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默默下楼梯。风吹过,传来一只猫撕心裂肺哀号,古小白打了个寒颤。

我平时很少玩游戏,不过阿哲是个游戏高手。雨夜铃铛就是阿哲的网名,他不喜欢出去,除了上班,就泡在家里玩游戏。叶千回笑笑,在光景变幻下的表情有些黯然,有些落寞。

古小白:现在改叫萧湘馆了

什么事?

梅塔每说一句,空气就变的滞重一分,说到最后,芦苇每吸一口气仿佛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如果你带我离开,我一定会很感激你的。

所以杨末回头,他一回头就看到一个着红衣的少女站在大殿中央。这女孩约十七八岁,眉眼生姿,鼻尖微翘。身上一袭柔软的红色长袍,长袍下摆绣着团团火焰。如果换一个地方,杨末一定会觉得这女孩很可爱,可爱的想让人上去抱抱,可是在此时此地,杨末心里突然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开始与骨肉分离,恨不得立时死去。就在这千钧一生不如死的感觉里,芦苇听到了古小白的叫声,然后芦苇就笑了,很落拓的笑了。

杨末噢了一声松开手,半晌不说话,两人等了半天,才听到杨末慢悠悠的开了口,你们确定不是在开玩笑。

你你你——抢劫啊——古小白仰天大呼。可惜月黑风高,无人理会。一只黑猫自路旁溜达过来,转头以曼妙的身姿向着古小白“妙呜”一声。古小白打个寒颤,扯扯杨末的衣袖,猫。。。猫。。。

我睁开眼,就看见你啦!古小白心有余悸的回答。

我不过是点了个开始而已嘛,怎么就穿越了呢?古小白看着脚底下两只巨大的貌似恐龙的动物,怎么也想不通。

司机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边踩油门边哆嗦,额的神啊,观音娘娘如来佛菩萨,千万别出什么事儿啊。

漫漫长夜,古小白觉得自已象是做了一场恶梦。杨末和芦苇冲到医院的时候古小白正在接受警察问话,古小白一问三不知。那可敬又可爱的司机师傅此时也折腾的筋疲力尽,翻来覆去就一句话,哥们,我誓,真不是我们干的,我们是好心送她来医院——

知道知道,年轻的小警察拍拍本子,按关惯例了解情况,我也是照规矩办事。

杨末扑到古小白面前,小白,小白你没事吧,好好的干嘛来医院?

我没事,古小白拉开杨末,伤的那个在里面躺着呢。

杨末松一口气,谁??

古小白大概讲了一下自己整个晚上曲折离奇的经历,那边医生送来检查报告,说伤者为女性,二十二岁,身上有不明血迹,怀孕两个月,已流产。

小警察看完报告,挥挥手,都回去吧,有消息再通知你们。

一帮人如释重负。

古小白又累又倦,上了车扑倒就睡,杨末怎么打都打不醒,没奈何,只得做罢。芦苇脱下外套给古小白盖上,若有所思道,小白好象跟咱们一样,都过了一个不平常的夜晚。

杨末目光炯炯,我突然很想玩游戏,endgame,末日来临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