。看着眼前的张雅,他不禁心跳加快,似乎有了某种犯罪的感觉,尽管他还没犯罪过。张雅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突然间也略显尴尬,说:“我刚刚在练舞,还没来得及换衣服你就来了。”卢旗还是不知道腰说些什么,这是他从未想到过的,觉得他们都长大了,不再是两个穿开档裤的孩子了。张雅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后踢了卢旗一脚,说:“你可不能想入非非,家里可没人喔。”卢旗觉得口有点干,想笑可是笑不出来。张雅脸微微红了起来。这让卢旗更是不知所措,他还从没间过张雅会脸红,从小到现在她一直都是嘻嘻哈哈的,s什么害羞的事。张雅摇了摇门,似乎很温柔的说:“你再不进来我就关门了。”卢旗终于挤出了点笑容说:“我还是在外面等吧,外面太阳暖和。”张雅又踢了卢旗一脚,然后愤愤的说:“怎么?看到美女就动歪念头,想犯罪啦?”可她的脸还是红的。卢旗忙说:“哪有的事。”张雅噘起了嘴,说:“那还不快进来,外面人来人往的,就不怕我春光乍泄啊。”卢旗急忙进了门,可太匆忙碰了张雅一下。张雅大叫。卢旗吓了一跳。他知道他碰一下两下都没什么,问题是今天鬼使神差,在最不应该的时候碰了最不应该碰的地方。后来卢旗回忆说,就像棉花糖一样。卢旗看都不敢看张雅。张雅断断续续的说:“你……你你……哼……”卢旗以为她要大脾气了,谁知她把门关上,然后只是嘟着嘴说:“你先坐着吧,牛肉干在沙上,喝的在冰箱了,其他吃的,都在客厅了,我去换衣服。”卢旗连忙说好。张雅没再说什么就直接跑上楼去了。卢旗大出一口气,想想,张雅不再是穿开档裤的张雅了,他也不再是穿开档裤的他了,似乎一切都变得复杂而又谨慎了。又想起刚才的不小心一碰,心跳居然加了起来,不禁想起看美国大片里,女主角脱衣服的情景,于是生理莫名的起了变化。不过,卢旗还是很快就忘记了这些念头,告诫自己张雅还是个穿开档裤的小孩。只是觉得头有点痛,抬头一看张雅正在楼上朝她扔橙子,而且还是大个的所谓的美国脐橙。卢旗慌忙躲开,大声说:“喂,你干什么?”张雅满腔愤怒的大叫:“你个流氓!,我打死你。”卢旗一边躲一边说:“你快住手,这可是要出人命的。”张雅咬牙切齿的说:“我就是想要你的命,你个大流氓,混蛋!”卢旗连忙解释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张雅扔得更狠,说:“你要是故意的我扔的就不是橙子是砖头了。”卢旗满是冤枉的说:“那你还扔,你哪来那么多橙子,完了没有?”张雅张牙舞爪的样子,说:“没完,有一大箱呢,昨天晚上刚买的,你等死吧。”卢旗还想说什么,一不小心额头中了一枪,于是故意大叫一声,顺势倒在沙上,一动不动。张雅刚开始,还在扔,可见三四个大橙子砸到卢旗身上都没反应,就有点慌了,连忙问:“喂,你怎么了,不要装了,我知道你没死。”卢旗还是装作不动,他知道一动又要挨打了,索性躺着。张雅连忙跑下楼来,踢了卢旗两脚,说:“你别装死了。”卢旗故意摒住了呼吸。张雅弯下腰来,在卢旗眼睛前晃了晃,又探了探他的鼻子,见都没反应,便大叫了起来,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就哭。卢旗知道戏该演完了,便大笑起来。张雅一看上当了,气得对卢旗连踢带打的,恨恨的说:“你知道我玩不了这个的你又玩我。”卢旗还是大笑,说:“我都说过多少次了,我没那么容易就死,你怎么就老上当呢。”装死,是穿开档裤的时候卢旗经常用的一招,张雅总是会上当,每次都会直接坐下就大哭。尽管卢旗反复的使用,可张雅就是反复的上当。当然,那是狠久以前玩的了,长大一些后久没再玩了。今天卢旗也是突然想到,再回用一下的,没想到过了十几年,张雅还是那么蠢。张雅带着哭腔说:“可是这次我探鼻子了,你已经没有气了,你以前说探探鼻子就知道的。”卢旗还是在笑,说:“你怎么都没有长进的,好蠢。”张雅哼了一声,说:“大骗子,不理你了。”卢旗坐起来,说:“真像小时候。”张雅撇撇嘴说:“我配合你一下而已,别以为是真的,我才没有那么蠢呢。”卢旗哦了一声,说:“那你演得到挺像的。”张雅摸了摸卢旗的额头,说:“喂,还疼不疼啊,好像都肿了。”卢旗这才觉得的确是有点疼,说:“废话,你也试试?”张雅笑笑说:“谁叫你,活该,这就是流氓的下场”一场橙子的战斗后,似乎谁都没在想尴尬的事情,一切又恢复了正常。卢旗叹了口气说:“如果天天能做这样的流氓也是狠幸福的。”张雅用力在他额头上拍了一把,说:“你想得美。”卢旗痛得大叫一声,张雅便飞奔上楼拿了药水给他。卢旗看着张雅,第一次现她狠美,她仍是穿着简单的衣服,想来是刚刚气不过,没换衣服就给他砸橙子了。他又感叹女娲的厉害,能把一个穿开档裤的小女孩,塑造成婷婷玉立的少女。原来成长的过程也是美丽的过程。也许是太熟悉了,此前他从来没注意过张雅的变化,这突然间的现,让他多少有些惊讶,终于明白为什么有许多男生在他面前感叹说他有艳福了,想想张雅的确有动人的时候。张雅给他涂药水的时候,卢旗第一次觉得有压迫感,好像是第一次和她这么接近一样,心跳不已,脸也烫了起来,有点喘不过气来。还有点莫名的恐惧。她身上那汗水夹夹香水洗面奶香气的味道,更让卢旗在生理和心理上感到慌张。张雅到是恢复了正常,边给卢旗擦药还边说:“你可别想在占我便宜了,也不许想入非非,否则我跟你没完!”卢旗连忙尴尬的笑着说:“没有啊,怎么会呢,就你这样我怎么也不会看上的啊。”张雅不以为然,说:“最好是,否则我杀了你。”卢旗说:“你电影看多了吧。”张雅又重重的在他额头上拍了一把,卢旗马上大叫起来。张雅哈哈大笑说:“我就是刚刚长成这样,也能让你尖叫,再长大点,你就要吓死了。”卢旗点头承认。张雅笑着踹了他一脚就上楼去了。卢旗大喊说:“要换衣服了吗?”张雅回头媚媚的笑,说:“还要洗澡呢,要上来吗?”卢旗嘿嘿的笑着说:“好啊。”张雅做了个杀人的动作说:“你老实点,老娘我可不是好惹的。”卢旗突然又想到了李莺,在想如果她也穿得狠简单的在他面前,不知道他会不会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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