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贵哥说了几名话,我的紧张心理缓和了许多。我问龙龙老家在哪儿?龙龙说在郊区农村。我问龙龙和安怡认识多久了?龙龙说有一年了吧。龙龙说他和安怡是在舞厅认识的。安怡托龙龙帮忙找工作,龙龙就把安怡介绍到了他在的单位,工资不高。安怡经常去劳务市场,想找个好活儿。安怡那天告诉龙龙,说她在劳务市场被一个搞服装生意的女老板看中了,月薪八百元。过了几天,安怡就辞了职。我问龙龙和安怡确定过恋爱关系没有?龙龙说没有,现在谁有时间走那走场,只要谈得来,就往一块过,过几天算几天,过得满意了就结婚,不满意便散伙,方便快捷。我问你们过过吗?龙龙说过过就不用费这么大的周折了,安怡挺传统的。我笑了。龙龙问你笑什么?我说现在传统的女孩儿不多见。龙龙问你看安怡传统不?我说不但传统,而且内向,还保守。龙龙说就是,难追得很。我说难追的女人才是精品。龙龙笑了笑说,我看这下子就追到天上去了。我说你现在撤退还来及。龙龙说紧往前冲还不行,再往后撤不更没戏了?我说你可别拿生命下赌注。龙龙说看运气呗,也许能赢一把呢。我说到时你就在车里钻着,别出去。龙龙说那哪儿行?要叫安怡知道了,我连句话也休想和她说了。

我们匆匆提上款。由四位警察和四位武警,护送回门市。

“没有说。交不了钱就撕票。”你声音颤。

安怡把钱卷跑了?

有我——就幸福。多么单纯的愿望,单纯的象个针尖大的圆点。而这个小小的圆点,却囊括了多么博大和深沉的赤诚。

我和婧帮安怡晾衣服。我说:“安怡,你和龙龙的事,要慎重考虑,不要象叶梅和大马一样。”

王副市长代表市委、市政府和市教委、市团委、市少工委,以及受捐赠学校的领导和班主任、学生代表,受捐赠的学生和家长出席和参加。

我说:“挥蓝精灵在各大商场带动其它服装销售的制动作用。让他们明白,消费者是奔蓝精灵去的。因为有蓝精灵,其它服装才有了更多被认识和选购的机会。”

我和婧走了几家大经销商,没有一家和我们达成意向。婧沮丧地说:“好象齐了心在和我们作对呢。”我说:“这是必然的结果。”婧问:“什么必然?”我笑了笑,说:“咱往小处着眼吧”。

给我留下冰冷的黑暗

我跑出门去截车,婧扶你出来,安怡手忙脚乱地锁了门。

我吹着《想说爱你不容易》这一曲,应该是为大马吹的。我替大马感到难过。

大马说:“我承认我做得不对,因此我一直在补救,请求她谅解,但她太耿耿于怀。”

你说:“他们叫我劝你去自。”

我说:“你不用费心了。没等你找到核武器,老萨早被活捉了。”

婧说:“你包得了吗?我这一身,里里外外,全是你给洗?”

婧笑道:“你就不能去饭店里讨一点吃吗?”

大马说:“在叶梅这儿没有事。在徐总和谢敏那儿……不敢保险。谢敏那王八蛋,她以为害了别人,她能逃脱得了?罪行更重。”

我说:“我想叫你跟检察院的人打个招呼。只要大马没事,叶梅就没事。”

你说:“可是,我怕我说出来。”

你说:“我知道会有那么一天的。我们会走进各自的天空。可是,我不希望是现在。我想看着你,看着你往日的容颜,把你好端端地送回家。看你无忧无虑地,在你崭新的世界里,微笑着生活。”

十五的月亮。真圆,真亮。

我就在那儿吃了一顿饭,前后不到一个半小时,她怎么就观察的那么细致。

泪水迷朦了我的双眼。

“绝世姻缘。”安怡笑问:“动心了?”

我说:“她不给我端饭,也不给我铺被窝。”

你截住道:“没打算通知婧?那是以前,现在得通知了。”

我说:“我是觉得大马比我好,你该跟他好。”

“后来呢?”我问。

我说:“不认识。我只认识几个司机,我有他们的车号。你可以去问他们,我和叶梅吵架的时候,他们都在场。从那以后我再没送过车。”

粲然一笑。

你没动。我也吓傻了。

你拆开礼品盒,取出一只毛绒绒的可爱的大老鼠递给我:

我的视野里,我的心中,世界上的一切在刹那间消失。只有我和安怡,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在广袤无垠的空间,白茫茫的空间,黑漆漆的空间,旋转。旋转。

光靠女娃不占先。

我说:“我想和她谈谈。”

方经理一笑:“只要签了合同,我三天后就把人派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