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起来将我抱到腿上道:“哈哈……你越来越淘气了”

本来平坦的小腹已经渐渐隆起来了,旻宁还是每天忙于国事,常常在书房议事到深夜,总感觉一场战争即将到来,虽然他在我面前从不提政事,稍得空闲便会来看我陪他下棋,吟诗作对。我变的越来越安静,闲来我便翻看四书五经,唐诗宋词。我有时候常常在暗想,这么学下去说不定哪天回去可以直接去考个文学博士了,或者做个清史研究家,被一大群记者追着访问,照片出在杂志封面循环于各个高校去做讲座,博客日点击过万……我常常做这样的梦。

“对了,月儿,你既已封妃朕让他们把翊坤宫修整一新,你便是该宫主位”他象是突然想起又要搬了么?这个华丽的牢笼搬进再大的宫殿对我又有何意义。

我点点头:“好多了。”转头看看远远跟在身后的小桃和小卓子:“皇上怎么过来了。”

转头对知晴说:“李麽麽的房间准备好了吗?”

旻宁突然用那纤长的手指轻轻抬起我的下巴,温热的唇覆在我的唇上,我闭上眼睛无比投入的回应着,呼吸都有些困难,只是为何此时我脑海中出现的全是锦恺的身影,仿佛唇齿间那将要把我融掉的人是锦恺,我不愿睁开眼睛,就让我在这幻想中虚幻的甜蜜吧。我把至高无上的皇上当做了锦恺的替身,如果被眼前的他知道恐怕是莫大的耻辱吧,只是我不会说出来,就这样在心里。

皇后微笑道:“本宫乃后宫之主,不管哪位妹妹有皇嗣本宫都是嫡母理应好好照顾。让万岁无后顾之忧,是臣妾的本分。”

我愕然,两个月,宫外那晚,难道,就……难怪最近一直觉得没有胃口。

这时候一个娉婷的女子走上前来行了一礼:“蒌兰,特献上一曲为各位助兴。”说着轻轻弹起素琴,我虽不知这是什么曲子但是欢快而明亮的曲调仿若行云流水般,我仔细看来那女子精致的面容灵动的眸子,眉目间似有珠光闪烁。

软撵在慈宁宫外停下此时也有许多嫔妃贵人已到,华丽的衣饰可见都是精雕细啄一番毕竟这是一个可以见到皇上的好机会太多人常年不见天颜,而这又是个博得圣倾的好机会所以谁也不会放过,我由于是皇上的新宠也成为了巴结的对象自然迎来一张张笑脸但是那样的让人感到有距离,偶尔可以撇见那笑脸之后那似乎包含着嫉妒与怨恨的眼神似乎在说看你能得宠几时。

他的眼中似有一股寒气聚集:“不要?”冷冷的反问着我。

“是谁要嫁人啊?”身后响起旻宁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怎么也不通传一声。

不一会便听到一个尖声通传:“全妃娘娘到”只见那全妃着一身水红色金线绣的立领旗装那娇美的容颜轻柔中带着几分妩媚与那头上华贵的饰物熠熠生辉。我走上前去行了一个手拍礼:“娘娘吉祥”

他轻笑着说:“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紧紧的相拥生怕他再离开:“不要……不要……再也不要离开我,我其实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坚强……”我的泪终是止不住的落下,我所有的委屈与无奈。

旻宁轻轻摸着我的头说:“月儿弹琴的样子真美,好象月宫下凡的仙女”

难为他把这么架大钢琴弄进宫,他是至高无上的皇帝也许这对于他来说并非什么难事,只是看着这钢琴我又想起那夜的梦魇。心不觉得一揪。

我倒是没太多怨言吃素全当清肠了,这时候御膳房的小太监带着一帮太监进来:“皇上赏赐月贵人挂炉烤鸭半只,清蒸羊羔一份……谢恩”我微微行礼,那些小太监放下赏赐的这些食物便退下了。看着这金灿灿冒着油光的烤鸭。突然想起出宫的时候旻宁曾问我有什么想吃的,我说想尝尝京城的烤鸭,他倒是有心还记得。

我试着接上:“风定小轩无落叶,青虫相对吐秋丝”

“哦,一个拯救人类的神仙。”我随口用她们能理解的意思说道,难不成告诉他们奥特曼是一个把裤叉套在头上,拯救地球,惩恶扬善的卡通人物。

没等我开口,他却说道:“你今晚在这安置吧,朕今晚还有好多折子要看,朕在这守着你也安心点”说这话时他脸上带着点宠溺的表情,仿佛真的很担心我会突然间不见了似的。只是他的这种关心让我如此的不安。

(祝大家端午节快乐!)

十年后,在一个繁花竞妍的春日晌午,6游随意漫步到禹迹寺的沈园。在园林深处的幽径上迎面款步走来一位绵衣女子,低信步的6游猛一抬头,竟是阔别数年的前妻唐婉。一刹间,时光与目光都凝固了,两人的目光胶着在一起,都感觉得恍惚迷茫,不知是梦是真,眼帘中饱含的不知是情、是怨、是思、是怜。6游心中凄凉他们曾经的定情信物是只精美无比的家传凤钗遂作此《钗头凤》。

喜绢将画放好拉起我的手说:“刚才吓到姐姐了,王爷不喜欢别人动他书房里的东西尤其是这画,本来王爷这次征战回来很是高兴,要我们收拾屋子说是准备迎娶新王妃,可没几日他回来却把自己锁在这房中不让任何人进来,后来画了这画有时会痴痴的看半天,后来就病了好些日子都不见好,直到前几天皇上命王爷去南方巡查禁烟情况,他都没痊愈,说着不禁哀叹一声。”

……

“原来皇上出来带了人?”我也一直纳闷随是微服但他毕竟是一国之君怎能连个侍卫都不带

我们吃了早饭。店铺已经开始开门营业,刚才还有几分沉寂的街顿时喧闹起来,我们决定去烟馆看看,就是吸食鸦片的地方。

原来今天是皇帝生母的忌日,宫里所有人都不得穿彩,我却犯了这穿彩的大忌。

膳后他又继续批阅起他那如小山般的奏折,后来居然说要留宿于此,让我心里七上八下了半天,我是他的贵人了,虽然不愿意面对这个现实,但这却是个不争的事实,只是……哎!

那胡太医对我说:“主子稍微忍耐一下,这药刚渗进伤口是这样子的,但却对跌打损伤有奇效”